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瑟缓慢地点了头,身体僵住不动,安静地看着你,那双暗下去的蓝眼睛里映出你的脸。
这让你想起街边可怜巴巴的小狗,你指腹摩挲他淡红的唇瓣,说:“我不会同情你的。”对帝国的贵族们生不出半点怜悯之心。
入了春,天气已经回暖,除去外套,他上身只剩下一件铂金色的丝质衬衫。你恶趣味地用力扯开他的领口,看着黑珍珠的圆扣崩开,少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透出山樱般的粉。
匀称修长、没有一处瑕疵,这是具不曾遭受苦难的身体。你垂眸打量着他,因长年握刀而结茧的食指摁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缓缓加重了力气,你想让他感受疼痛。
“嗯……”雷瑟在你的注视中轻颤,他小声地诉求,“冷。”没关严实的窗户吹进了清凉的晚风。
你如愿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唇边不禁弯出了一点残忍的笑意。不理会他的话,你的指尖一路下滑,解下了他绀青的长裤。
雷瑟大概从没有在外人面前这样袒露自己的身体,他的脸染成了绯红色,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试图遮住自己的jing身。
“别、别……”他发抖的声音近乎呜咽,双手撑在了床上,无措地想要从你的身下逃出。
你早已预料到他可能的反抗,并不因此恼怒,而是平静地把他脱下来的柔软内衬拧成绳状,熟练地捉住他的双手,把人摁倒在床上,将手反绑在他身后。
“你没有力气反抗我,对不对?”你劝服他少做点无谓的挣扎,毕竟,他浑身软绵绵的,之前在椅子上坐稳都困难。
你把雷瑟当做一只娃娃摆弄:手腕用绳子挂在床头,上身扶在蓬松的枕头里躺好;然后掰开他并拢的双腿,用审视的目光在他隐秘的部分逡巡。
不可思议,你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一个异性的身体,他大腿根都红透了,jing身在你的目光中缓缓立起。
没有谁教过你男欢女爱的事,但你数次出入贵族的地下娼馆,没吃过猪rou也算见过猪跑了。你知道他们折腾人的方法。
你按照记忆里无意瞥过的景象,右手抓住了他的jing身,雷瑟触电似地猛颤了一下,蔚蓝的眼眸里蒙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贵族家的孩子,娇生惯养,十来年里有谁敢强迫他做这种事?他低声的喘息让你心底萌生了莫名的快意。
你手指上下在他jing身上抚弄,动作毫无章法,你不知道他是痛苦多一点还是爱欲多一点,但你感觉得到他体温升高、那东西也在你手心里慢慢涨大。
雷瑟失控的呜咽从喉咙里一声一声地传到你耳朵里,你从中听出了一丝快乐,你突然有点生气。
你想伤害他,绝非侍候。
你思考了片刻,将少年修长的身体拦腰抱起,走进了浴室。你把他放近浴缸里,双腿架在边缘,打开温水的开关,冲洗他的下身。
水流的侵袭让他发热的情欲冷却,羞耻心又占了上风,雷瑟沾了水的睫毛轻颤,缩着身体不愿意让你再看。
按照帝国的信仰,他是个受到光明神钟爱的孩子,头发、睫毛到浅浅的体毛都是灿烂的金色,浴室里昏暗的灯都遮不住他的光辉。
作为一个外族人,你小麦色的肌肤和乌黑的发都被视作恶魔的爪牙,受尽了帝国人的歧视,因此,你也知道,在这帮狂热信徒眼中,金色是多么崇高的象征。
你想,雷瑟这样的人,在贵族中应该也地位颇高,他们会用朝圣般的言语赞美他的。
如果那些人看到光明神宠爱的孩子被你这恶魔按在身下欺侮,他们的表情该有多Jing彩?
你痴痴地笑起来,抬高雷瑟的双腿,让他不曾被开发过的后xue展露在眼前,迎着他不解的眼神,你顺着水流,将右手食指探入了其中。
“呜!”他忍不住地痛呼,身体蜷缩地更紧,与海洋同色的蓝眼睛就要掉出泪水。
你的食指缓缓没入他的身体,触感温热、紧致,收缩着、压迫你的指腹。你没有类似的经验,不清楚他的极限在哪里,只顺着直觉将手指往更深处插入。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融入浴室的水池里,疼得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如果他还有力气,想必此刻会不顾一切地从你的禁锢中挣脱。
可他现在连抬起手臂都觉得过分沉重了。
你不会取悦雷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迎合你的侵犯,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而已。
你上下抽动着食指,直到鲜红的血ye顺着指尖躺下,才觉得差不多了。
你把他从浴缸里捞起,解下他手腕shi透的“绳子”,用浴巾将人擦干,又抱回了床上。
接下来,又该做什么?你问自己。你在这方面的经验太少了,不知道怎么激发他的爱欲,也不清楚如何才能让他疼得恰到好处。
说实话,他不停地掉眼泪的样子让你有点心烦,还是忍着不哭的模样要更为可爱。
你不想随随便便地弄坏他。
思来想去,你只好给雷瑟换上一件棉布的睡衣,把他当陪睡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