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嘲笑似乎是一剂毒药,让他猛地从疑惑中清醒过来,咬牙切齿地瞧着面前这个风轻云淡地问他的女人,他纵使再怎么恼恨他也无可奈何,别扭着撇开头去闷闷地发出颤音,黏糊糊的哼唧声让鹿锦音笑起来,垂眸乍然将他根部掐紧,看他吃痛怒目而视的模样,微微笑。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做人绝对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龙炽陵睁大眼睛。
她如此恶劣的嘲讽让他脸颊火辣辣的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被吊起的双手勒着发疼,小腹的鼓胀被她压一压又难受了几分,腹泻的预感让他又慌又憋闷,肛塞也不知道能不能夹住……他几近艰难地仰头闭上眼睛试图缓解身子的难受,却猛然被她扣着头逼迫得睁开了眼睛。
鹿锦音垂眸。
龙炽陵仰头。
他眼底有些许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却是有些麻木呆滞的,身子的异样阻碍不了他的视线的偏移,他完完全全不敢和她对视,这是源自内心的Yin影,他无法和那双能洞悉内心的眼眸直视,他害怕自己的虚伪做作被她看穿,害怕她的嗤笑,害怕她的厌恶。
她是能够主宰他的人。
她是谁?
鹿锦音。
青年的身材很有韧性,手臂上略微凸现出来的肌rou纹理让人很是馋,这是一种美色的诱惑,无可否认,龙炽陵虽然人性格烂到极点,习惯也是一塌糊涂,但是这具躯壳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尤其对她来说,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气息实在是令人向往,就像是午夜的一杯酒。
凸起的淡红在胸肌上是这样显眼,龙炽陵肤色偏白,这一点红竟然像是装饰在雅致餐盘上的鲜花,让人这样想要去把它给采撷下来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指腹捻住他柔嫩的ru尖,端详着他涨红的脸颊,紧张的青年下半身不自觉开始引起阵阵sao动,血ye奔腾的声音伴着心跳在安静的室内似乎被无限放大,他细密的汗珠凝成一缕顺着鬓角滑落,瞳孔微微颤抖,呼吸带着隐约的凝滞停顿,喉咙里的话语呼之欲出。
可他终究还是沉默下来,单薄的唇抿了抿,被压着腹部宛若是装满水还被积压着的气球,总有那么一个临界点让他崩溃,可她明显还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让他的身子滚烫又痒得入了骨髓,双腿蜷曲,前端后端的胀痛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面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因为疼痛而慢慢扭曲起来。
口中的黏腻还未消散去,他心头猛然描摹上一层羞恼,舌头仍旧乖觉地舔舐掉残余的清甜,呼出炽热的气息,抬眸看着她,声音沙哑不失青年的力量,让她颇有些意外他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开口说话。
“鹿锦音,你很生气吗。”
直呼名讳本来就是对调教师的大不敬,他还是这样的闲散调调,放在其他调教师哪里那就是扇两耳光的奖励了,可惜鹿锦音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听他这样不咸不淡的开口只觉得奇怪,“这半死不活的语调,你是快要死了吗?”
她总有方法激怒自己,龙炽陵想。
“零七是谁?”他望着自己头顶上方的人,抿唇,“为什么他的资料只有一半?”
争锋相对的感觉来了。
龙炽陵发誓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样更加剑拔弩张,零七像是她的逆鳞一样,碰一碰她便会翻脸的程度实在是太过夸张,他看着她的情绪从本来的平静变得易燃易爆炸,眸子蓦然Yin冷下来的鹿锦音他更加惹不起,可他实在是太好奇她的过去了。
“你想知道他是谁?”鹿锦音低低笑起来,偏偏是这样温和的笑声让龙炽陵浑身战栗起来,他见过她太多次的笑,每每都是温和至此,却永远遮盖不了背后的Yin戾和狠烈,她下死手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平易近人——他已经熟悉了她这样的笑容。
“好奇害死猫……嗯?”
“呃啊——!”
龙炽陵刚刚还在为她松开卡扣的行为忐忑不安,如今被她强制按在离床边不远处的浴室里面,摁着的腰部下沉,tun部却是撅着的,她的力道从未轻过,直直将他的腹部按到发疼,后xue的灌肠ye溅射而出,失禁般从他的后面止不住地喷射,零星几点落在他微微颤抖的双股上,顺着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下,发出痛苦却又欢愉的声音,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
“哈……你既然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零七啊……是我最喜欢的一个M了。”
鹿锦音低低笑起来,指节在那小小的xue口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时候如同一条泥鳅般滑溜进去,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不自然的绷紧,从他身后将他双腿掰开,直直对着浴室里面的镜子。
他睁大眼睛羞愤欲死的神情,不加丝毫掩饰地笑出了声,恶劣行径简直令人发指,偏偏龙炽陵此刻莫名其妙失了气力,软绵绵地靠着身后的女人,心头就算是恨得想要将她压在身下,也只是手上动作挣扎,身下她手指进入的地方他若是乱动便会挫伤,他不敢,也不想要那样的疼痛。
“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