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的泪珠挂在眼睑处,锁骨Jing致,ru果青涩,乌发散乱,楚楚可怜。
“阿芜,说,你要什么?”桑槐扶着欲根往花径深处戳刺,巨蟒吐着信子寻找着自己食物。
几息之后,她终于按捺不住,瑟缩着说道。
“想要……哥哥……插进来……啊……”
话音刚落,早就蓄势待发的欲龙一头扎进潭水中,迅猛的冲击将水底的淤泥全部搅浑,还有小部分被拍到岸上。
沉甸甸的Jing囊拍打着少女的tunrou,啪啪的响声在假山内回荡。
“啊……”
桑芜扛不住少年的攻势,饶她对情事只是略通,也知道哥哥身下那物根本不是正常男人的尺寸。
她如何受得住。
宫口在少年坚持不懈的攻击下捣开,花xue被cao干到痉挛,yInye的润滑根本不能满足庞然大物的反复抽插。
桑芜觉得花xue中的yInye怎么也流不够,才刚分泌出来,就被rou棒cao干得带出去蒸发,咕噜噜像是烧开的沸水,烫得她出气多进气少。
“不要了……呜呜呜……啊……”
“才刚开始,阿芜怎么能不要了。”桑槐正在兴头上,哪里能理会她说的不要。
他捏着ru果,抽出rou棒,将桑芜翻身压在地上。
她的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只能跪趴在斗篷上,脸颊和椒ru贴着斗篷,圆润的双tun翘得高高的,弯折成诱人的弧度。
任谁瞧见了都想扒开她的孔洞,跪在她的身后放肆抽插。
“阿芜真像只欠Cao的小母狗。”桑槐骂道。
茜红色的腰带将她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白皙,背部红梅点点,渥丹似的花xue翕张着,流出的yInye将幽草地打shi成结黏在Yin阜上。
桑芜摇着tunrou,贪吃得想要rou棒,真像只小母狗一般。
正常男人瞧着都憋不住,何况是个刚开荤的Jing力充沛的少年,他将rou棒抵在xue口就想往里面入,谁知道居然进不去?
他爽得忘记妹妹的saoxue一刻不插着东西就得合拢了,没奈何,只得拨开花唇,艰涩地将手指伸进去抽插。
“怎么这么紧。”
桑槐心下思量,也不知道小九找玉势找得去哪了,要是有根东西时时刻刻插着妹妹贪吃的花xue,他也不至于这么难捱。
……
小九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陛下在繁院里面弄公主的时候,他还能坐在门槛上假寐。现在陛下在假山里面弄公主,他能坐哪里?
总不能坐在假山旁边听陛下的墙角吧,他还想多活几年。花园里就假山那处还有点暖热,其他地方的石凳都冰得很,坐在石凳上能将他的屁股都冻烂咯,还不如站着呢。
他拿着两个锦盒的模样实在是有点滑稽,锦盒上绣着男女交缠的模样,任谁瞧一眼就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若是让熟人见到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希望陛下能早点结束吧。
“小九?”桑槐试探着喊道。
“暧。”
应答的声音遥遥传过来,夹杂着呜咽的风声,如果不是极为熟悉,还真听不出来那人就是小九。
“站那么远做什么?让你拿的玉势呢?”桑槐觉得小九这个太监总管是想提前退休了。
“在这呢。”小九小跑着走近,在假山口跺着脚。
饶是心下有准备,桑芜还是不可遏制地紧张着,害怕被人看见。
“再夹就真不进去了,”桑槐修长的手指抠挖着满是yInye的内壁,又对着小九说道,“进来给我啊,愣着做什么?”
小九心里苦,他哪里敢进去,若是他瞧见一丁点,他这双眼睛就别要了。
陛下的恶趣味真是与日俱增。
他用手蒙着眼睛,将兜着玉势的锦盒递给陛下。
“眼睛闭上。”桑槐命令道。
“陛下我真没看。”小九的双腿都在抖,比桑芜抖得还厉害。
“知道你没看,把锦盒打开。”
桑槐盯着小九的手,看着是挺干净的,可他每次瞧见他都是在抖太监服上的灰,实在没法将他的手和干净连起来。
小九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刚把锦盒打开,里面的东西就被抽走,盒子的重量瞬间变轻不少。
桑槐只拿了一个玉势,就让他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不用过来了。
小九如蒙大赦,转身准备从假山内走出,额头正撞在假山的岩石上,肿起棋子大小的包。
“瞧你这蠢样。”
小九嬉笑着揉着额头走远,今晚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桑芜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私密空间被入侵的陌生感让她的花xue更加情动,酥痒的ru头来回蹭着斗篷上的软毛。
“小了点。”
桑槐握着温润的玉势说道,这个尺寸也就他一半大小,怎么能喂饱妹妹的saoxue,改日再让内务府照他的尺寸定做一个,时时刻刻插在她的yIn洞里。
他就不信还插不松她的xue。
假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