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是宫人给他更衣,哪里有他伺候别人的时候,更何况她今日穿得宫装层层叠叠,系带繁多。
桑槐摸索了一会才发现裙摆里面还有暗扣,他耐心地解下,一瞬不瞬地盯着桑芜颤动的羽睫。
“阿芜,你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裙摆之下套着一条柔软的亵裤,上衣的领子微张着露出Jing致的锁骨,白腻的脖颈在空气中颤缩着,素白的手腕安安静静地陈在一侧……
桑槐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吃起,盛宴就在眼前,美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阿芜。”
他吻着桑芜的额头,在额间留下shi润的触感。
秘药是下在杏仁酪里面的,她喜欢甜食,每晚都要喝一碗才肯睡觉。这种秘药下在酪里不容易被察觉,是他特意命人从齐国搜罗来的。
中秘药的人能有感觉,并且会无限放大愉悦感知,可不会醒过来,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是调教人最佳的媚药。
他将桑芜层叠的上衣剥开,纤嫩娇弱的双肩收紧着,小衣上绣着活灵活现的锦鲤戏莲图,锦鲤的嘴正好盖在ru尖上凸起的小点。
“连你也想尝尝她的味道吗?”
胸中的暴戾压制不住,他忍着耐心进行到这一步,无非是怕自己伤到她,没想到却被小衣上的一条锦鲤破了功。
桑槐撕开她的小衣,裂帛的声音在幽暗洞深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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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小九坐在门外的小槛上,双手交叠拢在袖中,看着檐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裂帛的声音激得他心惊rou跳,他虽是个阉人,可这事他还是懂得一些的,但愿陛下能手下留情。
他眉毛揪成一团,双手合十,内心剧烈挣扎。桑芜待他向来不错,如果她看见他在外面守夜,一定会让自己去耳房休息。
一方是从小伺候的陛下,一方是将他从贱役库捞出来的公主,他看着他们兄妹情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能明白陛下的孤独和苦痛,可明日公主醒来她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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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槐不知道小九心里这么多弯弯绕,在撕开小衣的那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神。
粉嫩的ru尖随着呼吸上下轻微起伏着,莹白娟嫩的椒ru刚好能被手掌完全包裹,纤细的软腰如同春日风中杨柳……
她被他养得身娇rou贵,浑身上下一点磕碰的伤疤都无,完美得恍如仙子下凡尘。
“如果哪一天,你能看着我cao你就好了。”
桑槐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被他想象出来的画面刺激得欲根抬头。
少女上身赤裸地躺在绣床上,屋内的热气熏得她双颊更加红透,白里透粉,好似山间的晚樱。
他摩挲着桑芜的酥胸,初次登基,万臣跪贺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从胸腔直窜头皮的满足感。
他们相依为命在深宫中长大,也该一起在深宫中白头。
桑槐亲着她的鼻尖,目光紧盯着她花瓣般的双唇,如同猎豹在逡巡自己的食物,思索着从那里下嘴比较好。
他俯下身在她的双唇上印下一吻,轻柔地好像一片羽毛,然后他就被甜软的美妙捕获,将双唇上下舔舐吸吮碾磨了个遍。
等他离开唇瓣的时候,桑芜的嘴已经被吸得又红又肿。
他还嫌不够,又去舔桑芜的牙齿,宫女没有给她洗漱,唇齿间还残留着杏仁酪的香味,混合着少女的口津,甜得他味蕾疯狂躁动。
桑槐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尖刮弄着缝隙里的每一滴津ye,薄唇含住丁香小舌吸拽着,凶恶地好似要将少女吞吃入腹。
他舔吸着拥吻着,全然没发现又过去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桑芜快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唇齿间离开。
“唔……”
沉浸在梦中的桑芜被吻得透不过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yin。
桑槐一路向下舔吻,他不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明天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他心中酸涩难当,将桑芜软白的亵裤和罗袜剥下,笔直幼嫩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可人的双足上,指甲泛着粉润的珠光。
酸涩被酥痒取代,少女从头到脚都那么甜软,他恨不得再多生出几张嘴同时舔玩她,可惜只能慢慢来。
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敏感的ru尖,红豆大小的朱果好似等到春雨的笋,破土而出,硬挺着等待农妇的收割。
桑槐的手掌揉捏着桑芜的右ru,唇舌将新桃般的幼嫩含在嘴中,甜软的nai香往他的鼻孔里面钻,弄得他头脑都有些晕乎。
他更卖力地吸吮着那一处小点,将ru头舔舐得水光发亮,朱果被他的唇舌蹂躏得胀大一圈。
桑芜的脸红得像是在烧,敏感娇柔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抚弄,只能低低地发出似轻似重的yin哦。
“阿芜,说你喜欢哥哥。”
桑槐的眼底燃起熊熊欲火,他捧着她的脸,款款说道。
“喜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