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身子虚弱的很,江教授又打来电话问我论文的进度,我心里暗骂着,
我就两颗肾维持我的Jing神状态,这没日没夜的,又是搜集资料又是写改的,既要
写的有思想,文词运用又要专业,这罗马可不是一日建成的,按这进度多半是豆
腐渣工程,不过我也知道江教授除了会借鉴一下,还真不会照搬,心里着没必要
这么关心她,她都结婚了,于是我决计早早的胡诌完,然后回村里修养一段时间。
回到村子,我就卧在床上昏睡了一天,我对江教授的事情是很上心的,虽然
常常敷衍她,但这都是表面的,背地里我都是全心全意为江教授服务的,所以我
是有意被江教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任她榨干我的灵魂,这不是傻,各取所需而
已。
我醒来感觉腰部阵阵酸疼,估计是这段时间坐多了,还有受到的打击也挺大,
于是我换上衣服就往村诊所赶去,我就两颗肾,我生怕它们出幺蛾子,我最爱护
的就是它们了,这都拜江教授所赐。我走在马路边上,朴实的村民向我问好,我
故作镇静的爽朗的回应他们,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肾比刚才还要痛,我迫不及
待的要离开,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了,他们又问我去哪?缠着我不放,我看着这一
张张蜡黄的脸,心生不悦,我告诉他们去看病,却不告诉他们我的肾可能出问题
了,虽然他们是老江湖,说不定有更好的土方子可以治我,但我也怕偏方没能治
好我,反而更令我的肾遭殃,于是不再理会,径直的往诊所跌跑去。
到了诊所,一幢村综合办公楼,下午的时候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穿过大门,
又拐进了一个小门,我想医生不会休假了吧,这是常有的事,或者就是去别的村
了,我总是能遇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肾疼的更加厉害。
我扶着墙向靠中间的房间走去,发现门是关着的,眼见一瞥墙上挂着一个透
明的玻璃牌子,里面有张卡片,上面写着余萧萧,下面一栏写着在职,左侧一张
半身照,白色衬衫扎着马尾样子很清秀,于是我有礼貌的用指关节叩了叩门,发
现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又敲了敲,这时门开出了一条缝,透过门缝,只见
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子,刚刚从桌子上爬起,白白的脸蛋上还留着红印,她睡
眼惺忪的望着我,整了整身上的白大褂,露出玉质般的手,招呼我过去。
我立即屁颠屁颠的端坐在余医生的侧边,余医生用她乌黑明亮的眼睛上上下
下打量着我,仿佛打量着一只脱了壳的王八似的,我下意识的想捂住自己的私处
最后捂住了腰,急忙笑道,「医生我的腰有点痛」,余医生瞅着我,脸上露出皎
洁的笑意,她tun部向前挪了挪,身子微微向我靠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余
医生的发上传来,一是放松了戒备,冷不丁余医生用她冰冷有力的手指掐了下我
的腰,我立即疼的抽扭了起来,啊啊的叫嚷着:「我的肾…」我恨的直咬牙,然
而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从不责备女人的,我憋着气,回到座位上,两眼直勾勾
的看着余医生稚嫩的脸,她用手捂住嘴笑道:「年轻人,别太Cao劳。」
我想我一定是被误解了,而且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对我说年轻人,还别太Cao劳,
仿佛她长我许多,懂的也比我多似的,我感觉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我解释道:
「我是坐久了,才…」我想起了前段时间一直和江教授一起那个,顿时泄了气,
我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个口气,叫道:「小丫头片子,开些药给我」。谁知这余
医生一咬嘴就张开两条细长的大腿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挺起
的胸脯正对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ru房的温热,我一脸惊愕的抬起头望着她的脸,
她含笑的告诉我,这需要以毒攻毒才行,我顿时慌了神想赶紧逃开,这时余医生
的大腿夹紧在椅子的两侧,「别动」我的腰被死死的抵在椅背上,我的双手不自
觉的落在余医生的腰上,她瞪了我一眼,又释然的看着天花板,我看着她的光滑
洁白的颈部,顿时Jing虫上脑,我把上身伸直,手臂环抱着她的小蛮腰,用嘴轻轻
啃咬着余医生的颈部,余医生身体虽然排斥,但还是尽力的迎合着我的攻势,她
身子后倾的像把弓似的,前胸依旧高高挺起。
我一把抱起余医生的大腿,让她的上身躺在桌面上,两腿悬在桌面外,她似
乎有些嗔怒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我的胆子更加的大了,我将余医生
的白大褂的扣子扭开,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