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早早遣开了附近下人,和面首在屋里干得热火朝天。而在屋外一角,瑶珠郡主背靠屋柱,双手牢牢按着身后的窗台,目光迷离地看着鼓动不停的裙子,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她只是想逗逗明渊,谁让他想出那样的坏点子?哪知就逗出了火,还得赔上她自个的身子来灭火。
裙底隐隐发出吮吸声,瑶珠听得羞恼难当,却碍于屋内两人,不敢斥责,只能由他去。
亵裤早被他收了,此时正方便了他。勒着花唇的绳子被左右拉开,扯得双ru都被挤痛了,高高挺起。他那作恶的舌头舔在花缝上,时不时伸入花唇,用舌尖拨弄着玉势,动作却不重,像是只想撩动她的身子,不想满足她。
他舔了一会儿,又把绳子勒回去,仔细地挤压着花缝。
花珠已经充血肿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明渊便用粗糙的绳子对着花珠细细地磨,没磨多久,就感觉到瑶珠颤着身子软下来。
他将她双腿扛在肩上,手指夹着绳子往花缝里塞,不管她颤得多厉害,也不管拇指粗的绳子能不能塞进去,就这么对着花缝乱塞一气,似乎是刻意折腾她。
明渊钻出裙子时,瑶珠已经被折腾得泪流满面,要不是明渊扶着她,早就坐在地上了。
“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瑶珠不想吃眼前亏,软绵绵地求他。明渊没理会她,凉凉一笑,忽然掀起了她的上襦,让她抓着衣裳,别掉下去。
她被挑逗得动了情,双ru早就挺立起来,还有些疼。两个ru尖更是粉嫩嫩的,看得明渊喉头一动,忽然凑上去咬了一口。
这里是安平的公主府,大白天的,还在室外,她就这样抓着衣裳,让他舔ru。要不是她知道这男人花招频出,乍一看这场面,更像是她主动掀开衣裳让他舔似的……
玉ru微微一痛,印上了个浅浅的牙印。明渊虽然只咬了一口,一根银丝儿却牵着rurou和他的嘴角,阳光下亮晶晶的,看得瑶珠恨不得掩面奔逃。
她犯了什么傻,好端端的,撩拨他做什么?
瑶珠后悔不迭。
她主动撩人,明渊哪会轻易放过她,硬是当着她的面,把rurou揉捏出各种形状,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另一手也没闲着,牵着直伸入小腹底下的绳子用力提拉,碾得花珠酸慰不已,瑶珠更被弄得腿脚发软,直要跌坐下去。
明渊凉笑:“你只管坐下去试试?”
瑶珠整个人正迷糊着,想不到那么多,刚往下一软,膝盖倏地一挺,硬是靠紧了墙壁,死活不让自己往下落。
只因他提着绳子,她只要稍稍往下一落,绳子就深深嵌入tun缝花缝,比他之前塞得还厉害。可他还在用力提拉绳子,她只能费力地靠着墙往上踮脚,以免让绳子勒得太深。
但她终究离不了地,再踮脚都只能缓解一点点,明渊的手却已经跟着提了上来。
她落也不是,踮脚也不是,反倒因为先前踮太高了,绳子也提了老高。此时正常站着,都能让绳子勒进之前够不到的深度,连那玉势都像是捅进了花心,正在磨蹭花心周围一圈软rou。
身下不好过,胸前也不好过。绳子被收紧,双ru就被上下绳索收紧,邀宠似的,往前挺得更高。明渊甚至还恶劣地揪了一把ru尖,弯曲手指弹了弹玉ru,让它上下蹦跳,“淘气。”
瑶珠羞得眼前阵阵发黑,偏偏身后还飘来安平公主的浪叫。
一边听活春宫,一边被吊着胃口吃不到。
瑶珠泪汪汪的,被一根绳子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再造次。
白芍等了很久,明渊才抱着瑶珠姗姗来迟。他让外面的侍女禀报一声,便带着瑶珠先回府去。
白芍看见自家郡主靠在魔君怀里,哪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一路都低着头,心中暗自恼怒不已。
这样不分场合折腾她家郡主,真是太过分了!
薜荔照旧关上了院门,瞟了白芍一眼,笑yinyin地走开了。白芍站了片刻,刚刚转身,就听见园子里惊叫一声,顿时心惊rou跳。
魔君到底在对郡主做什么?!
四面临风的逍遥阁帘幕飘飞,正中央的木马已被撤下。一根绳索从房梁垂落,从少女衣领伸进去,系在她背后的绳索上,将她吊在逍遥阁中央。
明渊将她吊了起来,只留着她踮脚能够到的高度,绳索便深深地嵌入了下身缝隙中。而吊索挂在她背后,她只能前倾身体,被迫翘起了tun部。微风一吹,就吹得她瑟缩一下,绳索就嵌得更紧。
她下半身被脱光,上襦只解开系带,两只玉兔在胸前弹跳。反倒是他自己脱得Jing光,挺着欲根在她面前走动。瑶珠红着脸低下眼,不想看他的下身,可是她这样的姿势,只能看见那根巨物,羞得她连身子都红了。
“瑶瑶长能耐了,敢勾引男人了?”
瑶珠自知理亏,不敢作声。明渊调整了绳子,让她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上半身几乎与地面持平。
他似乎在旁边的小柜子里取什么东西,瑶珠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