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他照样会——”
父亲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可思议道:“你在为青阳说话?”
慕容鼎寒闭上嘴,的确,自己袒护小弟的意思太明显了。
“你们兄弟俩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父亲失笑,无奈地摇摇头,“无论如何,青阳在这件事上犯了错,他就要承担后果,不然会助长他的行为。”
“……父亲要如何责罚?”
“爹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主意。”
慕容鼎寒皱眉沉思,实则脑袋空空如也。他能有什么主意?他现在对小弟大声一点都舍不得,小弟只要摆出委屈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细声细语地哄到他展颜为止。
然后,他就可以顺道……
慕容鼎寒舔舔唇,回味起他尝过的小根儿,那汁水满盈的奶子,最难管教的小弟服服帖帖地敞开腿,依赖地抱着他,白皙的两腿在他腰侧一晃一晃,粘腻的水声在兄弟俩的下身响起……
他之前还奇怪李荣怎会这般迷恋小弟,究竟是如何忍受得了小弟的脾气?如今看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鼎寒?”父亲叫了一声。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糟糕,父亲就在旁边,自己在想什么?
他掩饰地抹了抹脸,“对不起、父亲,我……”
父亲没追问,安静得有些怪异,慕容鼎寒疑惑地抬眼,瞥到父亲转头看着后方。
他顺着父亲的视线看去,随即整个人僵住。
是青阳。
按理说,父亲看到儿子,兄长看到弟弟,没什么好惊奇的。
可是这位赤着脚、施施然走过来的少年,一双媚眼灵活流转,一身轻透的湘妃色薄纱,腰间松松垮垮系着一条红绳算作腰带,手上拿着一把奇特的羽毛扇子,走起路来聘聘婷婷,顾盼生姿,竟是有种雌雄莫辩感。
少年在兄长和父亲的注视下,走到不远处的、铺了几层软布的玉石上,他坐了上去,撩起薄纱下摆,抬起右腿,交叠在左腿上。
慕容鼎寒屏住呼吸,青阳那里……戴了饰品?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诧异小弟为何会在父兄面前穿成这样,而是认为那漂亮的小根儿是应该穿戴一些饰品的——是的,最适合不过了。
慕容鼎寒两边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恨不得就这样冲上去,把小弟交叠的两腿扳开了,埋头含住那根秀气的玩意儿,细细舔吮,直到那腥臊的精液全数射在他嘴里。
好在他还记得父亲就在身旁,没有贸然上前,也幸好父亲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不然被父亲发现自己有反应的欲根,要如何解释?
他勉强拉回一点神智,小弟到底在做什么?穿成这样——不知羞耻、却又狡猾至极——明知自己的阴茎讨哥哥的喜,刚刚还慢慢抬起腿,吊人胃口地露出那么一点春光,却又交叠两腿,把腿间的淫色遮住了。
把人的瘾勾起来,却又欲语含羞地退了退,留了点遐想,直把人搅得心猿意马,想瞧瞧他还有什么卖俏的淫招,又想着不如把人抓过来,肏得他什么招数都使不出。
慕容鼎寒口舌干燥地吞咽一下,心想,小弟这般作为,在南风馆真是半点没学好……呃,不对,就是学太好了……
坐在玉石上的小弟轻摇羽毛扇子,瞥见兄长的急色,嘲弄地笑了笑,主动打破这怪异的沉默:“爹和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父亲一滞,似是不解青阳的理直气壮,“倒是你,为何穿这得这般……”
“嗯?这般什么?”青阳笑了笑,“怎么了?爹,我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吗?”
父亲被问住了,转头看向大儿子,像是要搬救兵——希望大儿子能发挥一下兄长的威严,管教一下越发放肆的小儿子,然而大儿子面耳赤红、呼吸急促,心慌意乱地低头避开父亲的视线。
“鼎寒,你……”父亲表情惊愕,像是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泡温泉泡久了,脑子不利索了?”青阳语气揶揄,下了玉石,走至池边,蹲下身来。
他下蹲的动作不雅,两腿向外张开,腿间春色一览无遗,然而兄长做贼心虚地背对着他,兄长越是回避,他越是得寸进尺,“大哥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明明那么喜欢吃我的——”
“青阳!”慕容鼎寒急得喝止小弟。
青阳挑眉,和父亲对视一眼,随即相当干脆地起身,“嘁,无聊,我找小余他们玩去。”
父亲叫住小儿子,“莫要胡闹,你在一边等着,爹跟你大哥说会儿话。”
青阳“哦”了一声,又回到玉石那边坐着了。
慕容鼎寒紧张不已,以为父亲知道兄弟淫乱的事,要责备他了,然而父亲语气平静,“……这就是你袒护青阳的原因么?”
“我——”慕容鼎寒下意识想辩解,然而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父亲拍了拍大儿子的肩头,“放松,不急。”
慕容鼎寒僵住,要怎么放松?他不理解父亲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