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订了一个六十多厘米长,最大的地方直径足有五厘米粗的双头龙,到了好一阵子一直没机会用。
今天正巧有闲暇玩乐,男人便带着两人上了调教室。
苏纯看到男人手里拿的那个粗长仿真玩具就一阵胆寒,这东西要是整个塞进下身,怕是得从嘴里冒出来。
男人今天并没有让她们全裸,正相反,两人都穿戴整齐。苏纯被套上了一套灰色的水手服,脚上也是可爱的小皮鞋,除了裙子短到腿根外,没有任何异常。而苏晴则是一副御姐打扮,黑色的短小皮衣只遮到了胸下,黑色的蕾丝渔网袜和有着破洞的小皮裙透着欲遮还羞的性感。细带高跟鞋让她走路时大半个脚掌都挨不到地面,索性在调教室里大部分时间她都不用直立行走。
男人颇有些恶趣味地把玩着手里的双头龙,欣赏着两人或心惊胆颤或隐隐期待的表情。“我还是喜欢粉色的屁股,你们自己去选一个工具叼过来。”
自己选打屁股的工具真是一件让人既难为情又伤脑筋的事。选打的重的自己会吃不消,选轻的男人肯定不会满意。纠结了一会儿,苏晴先选了一个牛皮散鞭,咬在嘴里往男人坐着的沙发爬去。
苏纯不敢再耽搁,也赶忙选了一个相似的木制散鞭往回爬。
男人扫了一眼两人选的鞭子,“拿好你们选的鞭子,互相帮忙,把两个狗屁股都打成粉色给主人看。”
让她们选的鞭子竟是用在对方身上的,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苏晴先咬着皮鞭转过了身,跪伏在地,抬高屁股。
苏纯从没对人用过这种刑具,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顶着男人的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挥了两下。男人没准她们脱下裙子,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两鞭的效果怎样。
苏晴向来被男人严格要求规矩,除了第一下没防备被吓得一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老老实实地保持姿势跪着。
“你是准备对着母狗的屁股打上两个小时吗?”在苏纯挥下绵软的第三下时,男人终于出声道。
苏纯吓得一抖,“不,不是的主人。”她只能加了力气,“啪啪”的木条落rou声和木条间的碰撞声夹在一起,还有苏晴忍耐的闷哼声。
苏纯没有经验,散鞭虽然没有普通的鞭子那么有杀伤力,但是奈何受力面积大,又是没有什么韧性的木制散鞭,每根木条只有一指宽,但七八根木条同时落上皮rou炸开还是让人难受得紧。再加上苏纯害怕男人责罚,被男人半调侃地威胁了一句,就有些慌乱,下手没有轻重又不会控点,几次落在同一个位置,让苏晴废了不少力气才忍住几欲脱口的痛yin。
当男人出声让苏纯停下时,苏晴已经累得额头上布满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了。
男人叫过了苏纯,引着她跪伏在自己腿间,解开裤子拉链,“也让小狗练了不久的口技了,今天主人来查个作业,含好了不准咬到我,什么时候含出来,我就什么时候让母狗停鞭子。”
粗大的rou棍被男人粗鲁地塞进苏纯的嘴里,粉嫩的嘴唇被箍成一个圆圆的橡胶套子一样箍在rou棒根部。即使这段时间被男人下了狠手日日拿香蕉假阳具苦练口侍,骤然被塞入一个温热的粗长,苏纯还是有点承受不住,口水顺着唇缝往外溢。
男人却已经示意苏晴开始鞭打了。苏晴顾及着苏纯口里含着男人,怕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一口咬下去,不敢下手太重,只轻轻地在她的腰tun衔接处扫了一下。
苏纯微微一抖,倒是控制着自己没伤到男人,却是被男人的rou棒顶住喉口狠狠一磨,有点反射性地呛咳起来。好不容易压下了这阵难耐,身后的鞭子再次不客气地袭上她的柔tun,“啪啪”的皮鞭落在衣料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伴着屁股上烧起的灼热一起炙舔着她的神经。
男人有些不耐地动了动,提醒她快点舔。她只能尽量收回心神,不顾身后的鞭子大口地吞吐男人,放任那根rou棒在自己柔软的唇rou间出入肆虐,有时像舔一根造型奇怪的棒棒糖一样,伸出舌头去勾勒男人的形状,有时又闭紧齿关像刷牙一样让男人的rou具在她的唇齿间摩擦。
她甚至还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指尖摩挲rou棒和卵蛋上的沟壑,配合着唇舌的动作,上下一起打着圈地细细摩擦,同时带着点偷工减料的心虚,又带着点讨好地偷眼看着男人,手法稚嫩但细致地伺候着男人。
男人看透了她不敢轻易深喉,怕被疼痛刺激误伤男人的小伎俩,却也没阻止,只淡定地靠着沙发享受着身下不温不火的口侍伺候,“训练了这么久,还是有点效果的,你这小狗嘴比之前好用多了。”
只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服侍显然不能让男人性致勃发,苏纯这么磨蹭了二十来分钟,男人虽然硬着,却丝毫没有爆发的迹象。但含了二十多分钟,也被打了二十多分钟的苏纯已经受不住了,她觉得屁股上一阵胜过一阵的灼热,而她的嘴巴却已经酸痛不已了。不得已,她只能尝试着深喉,把男人完全吞进去,努力收缩喉口讨好地挤压着男人的前端,感受到男人在她嘴里更加粗硬。
苏纯实在受不住了,她不得不撑着地板抬头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