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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又下了雨。
一早,海德公园的草木在些许shi冷的空气来开始散发春天的味道,湖边栖着
许多鸟,鲜艳羽毛给lun敦Yin冷色的早春带来些活力的味道。想起了我带到这里来
的那个小女生,又想起了我十六岁的恋爱。
李宗盛唱过一首《十七岁女生的温柔》,里面有一句『十七岁女生的温柔,
其实是很那个的。』我听到的时候心中暗笑——李宗盛这个老混蛋还是碰到了些
好事的。
17岁女生的温柔,其实是很情色的。
2年前,我还在Oxford,来lun敦希思罗机场接父亲朋友的17岁女儿
Kelly。
等飞机时,他父亲的央求要我答应护送她坐火车去北边苏格兰遥远的学校,
我不太情愿地答应了。因为已经太晚,所以决定在lun敦住一晚再走,一次没有计
划的短期二人旅行,就这么被排在日程上。
她快到了时候,他父亲发给我她的照片,一看就是个富养的傻姑娘,成绩一
般般有些小叛逆,但是整体不敢出格的那种。
我大概知道这样的女生心思是怎样:有自己少女的小哀伤因此觉得自己有些
深刻了,然后自己发现自己有些小姿色了,荷尔蒙让她有些跃跃欲试,想尝试和
不同的男生接触,但又害怕成人世界她听说过的险恶。她也许有了男朋友,但又
不满意,觉得孤独,心里想着电影电视小说里的那些温柔而优秀男生是怎样,如
果父母家庭关系差,她就会变的表面更加僵硬,而内心更加想依赖一个男生。
17到20岁的这段青春是酸楚的,可以是树上青涩的青苹果,也可以是早
已化作春泥的花瓣,然而这些过了20都只会是女人心里深藏的故事。
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我对Gina说分手的那一刻。
我16岁时的女人Gina现已为人母,但我知道我们经历的一切荒唐和苦
难还在她心里,这也许是我唯一留给她的,但她给了我咬进青苹果的味道,那些
再也没有过的真实的纠缠,和一个女人未设防的内心。
和Gina分手是在高二的暑假,在她刚刚分开的家。她妈妈高兴的出去和
男友一起,我在她家。她赤裸的躺在席子上,长发散开,细长的两条白腿还搭载
我的肩头,小腹还在喘气,面色微红,双手张开,小胸还在起伏,我知道她嘴角
藏着即将说出来的会是一些甜言蜜语,幻想我和她暑假的生活。
然而我告诉她分开吧,尚存的一丝甜蜜马上变成一场疾风暴雨,而我摔门而
去。其实我只是累了。
Kelly的飞机到了,推着好几个箱子走出来,比我想的高,有一米七出
头,巨白,我跟他打招呼,她看到我,就径直走过来。
「哥哥,飞机好久。」
Kelly声音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而言很低,听着像个很迷糊的姑娘。说
完就掏出矿泉水瓶狂喝,一遍拿着有着幼稚手机壳的Iphone给家里发短信,
完全忘了我。
看着一个这么大介於女人和女孩的人,不免觉得可笑,心里本有的一些伤感
马上就散了,心想赶快把这个傻姑娘送到学校。
在去市中心的列车上,Kelly突然停止了喝水,开始用大眼睛开始直勾
勾的打量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我於是开始问她学习,她完全没有听进去,自
己开始轻声嘟囔。
「哥哥,你一会送我去学校对吧?我自己不行。」,「一会酒店是两间房吧?
可不可以在我隔壁,我晚上可能睡不着。「,」可不可以带我去外面吃东西?
「,」哥哥你交女朋友了吗?「,」明天能帮我安排好了再走吗?「,」你比我
想像的年轻多了!「,」晚上吃东西吧?「,」你要不要和我带的饮料?呵呵!
「
我心里隐约已经知道不妙。但是还是尽量想自己多想了,只是女生娇气而已。
一路上Kelly一直问,我的情况完全被她掌握,而我只知道她想以后和
我一样学金融,然后她有个男朋友,是「对她最体贴的人」。我问她有没有给男
朋友发信息,她说「不用」。
先带她去酒店大堂吃饭,她点了些甜品和茶,开始问我女朋友会不会做这些
之类。
我说不会,她就开始做小女生梦,说以后自己会学,做给男朋友吃什么的。
我打断她说你还是先学好英文,然后赶快上楼睡觉。
送她到了房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