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顾雨停的房间里。
文曦良也没闲着,她不喜欢那稚嫩的处子,专喜欢已经人事的少夫。
只因少夫的身体成熟,经玩,水多。
这不,顾雨停的双手被反绑在洗脸架上,而那原本用来放木盆的篮筐此刻也被用来盛放他那白嫩的大屁股,骄龙高高地挺立在双腿之间,紫jing的根部照例缠着一根红线。
他被双腿大开地绑在 洗脸架上,那梨花木做的洗脸架很是结实,承载一个成年男子不是问题,况且顾雨停的身材十分瘦削,腰腹之间更是没有多余的二两rou。只是这姿势十分难堪,堂堂文家大小姐的正君,此刻正宛若勾栏院里的小倌似的被人剥光了拴在这木桩上。
眼睛处被蒙上了一张黑色的绸缎,底下诱人的朱唇上泛着泽泽银光,在烛火的照射下宛若珠光宝气的琅轩玉。
乌黑的秀发散落了一身,光裸的脊背上和雪白的胸口前都是那如瀑的青丝,白与黑交相辉映,简直美不胜收。
再往下面走,雪白的胸膛上布满了红红的鞭痕,还有那高挺的茱萸被人用两只晒衣服的木夹子给夹上了。
原本红润的茱萸此刻由于凝血变成了青紫色。
那一圈ru晕也被夹成了小山丘的形状。
索性这种拿来夹衣服的木夹的豁口是平滑的,没有锯齿。
两只坠在身侧的小白脚丫上都被文曦良用绸缎系上了蝴蝶结。
此刻,顾雨停就像那被包裹好的礼物,将自己最诱人的部分呈现给外面的人。
顾雨停刚被喂喝了三杯酒,今天的酒中可都加了yIn合散的,不是普通的酒。
现下他就开始发作了,全身泛起了粉红的光晕,尤其是那脸上和脖颈上原本雪白的肌肤现在几乎变成了血红。
坚挺的骄龙铃口一张一翕地吐着泡泡,仿佛在邀请人来亵玩于它。
文曦良今天也准备好东西给他,她从一只Jing致的紫金盒子里面抽出一叠细细的银针,当然顶端不是尖的而是圆的。这些银针是为了刺激羊眼圈上的马眼用的。
而在盒子的里面,还躺着一只战战巍巍的小东西,西域的金甲蝎。
这金甲蝎原是用来捣碎后配入春药里的,只因它尾巴毒针里的汁ye有令人发情的功效。现将这活物取来,专用这尾巴上的毒针来做一枚玩物。
“姐夫,今日曦良大婚,却在这儿宠幸你,这份殊荣姐夫该怎么回报我呢?” 文曦良笑道。
“唔嗯……曦良……别玩儿了……姐夫怕了你了……”顾雨停哀求的声音传过来。
“不玩怎么行呢!那可不让姐夫真的守寡了。”文曦良顿了顿,将那银针戳到铃口处试探了一番:“再说姐夫的身子这么漂亮,守寡不可惜了么……”
“啊啊啊啊……曦良……你在拿什么东西弄它……”感受到铃口一阵酸痛,顾雨停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文曦良笑道:“不过是些西域求来的小玩意,姐夫应该会喜欢的。”
“西、西域……”顾雨停感到不妙,脖颈间的喉结略略滑动了一下。
那铃口的软rou受了银针的的刺激,又吐出大量的晶莹的泡泡,这玩意是金甲蝎最爱吃的东西,金甲蝎就是以男子的Jingye与蜜汁为食的。
文曦良将金甲蝎放到自己的手背上,拿银针逗弄它:“哦哦,可爱的小东西,饿了你一天了,是时候让你饱餐一顿了,待会儿你可要大快朵颐呀~~~~~”
“呜呜哇~~~~~~曦良~~~~~~你在说什么~~~~~~~”感到大事不妙,顾雨停开始挣扎了起来,那洗脸架差点被他给弄倒。
文曦良忽然黑了脸,厉声道:“别动!待会摔坏了算谁的?”
顾雨停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拖在半空中,双脚离地的状态。只因他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才一时忘了。
“唔……曦良……求你别拿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玩嘛……”顾雨停呜咽道。
文曦良这才柔声道:“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是我新养的金甲蝎罢了,今天还没吃东西先喂它吃饱了才行。”
“金甲蝎?!它……它要吃什么……”
文曦良笑道:“当然是要吃姐夫的蜜ye了。”
“不不不,不要啊曦良!”顾雨停都快哭了出来,他最怕虫子了!平时地上遇见一个蚱蜢他都能从地上跳到床上去,现在让金甲蝎爬到他那羞耻的私密处,这还不要了他的命?!
“呵,姐夫要是不乖,曦良就回去新房过夜了哦,新郎官在等着妻主呢,你想好了哈?”文曦良假意恐吓他道。
“唔……不要回去嘛……可是……可是……”顾雨停凝噎住了,他的软肋被文曦良拿捏得死死的,身为鳏夫的他最怕的就是深夜寂寞独守空房,哪怕被女人蹂躏被女人虐待也好过独自度过那噩梦般的漫漫长夜……
文曦良得逞般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她在顾雨停耳边哄道:“这小东西很可爱的,等你看到它了就不会害怕了,不过现在不能解开蒙着你眼睛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