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匀称的美腿流下来,直流进她的高跟鞋…
…
薇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定下来,回头看看我,嗔到,「看你,
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再去冲个澡去。我也要去冲个澡了。等我再重做一
道菜再吃饭,饿着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
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薇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薇姨伸手挡住我,说,
「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
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将清洁用品放回时,
恰好就在薇姨浴室外。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
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
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
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性欲。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薇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
了。
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
桌。
饿?
的确,我是有点饿。
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
想写入日记。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薇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薇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到底
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薇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薇姨隔日给了我答覆小正: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从小我就
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失身份。
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
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
话说回来,干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
干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干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就当干妈害羞
好了,可以吗?或许日后,时机到了,干妈会告诉你的。
薇姨
我有时真是搞不懂,薇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会好羞不羞的?
不过,既然薇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
没有再提了。
这天,国家安全局计算机反恐怖司的苏副司长打到薇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
很少有的事。薇姨对于司里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所
有安全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位苏副司长。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
一支手都数得出来。他和薇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
加上又是单身。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薇姨,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时机不对…
…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薇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
我自然向薇姨表达了。
薇姨听了乐得一直笑,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像的。等薇姨笑得差不多,气也
喘过来之后才说。
「你这个小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
我可是笑不出来,我是认真的。「你放心,苏副司长只是来谈公事,又想找
我聊聊,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
只不过拗不过他,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更何况,我不出去现现身。人家老以为
我和你都在房里,也不好啊。这样吧,我穿裤装出去,咖啡屋离我们这儿不远,
我把walkie-talkie 打开,让你全程监控,行了吧?」
Walkie-talkie 是对讲机,虽说仅适合近距使用,但是薇姨买的功率够强,
也够听得清楚了。我原本也想跟去,但是去了搭不上话也很无聊。于是便答应了。
薇姨主动的就掀起裙子,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来。这回,她的动作较缓慢,让我
多看了一下。(我想,她是想补偿我吧)然后把三角裤塞在我手里,说,「好嘛,
就别吃飞醋了。让这底裤代替薇姨陪着你,好吗?」随后就回房更衣去了。
我看着薇姨从她房里走出来,是套合身的裤装没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