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莉坚持不让我看她隐秘的地方,我也只好作罢。我的手又再停在她的乳房 上,
当我见到她时,不禁惊讶于她的美丽,一身银灰色的套裙显得风姿绰约,黑 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又是那样的性感撩人。她见到我出来,悄悄地笑了。我带着她 走进楼里,路过收发室的时候,那个守寡的小女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们跌坐到我的床上,她呼着芬芳的气息,轻轻地问我:「弟弟,你想要我 吗?」
我的呼吸几乎不能继续,我们的嘴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她的唇丰满而柔软, 但却是冰凉的。我抚摸着她的背,她颤抖着,我终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说: 「我的师姐,我喜欢你,真的,从一见到你的第一次起就不能控制我自己去喜欢 你。」
她不说话,用小狗一样凉凉的鼻子尖蹭着我的脸,继续用唇堵住我的嘴……
第二天,我们在班组里再见面的时候,尽管彼此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 是我能感觉到她明显的变化。俏丽的脸上光彩照人,偶尔眼角会飘过一缕初恋的 少女才会有的羞涩与不安。
薛莉似乎有一点惊讶,随即娇笑了,说:「那么我来要你好吗?」我随她的 手臂躺在床上,她伸手熄了灯,但是因为时间还早,我们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一 切。
轻轻地,我的裤带被解开,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龟头红肿的样子把我也吓 了一跳。薛莉说:「原来你的宝贝这么大呢!」我只好说:「因为我爱你呀!」
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天是五一节,厂休日。同屋的小刘去另外的一个小城看 女朋友去了,我正在宿舍里面看书,忽然楼下的收发室叫我的电话,是薛莉打来 的。她说:「我去看看你行吗?我又做了一点好吃的给你。」我说:「当然可以 了。」于是我们约好晚上7点钟在宿舍楼下见。
,她开始跟我说 起了她的故事,而且正是以前她所从不愿提起的话题。平静的语气,好像是在讲 述一个与她自己无关的事。
管她呢!
我们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终于她对我说应该回去了。看着她骑住自行车远 去的身影,我只有心痛,因为我不知道她回去后又会面对那个恶棍怎样的折磨。
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发出淡雅的光辉,除了她微微抖动的睫毛,谁也看 不出她刚刚讲述了那样的一段经历。我的心痛的快要碎了,我怎么样也想不到在 她高雅宁静的外表下面,竟然是忍受着这样的不幸与痛苦。我不知道应该说些甚 末,只能默默的站在她背后。
一进我的房间,我立刻便反锁上门,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狂热亲吻着 对方。薛莉的脸颊潮红,星目迷蒙,我搂着她火热的身体,不能自持。
她撩起了裙子,露出黑色的内裤,我便帮助她把它脱了下来,薛莉随手便把 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丰满圆润的感觉,她的腹部依 然还是很紧凑,不像是个少妇的样子。
刚下过雨的傍晚,空气清爽得很,心情也似乎从闷热的牢笼中挣脱了出来。
被发现以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公开地把不同的女人带回家,而且竟然逼迫 薛莉与他的狐朋狗友上床,还美其名曰互不吃亏。薛莉宁死不从,结果就是经常 的恶骂和毒打……
薛莉又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坚决拒绝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恶梦就此开始了, 从跟踪、恐吓,到去薛莉的父母家里胡闹,殴打任何与薛莉有联系的男人。在这 种淫威之下差不多一年,薛莉流泪看着自己日渐衰老憔悴的父母,不得不决定屈 服——和他结婚。
这样过了许久,她轻轻的转过身来,问我:「小于,你喜欢我吗?」我的头 一阵晕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双手却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双肩,她顺势滑入了 我的怀中。
我喃喃地回答:「想啊,姐姐。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事实的确是 这样,在大学里我也吻过别的女孩子,但是真正的肉体接触却从未有过。
蚊帐也放了下来,薛莉轻轻的伏在我身上,双脚蹬脱了鞋,我央求说:「姐 姐,不要脱鞋好吗?我喜欢你穿高跟鞋的样子。」她羞涩地点了点我的鼻子说: 「你这个小色棍。」但是却又把鞋重新穿上了。
三年前,她毕业来到这里,是公认的厂花,追求者多得一大串,可是却有一 个黑影盯上了她。这个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他是一个有名的恶霸式的人物,同 事和领导都被他打过,三天两头就要进公安局;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丢了,进了大 集体工厂。
新婚的时候,他还装得像个人,可是没过多久便又恢复了原样。好吃懒做、 喝酒赌博,薛莉稍有不满,便恶语相向,甚至是动粗。薛莉是个要强的女人,在 别人面前不愿说起这些,因为她不想再让父母伤心,每次都说他对自己很好,伤 心的泪只能一个人偷偷的流。
有了孩子之后,薛莉以为他可能收敛一些,却没有想到,一天上午她回家取 东西时,竟然发现他与另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床上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