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季玫瑰没有办法。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当众抠自己的屁股吧。
季玫瑰就这么配合着柏成峻在人前演戏,暗地里却观察他那暗自咬牙隐忍的模样。
随着里头的水越来越多,水宝宝会越长越大,最后将他的整个菊花塞得满满当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物感会逐渐更加强烈。
到这场宴会的后半场,季玫瑰明显感觉到柏成峻开始难耐了起来。
他虽然坐在家宴的餐桌之上,但是屁股却不经意的扭动了几下。
灯光之下,男人西装革履,面色冷淡,却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禁欲的西装领带,似乎有些口干舌燥。
季玫瑰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
终于,这一场饭席结束,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朝楼上走。
二楼有公共洗手间,人也不会太多。
柏成峻一路脚下生风,走的飞快。
终于拐进了男厕所,他一手压在洗手台上,另一手艰难的去摸自己的后xue。
这东西,大的比他想象之中更快。这才短短的功夫几乎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他伸手进去,费力的抠挖,但碍于姿势的原因始终无法解痒。
加上他玩弄自己菊花的经验实在是太过空白,技术不到家,几次抠弄之后反而把那颗球越往深处推去。
空荡荡的男厕所里,男人的腰越弯越低,喉咙里逐渐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他简直快要被这东西给折磨疯了。刚才在宴席之上也是花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就发出呻yin来。
男人知道卫生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于是他越抠越着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
在他最急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引导放在洗漱台上,让他保持两只手都趴在台面上的姿势。
“柏先生如果想寻求帮忙,说一声就好了,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帮这个小忙?”
季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男厕所,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
她轻笑着看着他。
柏成峻咬牙,低声命令:“把东西拿出来。”
季玫瑰勾着一抹笑意。
“看起来柏先生已经饥渴难耐。”
男人语气更加低,似乎还压着火气。
“以后别在我屁股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
“柏先生,这可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季玫瑰好笑的看着他,“如果你不流水,它就不会变大,但如果……柏先生口不对心,流的水越来越多,它也会如你所愿的越泡越大,满足你饥渴的后xue。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说到这儿,季玫瑰已经快要笑场了。
看这男人憋得脸色铁青的模样,实在是一件快事。
她已经伸手拉开了西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一点点触摸的男人的内裤边缘。
接着她又从他内裤里探入进去,手指就这么覆盖住了男人的tun部,轻轻揉捏着。
她捏着这手感不错的tunrou,在他的tun峰处打转,只是迟迟不肯把手戳进去。
男人的嗓音里发出了艰难的闷哼,他咬牙忍的很辛苦,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不肯让季玫瑰看到他那狼狈、情动难耐的模样。
“快点把东西弄出来。”
他低低的命令,嗓音中带着一些沙哑。
季玫瑰只在他的肛门处打转,却并不将手指伸进去帮他掏东西。
“柏先生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之前在书房的对话?”
男人咬着牙,花费了许久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的喘息。
“你现在要跟我谈条件了?”
季玫瑰轻笑:“没有办法,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能替我出面。”
柏成峻咬着牙,艰难的开口,“既然你不方便出面,就让Henry自己解决这件事,他惹出来的麻烦由他自己收拾。”
“这可不行,”季玫瑰轻轻笑着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小菊花,但浅尝辄止,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他陷在舆论漩涡的时间太长,我的公司资金链同样会受到影响。况且这次事情闹的那么大,Henry怕是没有办法自己解决这桩麻烦了。”
季玫瑰俯身凑到男人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男人的耳垂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柏先生,怎么样?考虑的如何?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小忙?”
柏成峻极力压抑着嗓音里的呻yin声,艰难的将手握成拳头抵在嘴上,牙关紧咬。
他没让季玫瑰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克制平静的语调开口,“我跟你说过……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我不会掺和这件事。”
季玫瑰轻轻叹息口气,“看来这就没办法谈了。”
说着她竟然要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