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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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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道:“无须多礼,你过来。”

    何文谦擦了擦汗,抬脚走了两步,听得个熟悉的音道:“何大夫,烦你这么晚跑一趟,替我诊个脉罢。”

    他一看,这不是王爷宠到心尖上的花侍妾么,怎会住在这府中,听说前朝那位公主倒是在安国侯府上。

    高堰咳了声,何文谦回过神不敢耽搁,忙上前搭了锦绢替花锦把脉。

    何文谦的医术没什么好质疑,只这一脉却把了许久。

    久到他再不说个所以然,高堰怕都要提刀逼他开口了。

    “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

    高堰刚才历了那么遭,已让人捧到天上,这会儿吃了颗定心丸,反倒脸上瞧不出多大情绪,若有所思盯了何文谦片刻方道:“赏,都赏。”

    杨素在外面躬身道:“皇上,安国侯人在院外候着。”

    何文谦退了出去,高堰将花锦身上薄被掖了掖,碰了下她的额:“我出去看看,要累了你先睡。”

    花锦点点头,高堰没有再说什么也出了屋子。

    等他回来已是半个多时辰后。孩子

    高堰蹑手蹑脚上了床,只花锦并没睡着,他刚上床时她就睁开了眼,嗔道:“高堰,怎去了这么久?”

    “杨素那儿有事耽搁了会儿。”他侧躺在她身侧,头回规矩不少,掌小心翼翼覆着她肚子,“你最近可有觉得不适?”

    花锦仰面看他,半开玩笑道:“高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不妥么?”

    否则方才何文谦态度那样怪异,他这会儿又是面色凝重的样子,花锦心忖,难不成真是这胎养得不好。

    高堰见她误会,忙安抚道:“你莫瞎想,只是……”

    男人顿了顿,难得露出丝后怕:“何文谦说似动了胎气,应是近来情绪激动所致,需得用些安胎药。”

    花锦哪还有什么不清楚,难怪这人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她在这府里心平气和,全府上下哄着她,要不是他每日来叨扰她,她哪会纵欲过度,还让何文谦拐着弯儿提出来。

    高堰回回都爱插到深处,花锦肚子麻木了都,哪里分得出来是动了胎气还是让他撑疼了,就是疑心有孕还是今早的事儿。

    要说这何文谦也是聪明人,以前高堰是王爷时不用太多顾忌,可直接叮嘱他禁房事,如今高堰身份不同,连带着他说话都得在心里过几番。

    花锦瞪了高堰一眼,高堰干巴巴笑了几声,又去亲她:“我是真不大清楚,都是我的错,再不敢乱来了。”

    高堰的手就没从她肚皮上挪开过,甚至一度想着要钻到被里去,亲她尚平坦的小腹。

    “花锦,你觉得我们这孩子是男还是女。”话刚落高堰便生出悔意,她自然是希望是个儿子的,否则也不会应了他。

    他可是许诺过,这孩子随她的姓氏,若为男儿以后便是他的太子。

    要别人看来高堰这是疯了,好容易到手的江山还没焐热就让他送出去。

    下一瞬他的手却让人牵住,花锦轻声道:“我觉得都好。”

    小妇人这话杀伤力忒大,高堰这一晚怕是要睡不着。

    “睡觉。”高堰咧开嘴,被子一扯,两人都给裹在里面。

    又怕把花锦给闷着了,急急地掀开将她脖子以下都罩在被中,生怕冻到她。

    “高堰,天热呢。”花锦让他给折腾烦了,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睡不着,不若我们说会子话吧。”

    “何文谦说你得好好休息,睡吧。”高堰道。

    花锦应了声,闭上眼睛。

    才没多久却又听到身旁这人的声:“花锦,我好欢喜。”

    盼了好些时候才盼来。

    花锦嘴角微翘,眸子未睁开,过了会儿便沉沉睡去。

    高堰原先还藏着掖着,每天夜里悄悄地来,这下干脆直接将花锦住的院子围得跟铁桶似的,又怕别人伺候得不够尽心,将杨素派了去。

    宫里如今就高堰一个主子,杨素不在,旁人还当他遭了主子的厌弃。

    高堰等不得了,他其实不是多在意劳什子繁文缛节,就想赶紧把花锦和她肚子里的崽子迎回宫里来。

    高堰确实不喜京城,但在得知花锦有子的那刻他却已下定决心要将这万里江山治理好,他想给她们留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八月末,户部侍郎郭敏上罪折告发户部尚书褚庸贪污官粮及军饷,拨给大军的粮草每每以次充好,地方官粮经他手必削减二成。

    高堰看后大怒,下令刑部彻查,刑部尚书吴成厚似早有准备,几天内便将奏疏呈报给高堰。

    因此案涉及到前朝之事,而褚庸的女儿又是高堰发妻,听闻那位派人给高堰递了话,因父亲做出这等事,甘愿自请下堂。

    最终褚庸被判了流放千里,褚家财产充入国库,其余人倒未受到牵连,就是褚玉静的大哥褚承平还擢升了。

    褚玉静不好再住在皇家馆驿中,褚承平亲自来馆外接她。

    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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