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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弄疼你了?”厉宗朔英挺的眉眼间都是冷酷的兴奋,性爱中,青年的任何回应都让他获得病态的征服感,都象征着他给青年的身体留下的烙印,他想占有他。狠狠地插这个漂亮尤物!往上狠狠地顶坏青年娇嫩的小xue!
胸前强烈的电流刺激令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更显高挺,胸腔里迸发出强健的心跳声,再加上身后侵犯,他扭动着身子,rurou在空中细细地颤抖,厉宗朔的手握住青年勃起rou棒下的rou囊,把玩着那里。若轻若重的力道,熟练的技巧,手指不停地变换角度,刺激着性器上的神经,间断产生的电流短促而富有冲击力,从rou棒蔓延至腹腔深处,令青年紧实的rou壶又酸又涨,泌出独属于雌性的saoye。
快感层层累积,青年扭动得更加厉害,电极贴片松垮地挂在粉艳的nai头上,身后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青年更用力地摇晃身体,将贴片甩下,终于摆脱电流的刺激。而娇嫩的花心仍饱受折磨,他眼梢有浅浅的媚红浮上,迷人的蓝眸令人心醉,被迫接受侵犯的事实似乎令青年黯然神伤。
厉宗朔可不喜欢这样,握着青年rou棒的手掌猛地收紧,惹得青年发出怒吼,“你……你这个王八蛋!”
“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厉宗朔情欲狂烈的灰眸浓得近乎墨色,他想知道青年的感受。
乔雪石睁圆眼眸,咬牙切齿道,“什么什么感觉?”
“电流舒服吗?你的小shibi是不是麻了?”厉宗朔的手掌摸向青年大腿内侧,手指自腿根处的细嫩皮肤滑到贲起的Yin阜,来回抚摸。
眼眸下垂,男人就能看到青年沁出汗ye的nai脯酥润油亮,偷偷服用避孕药的青年胸脯发育异常,但因为经常锻炼,他的胸脯上都是紧实的肌rou块,圆滑的弧线当中一条凹陷的雪白ru沟yIn艳诱人,这样畸形的身体非但不丑陋,反倒有种模糊性别的美,说不出的撩人。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乔雪石忿忿道。
“告诉我,小宝贝,我想听你说你很舒服。”
青年死活都不肯理会男人痞子一般的sao扰,厉宗朔只好自己观察青年的身体反应。恋恋不舍地拔出硬涨粗壮的鸡巴,他俯身观赏青年腿心的娇蕊,被电流刺激过度的两片嫩红rou藻更加腴润,浓密的yInye使得整个Yin户泛起暗红润泽,绽放的嫩红rou藻使得男人一眼就看到shi淋淋的美bi,诱人的媚rou正蠕动着发出无声的邀请,sao浪yIn荡。
对青年接二连三的不配合感到不满,厉宗朔看着这诱人一幕,当即涌出许多坏念头。
乔雪石蓦地感到有一边Yin唇上的电流刺激消失了,紧接着,娇嫩的xue儿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啊哈……贱人!你……你做了什么?!”
正拿着一只带电流的夹子挑弄青年嫩bi里的媚rou,厉宗朔听到青年的叱骂,惩罚似地用夹子夹住一小撮媚rou,“小婊子,老子当然是在玩你的saorou。”柔嫩多汁的嫩rou在夹子的夹弄下,任意变形扭动,绽成红艳rou花。汁ye从xue心内淌出,顺着夹子下滴。
“你个狗娘养的贱人!Cao!Cao你!”乔雪石昂首扬脖,蓝眸因为疼痛而失焦,嫩红的蜜rou被生生拖拽出膣腔,牝心花蕊里酸痛至极,连带着小腹的肌rou都在发酸,腰身向后弓起,他发出带着痛意的哀鸣。
剧烈地挣扎,手臂上的红绳时不时缠紧头顶的坚硬木梁,泪水从青年的眼角涌出。
蓦地,下体所有的疼痛消失,“啪嗒——”电机和夹子被男人拆下,扔到脚边。厉宗朔绕到他的身前,手指轻轻抹去青年脸颊的泪水,劝慰道,“嘘,别哭,别哭,你乖点儿,我就不会再这样对你。”
如泉水洗过的晶莹蓝眸看着男人,乔雪石抽抽噎噎地说道,“真……真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怯懦,脆弱私处所遭受的虐刑似乎让他发自内心的畏惧。
“真的。”厉宗朔破天荒地在青年面前露出真心忏悔的模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宝贝儿,我没把握好。”
乔雪石委屈地瞧着男人,咕哝道,“痛死了,真的痛死了。”
厉宗朔心软了,他自责道,“我保证等下不会再让你痛,我会让你很舒服。”
咬咬唇,乔雪石期期艾艾道,“我……我不想再做……那种事……你让我……休息……求你。”
“休息?”厉宗朔皱眉,“不,宝贝儿,我还想cao你的bi。”
该死!乔雪石的心沉了下去,伪装出的脆弱委屈差点破功,这个欲求不满的死变态!
厉宗朔轻柔地解开乔雪石身上的缚绳,不容拒绝地带乔雪石离开刑室,但也没回囚室,而是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男人的卧室不算小,但很空旷,只有基本的装饰,最奇怪的是,男人的卧室摆了一张单人床。就算是一个人住,大部分人也都喜欢宽大的双人床。而男人却睡单人床,黄铜色的床架,铁灰色的床具。给人的感觉压抑而沉闷,乔雪石就被男人拷在床上,他嗅到一股清新的洗衣ye味道。
这样的单人床容不下两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并躺,但如果其中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