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白浊散在水中,陆景轶看向他的rou柱,脸上没了笑意,“你手不要了?”
方才他用缠着绷带手撸动欲望,没有愈合的伤口渗出血混入水里,rou柱旁红白交错,血腥味被温水吞噬。
陆景轶将他双手从水中扯起来,气冲冲地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帮他擦拭手掌上的水,动作却是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弄疼了他。
姜黎本想抽回手,觑看她着急的样子,便不做挣扎,习惯性地讥讽她,“殿下行事如此荒唐,真叫人耻笑。”
陆景轶不答,擦干了水,右手止住了血,但绷带下的左手还在流血。她低头吹了吹姜黎的右手,凉凉的风拂过他的掌心和指尖,令他的手指不可抑制颤了颤,想要握成拳不让她吹气。那人当即又吻到了他右手的伤口上,于是他逃避的动作倒像是在挠她的下巴。
“殿下请出去,臣现在要更衣。”浴桶中的人此时对她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陆景轶又拿着毛巾,半蹲在浴桶边看他,明眸善睐,“你手不能沾水,我扶你出来好不好?”
“不必。”他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哪怕手撑在桶沿又磨出血也不要陆景轶碰他。
一站出桶,身上便盖上了条毛巾,是陆景轶在帮他擦水。本应该推开她,可是还是贪恋起了这样的温存,就乖巧地站着由她照顾。
股间还有些滑腻的春ye,毛巾在外口擦拭而过,引得xue内有些难耐,Yinjing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陆景轶当做没不知,仔细地帮他擦着下体的水渍,就像在面对一件蒙尘的古董。但这人终究只是假正经,擦拭胸口的时候换了个白帕,故意隔着丝绸揉搓他胸前深褐色的rou粒,沿着ru晕转圈,力气时大时小,姜黎低头能便见胸口的ru粒将薄薄的帕子顶起一个角。
姜黎被陆景轶圈在怀里,背靠着浴桶,右手死扣住桶沿,平缓着紊乱的呼吸,“殿下......够了。”
身前的人扬起脸,嘴角还是那样可爱得令人心动的笑,望着他被折腾得有些雾气的眸子,踮起脚来吻他。姜黎后知后觉地侧过头,只让她吻到嘴角。
陆景轶抱住他,姜黎下身的Yinjing压在她腰腹,流出暧昧的水痕,她抬起头仰视他,“你一点都不想我吗?不想吗?不想吗?”
而姜黎没有回报他,淡的像天边的弦月,弦月自来不圆满,令她心chao,想让自己磨砺出另一种残缺,好去让他完全。
陆景轶蹲下身,对着他涨起的欲望说道,“小姜姜,你想我吗?”
她的呼吸拂过,眼前的rou柱涨地更大,上下微小地摆动着。仿佛在点头。
姜黎的呼吸乱了。
“小姜姜你也很想我啊,”陆景轶对着她的rou冠亲吻了一下,又继续问,“那小姜姜,你说,姜姜有没有想我?”
冠口流出一线ye体,像是在哭泣。
陆景轶的头顶传来姜黎的声音,“想......”
他向来是个情能自禁的人,哪怕说这样的话也像在沙场点兵。可是越是这样,陆景轶越是心疼,她对姜黎的过去了解不多。她遇到的姜黎一直都冷冰冰的,难过的时候要凶她,高兴的时候也要隐藏,装作不愉悦且挑剔的样子。
她又轻轻地吻在他的jing身上,欲念让她的嗓子有些哑,因为蹲着身子,不顺畅地吞咽了一下才问,“很想吗?”
姜黎闭目克制着喘息,“......很想。”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姜黎有些慌乱,往后小退了一步,后跟蹬到了木桶,退无可退,才改口,“没有。”
口是心非。陆景轶在心里腹诽,亲亲他的囊袋,深红的rou柱抵在她鼻子上。她感觉到姜黎想逃,双手稳在他的胯间,张开小嘴将硕大的rou冠吃进口中,腥膻的味道有些冲鼻,但她没有退出来,也没有继续吃下去,光是吃下rou冠口中仿佛就塞满了。
姜黎受伤的左手来推她的额头,因为顾及掌心的血蹭到她身上,便用四指的指背,但只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没使多少劲。下体的酥爽令他语调升高,“脏......嗯......别这样......”
陆景轶第一次为人口交,蹲着的姿势不大舒服,嘴中卡着rou棍呼吸有些不顺,索性先吐了出来,席地而坐,将他的小腿锁在盘起的她脚中缝隙,哄着姜黎,“一点都不脏,很干净......”又舔了rou棍一圈,“很好吃......”然后又重新尝试张开嘴吞下他的欲望,
“胡闹......吐出来......”他的欲望涨的生疼,被狭小的口包裹住,银牙不慎便会磨到jing身,痒的他几欲快射出。但脑中残余的清明提醒他陆景轶的嘴一定会难受,“别弄了......乖......”
陆景轶嘴涨的酸痛,却只能吞下一半,姜黎两股战战,克制要在她口中抽插的冲动。陆景轶也察觉自己的牙总磕到他,使劲地吸了吸想纾解他的欲望。突如其来地吮吸让他毫无防备地射在她口中。
jing体鼓动,陆景轶蹙起眉,这样的感受不舒服,但是没有吐出还在射Jing的rou柱,让他尽数射在自己口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