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在。”伸手将她宽大的禅服剥了,两指一勾,内衣滑落,拉她躺下,张口就含住粉色的蓓蕾:“明明是个吃素的老虎,还整天装的张牙舞爪,来,老公给你败败火。”
“你休要胡来。”她又气,用力捏他的胳膊。
“放心,我有分寸,老公就用一根指头陪你。”
“一根哪够?”她自觉食言,又在他胳膊上咬了个牙印,不过一周,上臂布满了一排指甲痕和牙印,他也不觉疼,还分外骄傲。
“不够也得忍着,忍过十二周,老公身体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好好伺候慕儿。”
“臭流氓。”
“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喜欢的是那个飘然欲仙的肃掌柜,不是你这个满口荒唐言的臭流氓。”
“夫人,来不及了,此刻你躺在流氓怀中,身体绵软,花xuechaoshi,眼神真切,此刻还说不喜欢,太过口是心非。更何况,刚刚流氓的衣服,可是你剥的,你腹中还怀着小流氓,要为这个臭流氓开枝散叶,何必做无谓挣扎?”
食指和中指拨开迷雾般的丛林,停留在绽放的玫瑰之上,停在原地来回搓揉。
“嗯,老公……”上一秒还蛮横可爱的小东西,瞬间酥软下来,鼻音中都是带着浓烈欲望的渴求。
“乖,老公爱你。”侧头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因在家中,她半点配饰都未曾佩戴,小小的rou嘟嘟的珍珠被他含在口中来回研磨,他沉声诱惑,“慕儿,要不要?”
“嗯,要,老公,不要伤到宝宝。”
“不会,老公轻点。”唇落在她腮边,三五根不听话的黑发阻扰着他的舌,双唇抿住将它们挑到一边:“宝宝,你身上怎么这样烫?是不是欲火上涌,心chao澎湃。”
“老公你现在是不是全靠语言了?”她不满的挺了挺腰。
“老公倒是想长驱直入,你同意吗?”
“休想。”
中指已经一举而入,坏心眼的在xue口转了一圈,将所有的软rou都抠挖了一圈。慕安只觉身体有无尽的痒,想开口要求又怕他嘲笑自己,故而就死死的盯着他。
“怎的,要把你老公生吞活剥了?”他咬了一口她的粉面,笑:“慕儿有什么要求,就提啊,我又不会不满足的。”
“嗯,快……”小手已经握住他的手腕,抬头要求。
“好。”他加快了速度,感受她呼吸急促,边亲边动,她鼻夹轻哼,声音越拔越高,快到至高点的时候,他忽然停住,含笑看着她。
“老公,不要。”她婉转哀求。
“乖,叫我什么?”他笑哄。
“老公。”
“不对。”
“小清清。”
“不对哦。”
“爸,爸爸……”她终于反应过来,羞的又快哭。
“这就对了。”说罢手腕翻转,激烈进出。女人如愿攀上巅峰,yIn水横流,身体先是紧绷,然后再软成一摊泥,最终伏在他身侧绵绵轻哼。
“蜜糖,这就到了?”单手搂着她,将另一手抽出来,放入她唇中,才在她额上反复亲着。
“你又欺负我。”这一场欢愉,是三月的雨,润物无声,将她干涸了数日的身体,毛孔中都滋生出满足,不如往日的澎湃激昂,却又让孕中的女人,尝到滋味。
“不给你尝点甜头,又要委屈。”
“我以后都不敢叫你爹爸爸了。”
“那就直接叫他老东西。”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揪了揪他胸口零散突兀的三两根胸毛:“老公你真像个叛逆期的孩子。”
“只要我老婆开心,其他都不重要。”
“老公我没力气了。”
“乖,你休息,老公替你收拾。”
“你可以吗?”
“不让抱,挤个热毛巾伺候慕儿还是可以的。”
女人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把那只小熊揉在怀中,末了,蜷缩成一团,窝在床头合眼。肃清拂开她脸上的乱发,看她巴掌大的小脸,“笨妞,为了你,我竟愿安排一场冰冻数十年的和解,只因我想给你一个倾尽全部的繁华与圆满,笨妞,想把我最好的都给你,仍觉不够。”
躺好将她拉至怀中,蜷缩成一团的身躯慢慢舒展开,将小熊替她摆好笑:“还听故事吗?”
“听。”模糊作答。
他笑,这架势,不过讲个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就睡着了。
第二日,肃清拨洛世杰电话:“怎么着,也不探访探访病号?”
“滚,工作丢给我,又跟自家老爷子冰释前嫌,还成功的甩掉了妹妹,你现在春风得意马蹄疾好吗?还想折磨我?”
“不知洛总可有时间,对弈一局,想你了。”他靠在贵妃榻上,慕安躺在沙发上,无聊的将脚跷在自家老公肚皮上,还不时用大拇指逗逗疲倦的小丁丁。肃清将那只调皮的玉足握在手中,十指在她掌心里一挠,她就咯咯笑着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