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点里楼禹辰就是老大,这个庆功宴不对外,来的都是手下兄弟,他自然不需要和谁去特意应酬,于是拿着个酒杯,楼禹辰找了一边的沙发坐下,自斟自饮。
团里这票兄弟都是知道楼禹辰的,自己喜静,却不拘着下面的人。所以除了正好到他这边的,拿着个酒杯示意下或者打个招呼,倒没人特意上来灌他酒,只是很放得开各玩各的。末世不易,他们这些人有今天没明天的,女人又是稀有动物,难免就有凑对就和的。酒过三巡,原本还因为有季连横在端着点的众人,渐渐放浪形骸起来,好几对儿抱在一起又是亲又是啃的,玩得乐呵。
季连横看得挺饱眼福,对于这场面也不大惊小怪。军营里的汉子多是直来直去,见季连横性格好,玩的开,愈发对他待见起来,也不藏着掖着了,什么都敢说,勾肩搭背地疯闹。
楼禹辰算得上是个相当自律的人,不好杯中之物,酒量差的可怜,在军队中属于异类。此刻他倚在沙发中,酒杯抬起放到嘴边只抿了抿又放下,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一群高壮汉子中那个带着艳色的身影,一颗心有些热有些胀。他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着手,直到看见手下那帮人愈发放肆,就快将季连横从身后给抱怀里了,腾地起身,向着人群走去。
你就不会把他们踹开吗?!
楼禹辰想冲到季连横面前这样说,但等走上去时又觉得自己没立场,最后只是肃着一张脸走到人群中,说了一句:你们玩,我上去休息。就转身离去,上了楼。
“头儿不大对啊,什么情况?”
“不知道,嘿嘿,头儿向来高深莫测,呀啊,高深莫测。”这哥们还揽着季连横的肩膀荒腔走板地唱上了。
“哎呀,不管不管,我们继续,来,喝!”
“连横啊,晚上跟哥哥走不?”有喝高了的来诱拐季连横,其余众人跟着起哄。
“不走。”季连横笑着轻巧地从大汉胳膊下脱身,目光望了望楼梯,心道他可是“佳人有约”,哪能就跟其他人走了。
“切,没意思。”大汉被季连横走脱了也不尴尬,脸皮厚着呢,撇撇嘴又去捞旁边人,嘴里嘟嘟着“磨枪”之类的荤话,被同样喝多的另一个顶回去“谁上谁下”,两人撕吧着缠成一团。
“我也先上去了,你们玩吧,明儿个见。”季连横和熟识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在大家暧昧的目光注视下,也上楼去了。
因为身份神秘,实力强又长得很是祸害,楼禹辰怕他“动摇军心”,便将他安排同自己住在一起。小楼二楼六个房间,最靠近楼梯的两间由警卫轮流使用,楼禹辰住在最里面,季连横的房间与他正对面。
楼禹辰上楼后冲了个澡,穿着背心短裤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季连横这个人。他回想着相遇的细节,想要发现这个人更多,力图理清对方的思路和目的。但想着想着就又回到了对方舔他耳朵的那一幕,下身硬胀起来。再想到他和别人亲密,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气,心底不由乱糟糟的,伸手隔着棉布短裤攥了把勃起的rou根,想将它压下去。
“该死的,就知道到处勾人,妖孽!”
“喂喂喂,说谁呢,我可没到处勾人啊。”季连横动作跟猫一样,没点声息就进了楼禹辰的房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是要“自摸”的楼大团长。
“你怎么进来的!”楼禹辰明明记得自己有反锁门,还有,他心底的话竟然自言自语给说出来了,还被正主抓个现形,太他妈尴尬了。
“哦,你说门啊,小意思。怎么样,禹辰哥,我来兑现感谢,约不约啊?”季连横同样洗了澡,头发半干,穿着短袖衬衫却没系扣子,下身军短裤尺码小点,晃荡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脚上汲拉着个拖鞋,目光放肆引诱地对着楼禹辰飞了飞眼儿。
“约什么?”楼禹辰明知故问,暗暗咽了口唾沫。要说他对季连横完全不动心就是自己都骗不过去,胯下半勃起的鸡巴在他看到季连横暴露在外的瓷白胸膛和虽不壮硕却匀称不失力量感的笔直长腿时硬得都快要爆掉了。但是否要走出这一步,说实话他真有点犹豫,两人之间横亘着太多东西。
“约炮啊,楼大团长,装什么装,鸡巴都快把裤子捅破了,别告诉我你不想。”季连横装作吃惊的样子,径直走到床边一个飞扑,将楼禹辰压在身下。
“你……”如此进的距离,肌肤贴合,彼此硬烫的欲望之源相抵,季连横口出与他的那张脸完全不匹配的粗俗话语,令楼禹辰禁欲的身子登时像是在滚油里煎了一遭,无处不燥热难受得厉害。
“别你的我的,你想什么我知道,怕我有坏心思是不,告诉你,老子就是看上你了,其他的我还不放在心上。大老爷们哪那么多事儿,不就是打一炮吗,图个舒服。Cao不Cao,给个准话!”季连横这都憋了多少天了,要不是看这男人不错,想拉拢个长期口粮,早就直接强了他拆吃入腹了。
“好,做。不过,我没做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时候,对方话也说到这份儿上了,凭对方实力,要觊觎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