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那次完了我老公就换了床单的咯,真的,熊熊说卉儿屄屄流了好多好多水,整个床单都湿透了哈!”
呵呵,仇老大终于投降,但在曾米青听来如同接到圣旨,似乎一秒钟的耽搁都是罪过,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操起老大搁在床旁的手机一阵拨弄,一会儿,仇老板手机屏幕一道仙光闪来
仇老板嘟囔的是“手机在床头柜上”
接下来这娘们就在跟仇老板编花篮,哦不,编故事了:“煮夫说跟卉儿一场爱爱下来都必须要换床单咯!”
于是曾眉媚让仇老板的老炮筒插着屄屄,舌头舔着仇老板咪咪,曾氏媚杀的话术继续来:“你看到卉儿的屄屄是不是嫩嫩的?你不晓得她还有一个特点,卉儿的水特别多咯”
竟然身子一软,“轰”的一下摊到在曾眉媚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只有贴在他耳旁的曾媚眉才听得清楚。
屌随屄动,仇老大哪里经得住这番挑逗,便不由得操着老炮筒的炮身,集全身重量于炮口,然后狠狠的在巢穴温热濡湿的包裹中来了个劈枪挺刺
但老子就不明白为啥子拉个皮条这娘们就能欢喜成这样,能鸡巴把自己的脸都笑成个π。
“是啊,那次在三亚你不是看到过卉儿跟我老公在爱爱吗?”曾眉媚眯着如丝的狐眼,燕啼嗓已经嗲不成音。
“所以我没骗你也!”见仇老板老大的尊严已然开始开始坍塌,曾眉媚哪里会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说着抬起头便狠狠的在仇老板的嘴上来了个燕啃泥,然后嘴巴凑到老大耳旁,“还有啊,你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我就送你个礼物!”
曾眉媚顿时喜上眉梢,一张嘴笑得弯出了3.1415926的弧度。
“比我的可多多了!”原来曾眉媚心头也是这么想的,把人家仇老板还没问问题抢答了,“煮夫还说他老婆是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呢!”
“什什么礼物!”
“记得那次三亚吗?”
“真的啊!”曾米青见仇老板开口,这下更来劲了,接着耻骨一挺,身下的穴巢就给老大的炮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无缝包裹。
“呃呃”仇老板粗气连喘,曾眉媚晓得,仇老板离搁在床旁的手机越来越近了。
“三亚?”仇老板身子一沉,旋即放慢身下抽插的速度,看着仇老板现在已经在开口互动。
丹青怎写酥软处,赋彩难染艳红时。
造化玄黄寓神机,娇娘胯间藏名器。
“呃呃”仇老板的闷吟开始有些抖。
“卉儿身上的一件妙物!”话音未落,曾眉媚便伸出舌头吃了个花卷,哦不,是舌头竟然伸到在老大耳朵洞洞头来了个花式打卷,左三圈右三圈卷得人家仇老板连连粗喘,身体禁不住打起了颤儿才故意嗲滴滴的说到,“这个礼物很特别哦。”
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卉儿的水多到什么程度呢,”说着曾眉媚狐眼一眨,好好的看着仇老板,眼里有狐光,撩不胜撩,“就是爱爱的时候只要轻轻碰碰卉儿的身子,她下面的水水都会哗哗哗的流,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好奇害死猫,但害不死人,仇老板那颗好奇的春心终于被曾米青在一个秋天的晚上成功的撩拨起来。
But,but这招编花篮好像对仇老板很管用,就见仇老板喉咙里头一阵闷哼之后终于开了口:“这个不会吧?”
对于仇老板没问出的问题,俺是这样脑补滴:“是不是比你的还多哇?”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这招淫荡的舌卷耳洞算是彻底卷乱了仇老板的神经,就见老大一声长啸之后,本来绷紧的身体撑不住曾米青舌卷耳洞的淫招带来的全身酥麻。
声音是可以杀人滴,但这当儿曾眉媚并不是真想杀了仇老板,是想杀了仇老板那颗老大骄傲的心,然后乖乖的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
真正杀人的才是后面这声敲髓入骨的“哦”,缴枪还杀人,你说气人不气人,哦不,
“嗷——”仇老板的困虎之吟再次在喉咙里打转,似乎想要问啥又没能问出口。
你拉个皮条用得着这么毁灭我老婆的名声吗?
,人家别的女人一声“啊”就行了,这娘们不仅“啊”了后面还TMD拖个长长的“哦”,前面的“啊”先缴了你耳朵的械。
曾米青,你不就想跟仇老板说我老婆骚个嘛,你一个骚婆娘中的战斗机说我老婆骚但对曾米青这样的骚口喷人老子竟无言以对,因为这娘们说的是事实。
撩人不撩人?
我日,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老婆一场爱爱必须要换床单的?
“嗷——”仇老大的虎吟在耳
果不其然,这骚娘们“啊”后面没忘带那能杀死男人耳朵的“哦”,然后就着那魅惑的燕啼嗓,曾眉媚跟仇老板玩起了回忆杀,
“哦哦”仇老板没有想到曾眉媚拿这事儿来说,顿时脸上那盘凉拌黄瓜只见红来不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