非常悲观的觉得要是师尊清醒过来还记得今晚的事,自己就算不死怕也要被折磨得够呛,一叶在高chao的余韵中已经十分暗黑的想要等待时机偷袭师尊,把他弄失忆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才刚生出就消失了,一叶自认自己一个来自还算和平的世界的五好青年,就算一时有了邪念,到底也还是下不去手的。
再说了,师尊呐,那可是师尊,能是那么容易就给她偷袭到的吗!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一叶怀着【随便吧,爱咋咋】的想法,只希望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自己能够不要再那么怂,痛快的放肆一次。
至于怎么痛快的放肆一次,一叶也已经想好了。
还能怎样呢,既然师尊要做,那她就跟他做啊。
他长成这样,谁吃谁亏还不一定呢!
不仅仅是想和师尊做,恶向胆边生的一叶甚至还生出了让师尊做她身下受的想法!
谁规定说她和师尊做,就得是师尊干她啊。她这不有鸡儿吗。讲不定明天她就要拿命偿师尊了,她干他一回怎么了!
哼,她不止要绞尽脑汁想办法干他,她还要以Jing尽人亡为目标干他!
她才不要被折磨死,她死也要死在温柔乡里,做一个风流鬼!
想是想了不少,但时间也不过仅仅推移了瞬息而已。
突然就被“宏大的目标”点燃了斗志,一叶一睁开眼,看向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她的白浊的师尊,眼里势在必得的光芒似乎都要实质化成天罗地网把他束缚住了。
如墨如瀑的柔顺长发披散在身后,几缕碎发被微微的薄汗浸shi搭在额边。漂亮的桃花眼招人的轻眨,好像是想要把睫毛上的Jingye胆掉。纤长的颈线向下延伸,明显的锁骨透出别样的性感。
再往下,瓷白的胸前覆着薄薄的胸肌,胸肌下又连接着线条优美的腹肌。腹肌再向下,平坦的小腹上一根毛也没有,干干净净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挺翘的玉jing虽然是不像一叶的那样唬人,倒也是正常大小,只是模样Jing致得一叶竟都想用眉清目秀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它了。
啊,用Jingye一点一点把这样纯白高洁,含苞待放的花苞浇灌成沾着玉露热烈绽放的情花,这种感觉还真是光想想就让人心动不已啊!
心里感慨着,渴望更盛,一叶眸光微暗,嗓音喑哑的道:“师、师尊是不是很难过?”
“弟子知道真正能缓解师尊痛苦的方法,师尊要不要试一试?”
略微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有种特别的性感,又透露着隐隐的蛊惑意味。身体自觉靠得离一叶更近,闻言彧水润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一叶,明显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并且对她的方法有些兴趣。
“咳咳,在进入正题之前,我们得先有个铺垫。就......就从前戏开始吧。”
大概是为了让一叶有足够实践她提议的能力,就在一叶刚说完话时,原本把一叶的手脚牢牢束缚在榻上的灵力突然松泛了一些。不过,也只是让一叶能够幅度不大的动动手脚而已,灵力凝结成的光圈还套在一叶的手脚上。
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一叶很清楚就算被给了这么点自由自己也无法逃脱,所以,也就不做徒劳的尝试了。手伸长一揽,将完全顺从甚至眼里隐隐还有些期待的美人师尊勾进自己怀里,一叶心如擂鼓,毫无章法的吻上了师尊的薄唇。
明明没有人教过,可一叶就像是这方面天生的上位者一样,居于主动的她,滑腻的舌头时不时伸进闻言彧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牙齿轻轻将他浅色的薄唇咬到变成水红的颜色,拦着他腰的手张弛有度的轻捏抚摸他的侧腰,另一只手则爬上了他完全滚圆的tun部,色情又大力的揉捏。
永安草在此刻终于缓缓运行起来,于是,连仅仅只是相贴的皮肤都有种十分舒服的感觉,一吻毕,一叶放开师尊喘着粗气,看着同样呼吸急促却比她诱人太多的美人师尊,听着他的心跳,手又自然的攀上他洁白的胸膛,指尖撩拨抠弄起了他胸前的朱果。
食指和拇指把微微一点的粉红ru头连同浅色的ru晕一起捏住捻弄,耳边传来师尊似乎是又疼又爽的低yin,另一只手去牵过师尊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重新勃起的大rou棒上,一叶一面微微顶起下身,腰部缓缓起伏波动,竟是嚣张的用大鸡巴干起了师尊的手,一面语气里隐隐藏着怨气和委屈的对伏在她身上,被她的大鸡巴干着手,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眼眸越发水润的师尊道:“师尊刚才不顾徒儿意愿的把徒儿的这里弄射了,害得徒儿都不能好好满足师尊了。师尊还不快帮徒儿重新让这里硬起来,嗯?”
上挑的鼻音让人听得莫名心动,闻言彧只知道他现在确实很舒服,一叶的方法也许可行,他应该要配合她。于是,乖乖的按照一叶的指导用手安抚她短短时间就胀大了一倍不止的rou棒,不自己觉的夹腿,闻言彧不知为何,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爽利起来了。
没给嗯嗯啊啊呻yin的闻言彧反馈突然体验不良的机会,手伸到他下身玩弄起了他Jing致的玉jing,玩得上头的一叶已经无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