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我演的好不好?”她笑,踮脚亲了他一口,眼中一片花开。
“这才颇像我的小老虎。”
重新放他躺好,靠在床头,难得是她揽着肃清:“老公,有人曾告诉我,他日若倾心于一人,自当收起锋芒,做他喜欢的人,但若他有需要,我亦可做回本来面目。这不是虚伪的隐藏,是我真挚的爱恋。肃掌柜,你可从未说过爱我,可知,我有多委屈。”
“我……”难得肃掌柜结巴。
“好啦,不欺负你,我不急,既然你想到老再说,我便陪你到老。”
“你都知道?”
“我不该知道?”她戏谑,又将唇附在他眼上:“肃掌柜,你可知道,遇到你,霸占你,拥有你,这一路,我走的狂妄骄傲却又小心翼翼。我也曾想过放弃,也曾遭遇挫折,可是每一次在爱与不爱的边缘挣扎,你这个死东西又忽然坚定,天知道我这个演员,也常常迷失。”
“傻妞,是不是跟一一和籽芮交换了灵魂?”
女人伸手敲他额头,戒指刮得他生疼,又伸手安抚他:“当真迷恋籽芮?我要告诉洛世杰。”
“那个醋坛子,会抬脚踢断你老公数根肋骨,回头心疼的还是你。”拉她躺下来:“当年他们夫妻误会,洛世杰差点迎娶他人,籽芮怀孕,我确实开口要求娶她,与爱无关,只是想照拂她们母女。”
“老公?”咬着他的耳垂:“当日若我不主动吃你?是否还是孑然一身?”
“是,一定会。你老公没那个勇气,去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所谓的云淡风轻,君子淡然,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骄傲到尽头的自卑心作祟。”
“小清清,我爱你,今日才觉你分外真实可爱。”
“有多可爱?”
“老公,过去的你在我眼中,像个世外高人,眼底的清高,行走的骄傲,便是行云流水的泡茶,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天人之姿。第一次见你失态,是我病中割腕,你吼我,信不信你就此了断?我才知,你也会生气着急发火。我曾以为,天塌下来,你都是一贯的冷静。昨日车祸,电光火石之间,你拥我入怀,我才懂,不知不觉间,你早已是我命里的靠山。我爱你,从艳羡到平淡,时间并未改变感情的浓淡,我越来越爱你。”握住他的手:“老公,既你不愿说,那我便多说点,小清清,我爱你,感谢那一场古镇的戏,让我闯进你的生命,闯入你的生活,横冲直撞拥有你。”
伸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甜言蜜语入耳,肃清感觉如喝醉般,喜悦昏沉。万恶的小手缓缓解开他的扣子,从他胸前开始入侵,他欲张口阻拦,已来不及,被她的唇堵得结结实实。慕安难得占据主动权霸气又凶狠的吻着肃清,将那根往日引领的大舌带的忘乎所以,趴在他身侧,另一只手落在他腰上,同样棉麻质地的裤子,他稍挺腰腹,便被她轻松拽开。
俯下身重新含住了他的唇,狂肆扫荡着他的口腔,这么热烈的吻,肃清一贯都是给予方,今日成为授予方。舌头被她吮吸的无处躲藏,口腔内的空气逐渐稀薄,唇舌热烈的交缠。他胸口大力起伏,很快脸就涨的通红。慕安睁眼发现自己亲老公快被自己憋死了,才退出舌头,任一根银丝被舌尖拉长,她伸舌扯断,难得见他呆傻的模样,在趴在他肩头痴痴笑。
“老婆,别淘气。”知她想干什么,言不由衷劝阻,胸口还在起伏。
伸手抚着他的胸口,轻声劝,“老公,你别动,乖,我不会伤到宝宝的。”又亲了亲他的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放出他的凶物,还未完全苏醒,半软的被她握在手中。她像拨弄一条冬眠的蛇一般,天真浪漫的看着他:“老公,你真的一点都不想?”
自制力再强也抵不过这般调戏,伸手揉了揉她的胸:“慕儿故意的?”
“什么?”她歪头佯装不知,shi润软糯的唇一张一合,清纯又妖艳。
肃清看她脸上的绯红,眼睛四处张望故意不看她,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慕安退下半个身子,含住了往日欺凌她的沉睡之龙,两手在他腰上搓了搓,暂缓他紧绷的身体,示意他软和下来。舌尖在顶端轻舔,他立马完全挺立,女人心中哀嚎,老公,我吞不下。沿着边缘地带轻啄慢舔,不时用小舌逗弄小孔。他竭尽压抑的呻yin,想大声又恐惊到屋外人。女人抬头狡黠的看了他一眼,又重重的啜了一口,对待冰淇淋般从顶端往下舔。
肃清腹部一阵紧绷,眼睛通红的看着她灵巧的小舌一生一缩,白皙的脸庞上渗出一层薄汗,偶尔累了,便吐出男根换口气,粉嫩的面庞擦过伟岸的男根,催情药般让他的情欲滋长,让他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呻yin早抑制不住,弥漫而出。
“宝宝,再深点。”
她毫不迟疑,将蘑菇端吞下,才委屈巴巴的又抬头:“老公好大。”
“不大怎么能满足你?”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慢慢来,别着急。”
她乖巧点头,重新舔了舔那根粗壮的宝贝,缓缓往嘴里塞,刚含进去一个顶端就发出一阵干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