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横抱着汉斯一口气冲回房间,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后掏出两颗色泽浓郁的金木四阶晶核放在男人手里,让他握住,助他吸收,顺便帮他治疗。
“连横……你回来了啊。”汉斯睁开眼睛,浑身都疼,但那种极度虚弱的感觉却是没了。
“你挺能耐的啊,差点把自己给玩死了!”见汉斯没什么大事,醒过来了,季连横没好气地说到。天知道听见那个最近一直响在耳边的声音说出带着决绝的话时,他心底一瞬的震动,生怕来不及,那个人就真没了。
“那不是没办法嘛。老公,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啊。”汉斯龇牙咧嘴笑看着青年说到,能被救很庆幸,能被这个人救了还让他生气,那就不止是庆幸了,而是欢喜。
“你不是早就许了吗,看起来倒是我吃亏些。”季连横撇撇嘴,一想到三当家sao浪没脸皮拿他当按摩棒,脑袋上就爆出N个十字。
“嘿嘿,老公,以前我就和大哥二哥开玩笑说将来三人找同一个媳妇,省得影响兄弟情谊。这会儿,我二哥应该来了,你可以去收房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为了能固宠,也为了他们兄弟三个以后的和谐,汉斯觉得把莱恩和巴扎尔一起拖上季连横的床是个绝妙的好主意!
“同一个媳妇?”季连横搓着手指,似笑非笑看着躺在那还想作死的三当家。不过,这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嘶——同一个老公,老公。”汉斯一看青年那眼神儿,秒怂。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一个高壮得像熊般的大汉走了进来。
“嘶——二哥,你来了,进来,进来!”汉斯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青年一指头点着肩膀按下去。
“你没事吧?怎么不早喊我来!”巴扎尔见汉斯虽然形容虚弱,却不像是有大碍,身上也清理干净了,提着的心才算放下。刚才在城外,看汉斯满身是血被抱着,他还以为这家伙要不行了。
“没想到这么严重,对了,外面怎样?”
“控制住了,那些丧尸冲得没那么凶了,好像正在退散。”巴扎尔看到汉斯身边坐着一个青年,但他心里惦记他这三弟的伤势,又没看清刚才抱着汉斯的人的长相,因此也就没在意,只是心里一闪而过他这三弟的品味什么时候变了。
“那就好。”汉斯眼睛瞥向一旁的青年看了看,知道必定是这人的功劳。
“三当家,我先下去,你们谈。”季连横在巴扎尔的背后眼睛眯缝着,眼底Jing光划过。
晚上,巴扎尔双手交握在一起搓了又搓,站在青年的房门外踌躇半天,最终敲响了门板。下午汉斯跟他说人选定好了,当初的约定该行动就行动,积极主动才有rou吃。又说了青年人品性格没得挑,和他在一起有多少好处,末世找个合适的伴儿不容易云云。脑海中回想起下午对那人的惊鸿一瞥,青年极其艳丽的容貌让巴扎尔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不好意思”这种情绪,整个人束手束脚别扭万分。当初他和莱恩默认了这件事,既然汉斯非此人不选,那这人也是他的媳妇了。面对“媳妇”他应该主动热情,要拿出勇气和架势,总不能等对方先开口。所以,来要求上床……没毛病吧。
“进来。”
清越中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巴扎尔推开房门,然后直愣愣地站在那儿了。
“怎么不进来,都是大老爷们儿,我都不怕看,你还不好意思?”季连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半身。刚洗过澡的他浑身肌肤瓷白中透着粉润,越发显得容颜娇艳如花。推门进来的汉子身高两米来,肌rou结实雄壮,一脸憨厚兼具威严沉稳。可此刻他竟是两手扎扎着,不知该怎么放,古铜色的脸庞都能清楚看到红晕。单看长相身材,季连横很容易将这人联想到某个部落的酋长,但配上他这姿态神情,让季连横脑子里莫名就蹦出来一个形象:蠢萌小熊!
“我,我叫巴扎尔。”巴扎尔没想到推开门会见到这样一副美景,青年显然是才沐浴完毕,浑身还氤氲着浅淡的水汽。身材劲瘦有rou,不似穿上衣服以为的那般单薄,薄薄的一层肌rou覆盖在Jing致的骨架上,流畅优美,加之那盛极的容貌看得他直眼晕。
“知道,二当家,进来坐。”季连横手指勾了勾招呼男人进来,目光幽幽地在其身上打量,斜飞的眼尾带着撩人的情韵。
“那个,连横,我,我可以这样叫你吧。”被青年赤裸直白的目光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巴扎尔走到沙发坐下,眼神四下游移就是不敢与青年对视。说实话,这些年他见得美人不少,男的女的,但没一个人有这样的气势,一种让他想要避其锋芒的气势。这人无所谓漠不关心的时候还体会不到,但当他的目光专注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分外清晰。再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两人之后的关系,巴扎尔就更局促了。
“当然。二当家今晚来做什么,上床吗?”季连横直切正题,根本不给男人躲闪的机会。哎呦,熊二怎么能这么纯,又壮又萌,让他忍不住起坏心想要逗弄欺负怎么办。
“啊?!啊,汉斯和你说了啊,那个我是,是来上床的!”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