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冷翎兰说的东西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不过,比起眼前暂时的胜负,我更希望着眼于大局,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霸者之证呢?应该还在你身上吧?我们研究一下,或许还能从里头找到什麽方法,创世圣器非同小可,说不定…”
冷翎兰确实是斗志坚强,纵然浑身伤痕累累,却是紧紧抓住胜利的执念,怎样都不肯放弃。
这种Jing神不能小看,因为战场上瞬息万变,奇蹟往往就属于那些不肯放弃的人,有时候就是这种近乎盲目的信念,缔造了胜利。
要是平常的情形,我还可以试着慢慢说服冷翎兰,反正耍嘴皮子是我的本行,继续说下去,就算不能说服,也有很大机会说晕冷翎兰,把人拐带走,无奈此刻脑袋实在太痛,听冷翎兰说什麽应该配合天上那邪物,发动反攻,我想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如果不在这里把末日战龙打倒,让它离开索蓝西亚,到时候就是人类要遭殃,金雀花联邦也好、阿里布达也罢,我不想让重视的人们受到伤害,趁着有决战境外的机会,我要在索蓝西亚就打倒它。”
冷翎兰道:“不过,你们必须要离开,你的身体状况不佳,织芝也不是战斗员,继续在这里太过危险,现在马上就要走!咦?你为什麽在流鼻血?”
“… 天… 天晓得… 可能,就是因为… 刺激吧,你的衣领开得那麽低,nai子又那麽大,白白嫩嫩的nai子在我眼前直晃,我当然…就流鼻血了。”
头痛已经到了掩饰不下的程度,我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得平平稳稳,不露破绽,但就算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脑海深处,其馀yIn神兽的鸣叫,像是一阵阵声波的海啸巨浪,狂袭我的脑袋,彷佛随时都会破脑而出。
yIn神兽不寻常的反应,肯定与阎罗尸螳有关,这种感觉就像在催促我把它们放出,与阎罗尸螳一同作战。
以前我首次召唤阎罗尸螳,并没有这种现象,所以这肯定与暗黑召唤兽有关。
把另外四只yIn神召唤兽叫出来,并不是什麽难事,对体力负荷虽大,我也还承受得住,但问题是,除了阎罗尸螳,其馀的yIn神兽战力都不强,在这种级数的战斗中派出去,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召唤出来干什麽?
再者… 暗黑召唤兽是不祥邪物,与它有关系的事,我有多远就躲多远,yIn神兽的sao动与它有关,我是怎样都不会把其馀yIn神兽召唤出来的。
“你这个人…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看胸部…”
冷翎兰被我的掩饰给瞒过,没有发现我流鼻血的真正理由,这点让我暗暗庆幸,但我怀中的织芝突然发出呻yin,听起来好像十分痛楚,让我和冷翎兰同时一惊。
“织芝,怎麽了?”
我轻轻拍拍织芝的小脸蛋,发现她发着高烧,摸上去异常烫手,整个意识也模煳不清,非常奇怪。
这模样有点像是伤后的破伤风感染,可是织芝在今天的战斗中并未受伤,更没理由发烧发得那麽快,这个选项可以排除,而她既然没有外伤,该不会是受了什麽内创吧?
冷翎兰从我手中接过织芝,运气检视她体内状况,结果也是一无所获,只是发现织芝体内的真气极乱,在体内到处窜走,体温也快速升高,但除此之外,内脏与经脉都没有受损,检查不出什麽东西来。
“怎麽会这样?妈的,今天也太多灾多难了吧?”
我骂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个重要关键,既然没外伤没内创,问题所在可能不是rou体,而是…灵魂?
想到这点,我连忙以魔力进行探测,结果发现非常惊人的事实。在正常的情形下,一个生命体的魂魄,该是维持着相当程度的稳定,并且充盈着生命能量,但织芝此刻魂魄不稳,生命能量更在急速衰退,要是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很快就会性命不保。
我把这情形简单对冷翎兰一说,她也当场呆掉了,问我怎麽会如此?
“很难说,但织芝之前被封冻冬眠,那段时间已经损及魂魄,伤害不小,刚才使用圣者手杖,看似没付出什麽代价,可是…可能…”
我急切归纳理由,但心中却又隐约觉得,这些理由虽然与织芝的徵状有关联,却恐怕并非主因,真正的原因…
织芝是yIn神兽的宿主,她魂魄的状况,目前正是极为衰弱,会不会是因为暗黑召唤兽觉醒,反过来趁虚而入,侵蚀她的魂魄,造成这样的危险状况?
如果这个猜测没错,这种效果会只发生在织芝身上?还是会波及地狱yIn神的所有宿主?
远的不论,近在眼前的冷翎兰,连场激烈战斗搞得满身伤痕累累,也正是身心最虚弱的状态,该不会也…我用担心的目光望向冷翎兰,她不解其意,只是担忧道:“织芝现在很危险,不如你先…”
话说到一半,被天空中的战龙吼啸所打断,末日战龙终于挨了一下斩击,那道光虹镰刀的杀伤力非同小可,命中末日战龙之后,轻易破入龙鳞,切割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