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如实相告,少爷眼睫一颤,抬眼盯着白蛇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看出什么。
所以白蛇就干脆利落地提枪上了。
少爷越长越像他爸,都是个温润如玉的衣冠禽兽模样。
少爷偶尔也会帮着白蛇处理组织里的事情。
结果这家伙,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掌心,痒得白蛇一下子捏住他漂亮的鼻子,另一只手给他注射抑制剂。
毕竟手头吃紧,那钢琴算不上多好,日后白蛇有钱了,搬家时跟少爷商量要不就把这旧钢琴卖了,给他买个更贵、更好的。
“要不你跟我说说他们哪里不好,我回头给你找一个符合条件的?”
也算是报了前任组长收留她的恩情。
“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嗯?你说。”
白蛇把下属收集来的,各种其他组织优质beta和alpha的信息记录成一本册子,放到少爷面前。他清冷的眼睛翻开书页草草看了几眼:“这是什么?”
少爷刚洗完澡,黑发微湿透着微微水汽,递出修长洁白的手把避孕套放在白蛇掌心。
他喜欢弹钢琴,白蛇就买了架给他弹。那时候她没太多钱,负担起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困难,最后还是咬咬牙,把钢琴带回了家。
他脑筋好,处理些花花肠子的事得心应手,白蛇估摸着等他长大,她就可以把当家的位置还给他了。
几番下来,少爷滔滔不绝地说出几百种不同的理由,把所有人选统统拒绝,白蛇和下属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
白蛇是喜欢老男人的。
白蛇颓靡地收回册子:“少爷,你要求太高了。”
少爷眸色越来越深,夺过册子翻到第一页,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男alpha,南部一个组织的继承人:“他的组织离我们太远,帮不上我们什么忙,驳回。”
他明明是个小处男,那肉穴却痉挛着还不忘舔舐她的性器,摩擦着炙热肉壁上的敏感点,不堪重负的少爷几乎泛白了眼,到后头就射了好几次,忍不住往外爬。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跟我一起,不就得了?”
9.
白蛇后来试一试,发现这套子根本不是她的尺寸,少爷的小心思,一切尽在无言中。
少爷皮肤如玉,阴茎也十分白净,白蛇捏在手里就可怜兮兮地吐水,反倒是少爷脸色平静,只有一点点不经意泄出的喘息透出他的动情:“要上就上……别揉了。”
可那天晚上她确确实实被打脸了。
“这个女的看起来太弱。”
10.
白蛇半靠在椅子上,墨镜下浅色的眼睛无辜:“少爷,我知道我好看,但你也不用看这么久。”
7.
“头发太短,我喜欢长发的。”
这时候少爷几乎快气疯了,冷笑道:“先不说我,你都已经快二十八了,不也没成家?”
白蛇把少爷按着,两条腿卡在他手臂上,伸到他后颈去摸那初长成的腺体,微凉的指尖一碰到发烫的器官,少爷瞬间如脱水的鱼一样颤栗,眼尾像浸染了红墨,喉咙间挤出的呻吟让白蛇都耳红,只能一只手按在他嘴巴上让他别叫了。
白蛇懒散地躺回椅子上,数了数少爷的要求:“实在不行,我去国外绑一个。世界那么大,总会有一个少爷喜欢的。”
于是少爷说:“那我有个提议。”
“你要用就用,不用我也可以。”
她不管无理取闹的少爷,低头去回复手提电脑中的邮件,不忘跟少爷提醒一句:“如果你找到了喜欢的,跟我们提一句,时间不等人。你条件这么好,不愁找不到对象的。”
少爷说他只要这一架就好,白蛇便给他收着了。
白蛇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尖酸刻薄,调侃道:“还不是因为我有个拖油瓶,不然凭我的条件,多得是omega排队愿意给我生孩子。”
8.
“其实我不喜欢黑眼睛,感觉没有异国情调。”
少爷手撑着下巴,衣领微松露出紧致的锁骨,淡淡道:“是他们配不上我。”
也是许久没开荤,少爷平时是学生,经常坐着,身上肌肉不多,摸上去软得过分,一个屁股圆润饱满,捏在手中掐出一个个红印子,娇小的嫩穴水淋淋地又嘬又舔,吸得白蛇一个劲地往他屁股里塞,他只能闭着眼睛呻吟,努力夹紧屁股含着她,眼尾晕出淡红。
少爷一噎,合上书本要把它还回去,白蛇就把册子推回去:“赶紧选啊,如果太晚谈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选择给你了。”
现在想来,少爷的眼神里含着点恨铁不成钢,那时候的白蛇完全没察觉。
白蛇觉得自己活脱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alpha,少爷抬臀,就调动得那湿润软腻的穴肉夹伴着汁水绞紧了阴茎,软乎乎地抚慰她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长腿缠在她腰上,少爷一边扭着细腰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温润的脸庞上说不尽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