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妹妹?我不喜欢你这样叫,也不想叫你……」
冷翎兰省略掉那个称呼,看来还是对我强迫她叫哥哥的事耿耿于怀,我点点头,向她解释。
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之前我们把这件事视为绝对禁忌,不管怎样,绝对不让自己走上这离经叛道的一步,但事出无奈,最不想让它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冷翎兰决心悔过,像星玫那样,以宗教力量约束自己,与我断绝关系,那我是无话可说,但既然她选择了不同的路,还和我搞在一起,那何妨换个心态?别一面搞一面责怪自己,这样岂非天天难过?
「要嘛不做,要嘛就做好,你不知道在男女交媾的时候,女孩子喊出的声音、言语,对整个作爱的气氛有很大影响吗?」
我道:「干你的时候,听你喊哥哥,会让我非常兴奋,甚至比玩强奸游戏更有快感喔。」
冷翎兰瞪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变态」,其实我话没有说完,因为强奸游戏我并没有玩过,倒是真枪实弹的强奸,这种事我常常干。
「要是不信,下一次你自己也来试试看,感受一下,毕竟我们流着同样的血,这样哥哥妹妹叫一叫,说不定你也会爽翻天的。」
「……大变态!」
被女人骂变态,我不是很在乎,因为我生平所见的杰出人士,似乎都是心理变态,或者该说,我所熟知的那些大变态,都变成了杰出人士。如果变态一词,在这个世界就意味着成功,那我就很光荣地接受这夸奖了。
再者,我也对冷翎兰的思维觉得好笑,这也是其他女人常有的迷思。她们似乎都没有想到,我才刚刚干完了她们,这种时候骂我是「变态」或是「猪狗」,那她们也不过是被变态、猪狗干过的贱货,自取其辱,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通常碰到这种状况,我都会说,「变态就变态,只要能干得到你,当变态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但考虑到与冷翎兰斗嘴毫无意义,我选择压下这股还嘴的冲动,搂着冷翎兰,就与她这么肢体交缠在一起,相拥而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