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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学平生头一回接上单,接上的就是一千块钱包夜的大单。
雇主年纪不大,出手挺阔,他就觉着是个好活儿。
往回走的时候,他发觉这小骗子是个粘人Jing。
一路上小姑娘都挂在他身上,跟他一路走一路唠,愣是把他调查了个底儿掉。
后来杨学琢磨着总聊自己也不太好,就随口问了她一嘴:“你多大了?不用上学么?”
然后就看到她满脸严肃地教育自己:“叔叔,请你离嫖客的生活远一点。”
杨学:“……”
Fine。
到了他的破租房,他就发现这小骗子还是个Jing明鬼。
她一进屋就把自己的小挎包往桌上一搁,直奔主题,分秒必争,一刻都不浪费:“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
杨学其实也不见得心虚,但归根结底,皮rou生意也是生意,做生意就得讲诚信——
于是他特谦虚耿直地告诉小骗子:“姑娘,话先说在前头——我年纪不轻了,体力也不怎么样,一夜撑死两三次。中途要是累了干不动了,还请您多担待。”
小骗子听完,又扑闪着那双汪水的眼睛望向他:“叔叔你好诚实啊。”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她拉开了小挎包的拉链,把里头的玩意儿一样一样往外掏,“待会儿我会温柔点的。”
……
那一年的杨学,还只是一只初出茅庐的老雏鸭,他纯洁、无知、不谙世事,哪里见过这等阵势——
那些道具一样样地往桌上摆,每一样磕在桌上发出的声音都让他胆战心惊。
他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途,但至少直觉告诉他,这些玩意儿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试探地问了一声:“姑娘,这些玩意儿……不会都是用在我身上的吧?”
小骗子诚恳地反问他:“难道叔叔是想用在我身上?”
……
杨学的灵魂开始颤抖了。
9
“咳……这样,姑娘,打个商量。”他低咳了一声,用力抹了把脸,试图跟她讨价还价,“你的钱,叔叔大概是没命赚了……”
彼时小骗子刚掏出一沓纸钞,闻言手上一顿,不解地望向杨学:“叔叔你要反悔了吗?”
杨学盯着那沓红票子,瞬间把后头的话咽回去了。
“我……”他口齿含糊,拒绝的话又开始吞吞吐吐,“是有那么点儿意思……”
“好吧……我知道了……”小姑娘失落地把东西一样样地往小挎包里收,仿佛受完委屈就要收拾行李准备离家出走的小朋友,“那我找别人去好了……”
就在她要把那沓钱收进挎包的刹那,杨学又开口了:“等等。”
“别动。”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沓钱,说,“把钱放下。”
小骗子眨了眨眼。
于是她上一秒刚把钱放下,下一秒,杨学一把卷钱收进裤兜,迅速上床躺平——
然后,抬起上身,大义凛然地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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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的第一天,杨学就真切地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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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实践家老杨同志,生平头一回接客,上来就被灌了五次肠,然后蒙上眼睛,塞进跳蛋,趴在桌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板子,最后活生生被揍到射出来。
万恶的奴隶主小骗子并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只是把跳蛋调到了最低频,让他跪趴在床上,又塞进一根震动棒,然后拿散鞭抽遍了他的全身,并在他快要高chao的时候,实施了罪恶的边缘控制——
事后,我们采访了受害人老杨,得知边缘控制是一种极为反人类的性虐方式,即在高chao的边缘突然停止刺激,等到快感减轻后再刺激至高chao边缘,然后再一次突然停止刺激,由此往复循环多次——
这种感觉就好比他“夹起一块rou送到嘴边,一张嘴,rou掉到了地上……然后一顿饭每块rou都是这样。”*
——总而言之,这种反人类的游戏方式理应受到全世界无产阶级下位者的强烈抵制,并将其扼杀在摇篮里,不能给它半点成长的机会!」
……
射完第二次,杨学彻底虚了,趴在床上死狗一样地喘着气,眼罩突然被解开了。
夜很深了,透过窗已经看不到月光了。
女孩温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轻轻地渗进了他的意识里:
“叔叔,你的眼罩都shi啦……感觉到了吗?”
眼罩沿着他的背往鞭痕上慢慢地蹭,shi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泪水还是汗水,一沾伤口,就疼得他直打哆嗦。
而小骗子在他背后,还一副很愉快的样子——
……她是魔鬼!
好在折磨完这一场,她就关掉了跳蛋和震动棒,还将这两样磨人的玩意儿都取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