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镕对在车上干她有莫大的执念。好不容易今天黄道吉日,晴空万里无云,正是一个攻城略地的好日子。
“啧,换了新车就是不一样。”云出岫揶揄他。
老男人换的车后座又大又宽敞,两个人dodoii没毛病。
“那是,专门买的家庭版,后备箱也大,座位还能放平。试试?”
他不怀好意地挑眉,帝王一般坐到了后座正中央。双腿大开,双臂弯起撑在脑后,露出腰间隐隐约约的线条。
老男人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一副等着妃子过来伺候的模样。
他咬咬唇,勾引小媳妇。“富婆,我不想努力了。”
sao,就真的sao。
“想好了?”云出岫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在他裤头上扫射。“啧,一大把年纪了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老男人亢奋地点点头。“能不能用,您试一下就知道了。”
云出岫皱紧了眉头。“听说男人上了三十功能会变差,你都快四十了那方面会不会要废掉了?”
梁嘉镕的笑容瞬间挂不住了。“你听谁说的。”
“颜老师说的。”
他强行挤出微笑。“你颜老师就是个衣冠楚楚的老流氓。除非他自己上了三十搞不动了,不然说不出这话。”
老狐狸吃味了,从兜里掏包烟当着她面抽上。
车厢里云雾缭绕,梁嘉镕的头发松松垮垮扎在脑后,双指夹着烟缓慢的吸入吐纳,两只眼睛就这样略有所思地从烟雾后凝视着她,青烟缕缕溢出仿佛是在吸食她的魂魄。
忽然觉得老狐狸有做妖孽的潜质,这种老男人,越老越惨越有味道。
云出岫凑到梁嘉镕嘴边,张口含住即将吐出的烟雾。下一秒,“咳咳咳—咳咳咳—”呛死个人。
梁嘉镕无视她的反抗,摁着她的脑袋往嘴上靠,咕噜噜的烟雾一口气全渡给她。看着她咳得眼泪花都出来了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还没等她咳完,老男人突然起身把她按到后座,铺天盖地的吻shi漉漉地怼在她脸上。“岫岫,你怎么这么惹人爱!”
梁嘉镕一声感慨,释放出跨间憋了一个月的火气。大鸟从拉链缝里弹出来直愣愣挺在岫岫眼前。
他夹着烟头的手指点了点邦邦硬的大rou条。“帮老公试试,这玩意儿废掉了没。”
大rou条在青色烟雾中微微颤抖,羞涩地吐露出一滴晶莹热ye。车内的烟味熏得呛人,旁边就是街道,rou条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倔强挺立着。
“熏腊rou呢你,回去再试。”
“不嘛不嘛。”梁嘉镕没脸没皮地缠着她亲亲摸摸,挺着老二拼命往小姑娘身上蹭。
他抽了口烟,爽利地往小姑娘屁股上一拍。“腿张开。快。”
“我可给你脸了!”小姑娘极度嫌弃地往他老二上狠狠一拍。“你是越来越油了,怪不得文婧茹外头有人。”
老狐狸嘿嘿一笑,掰开小姑娘的双腿,扶起老二隔着布料磨蹭花缝。“我都找到小媳妇儿了,油不油无所谓了。”
下身的底裤被手指挑开,梁嘉镕反复摩挲着shi透的花口,缓缓插入一根手指。“小媳妇儿水真多。徐正乾没Cao你吗?逼口这么紧。”
他惬意无比地抽动手指,感受着花径内汁ye和rou壁吸夹的触感。
“要干就干,那儿那么多屁话。”小姑娘被他手指插得全身发烫,一个月没沾rou,里面痒的跟什么似的。
她主动张开双腿,双臂勾上梁嘉镕脖子,沿着他的后脖抚摸脊梁骨。老梁则是浑身一阵爽利,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扶着rou条怼进去。终于终于,写完一部书了终于在车后座上圆梦了。
“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呻yin。就二十来天没干而已,紧得跟处一样。
大rou棒艰难地一寸寸插进去,老梁烟都不抽了,全神贯注开垦岫岫的花径。搞了几分钟跟开荒一样,极度艰难。可他的Jing神就是不畏艰难险阻,不忘初心。
“岫岫,放轻松,别夹。夹断了以后就爽不到了。”梁嘉镕抬起岫岫的tun部贴合rou棒,花xue里紧紧裹着分身,插进去抽出来都难。
小姑娘难耐地扭动身子,他的rou棒许久没吃到了,激动得下面一个劲猛夹。“我放松不了,想你狠狠干我唔唔唔。”她委委屈屈地说着,主动含住梁嘉镕的下嘴唇求欢。
男人的唇瓣吃起来竟然十分软,她轻轻咬着,下面的小嘴却是咬得极重。
梁嘉镕把烟蒂弹出窗外,叼着她的香舌回吻心上人。一个月的思念全部倾泻出来爆发在这个深吻里,恨不得把她整个吃进去。
“老狐狸…我好想你……”岫岫难捱地呜咽着,抱紧梁嘉镕的背,下身往他的rou柱上送迎,股股yInye从Yin道最深处浇筑在rou柱上。
体内的游鱼逐渐有了雨露的滋养,缓慢在河道里游动起来,凸棱的边缘刮得内壁战栗不止。
是这个感觉…是这个感觉没错。被心上人占有的感受从内里到心房,被充实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