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切实地后悔了。
他不该瞒着却雁,不该不该辜负她的信赖,更不该自作主张地认为是“为她好”。
建立任何一种关系都是双方的事情,在感情上尤其如此,哪怕却雁只是把他当作宠物,也需要双方有相应的感情投入,而他的隐瞒就相当于他将那些信赖都视若不见,将却雁轻易地抛却在脑后。
嘴上说着喜欢,却不给对方足够的信心,那算是哪门子的喜欢?
松木味的信息素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调教室里铺开,缱绻地围绕着那个曾经和他交融过的人。
麻绳已经过半了,从第一个结开始,后面被经过的地方都是一片chaoshi,粘腻的ye体反射着灯光,看上去yIn靡得不行。
骨子里的欲望被激发出来,岩浆般在身体里流窜,烧得莱尼神智昏聩,只记得要站稳了往前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吵到却雁。
长绳过半,高度也相应抬高,粗糙的表面更紧密地贴上腿心,连原本只会在绳结处被蹭到的xue口都开始与绳子有了接触。
“嗯唔……”他喘息着往前又挪了一步,忍不住去看却雁。
但那个人只是看着屏幕上正不断完善的设计稿,白色的笔在修长白皙的指间灵活地转了个花,末了轻轻在桌面上磕了一下,莱尼闻声立即飞快收回视线,继续苦大仇深地和那根绳子死磕。
不过却雁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她周身被引诱着微微逸散出来的茶香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实话,这种设计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有了想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成,她就是在变着法子折腾人而已。
——毕竟仔细想起来,要是作为自己的狗,那种近乎于背叛的行为是需要严肃惩罚的。
高高低低的呻yin喘息在刻意的控制下显得格外低沉婉转,伴着铃铛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然而这却让莱尼格外羞耻。
一个人穿戴还整整齐齐的,甚至连会客穿的衣服都没有换掉,另一个却已经全身赤裸,皮肤还因为情欲泛着微红,chaoshi的腿间淌着水,像是止不住一样流在绳子和大腿内侧,或者直接滴落到地上。
强烈的反差总是格外能刺激人的羞耻心和欲望,他开始无法抑制地渴求却雁,放任自己的信息素去表达他的渴望,然后在些许细锐的茶香中变得越发兴奋。
绳子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段,高度已经让绳子足够死死贴在会Yin,浅浅地勒进去了一点。不深,但对那片细嫩的皮肤来说已经过于刺激了。细小的翘起来的纤维刮着他的下身,从囊袋到后xue都被一视同仁地照顾在内,强烈的刺激让敏感的神经难以承受,甚至转换为了疼痛。
但他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在疼痛中寻找快感,所以他的性器仍然在兴奋地流水,后xue也在不住地吸啜着空气。
最后一个绳结被却雁恶劣地打了两遍,显得比之前的打了许多,他看着那个结,眼神有些发虚,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又看看仍旧无动于衷地却雁,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绳结残酷而坚定地磨过每一寸皮肤,然后压着会Yin滚进了后xue,像一个小球一样嵌进去半个,却雁听见他惊喘了一声,然后嗓音飞快地变了个调,悦耳的铃铛声慢慢地停了下来。
她笑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出声,就听着身后的铃铛声响了又停好几次,直到那个Alpha终于忍不住了,从身后传来他轻微的求饶的声音:“主人,主人……我真的过不去……它太大了……对不起,主人……您能帮帮我吗?”
他甚至没有说放弃,只是小声地问她能不能帮帮他。
却雁没有出声,然后就听着身后的人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接着又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
大概是脚步不稳又用力过度的缘故,那声音比之前更响亮,简直是响成了凌乱的一片。
但这次他还是没有成功。在前面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在情欲与体力消耗的双重作用下,他能站稳已经不容易了,遑论通过这种磨人的刑罚。
却雁听着骤然加剧又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从中隐约听出了一丝哭腔,这才满意地回过头去。
莱尼这时候已经被折腾得很惨了。
全身shi漉漉的,汗水将金发打shi了黏在脸上,身上泛着红,两颗ru头没有被触碰就胀大挺立起来,中间相连的链子反射着凌凌碎光,然而最漂亮最勾人的还是那双眼睛,翠绿的、泛着水光宛如上好翡翠的眼睛。
却雁一回身他就有所感应一样将目光投向她,虔诚又温驯,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美丽与宝贵的珍宝,又像是看着最高洁的圣女。
却雁被那个眼神望着,心脏的跳动都变了节奏,她定了定神,感慨着克拉lun斯的俊美,眉目深邃,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像是雕刻大师最完美的杰作。而当这份俊美沾染了欲望,又像是被玷污、被拖入凡尘的神,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内心暴虐的肮脏的想要将他毁灭的欲望。
她定了定神:“如果过不去的话就算了,不用勉强。”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