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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心思对帝王而言自是难得。
“……是。”易怀玖低声轻应,自然没忘记缘由。
穴口褶皱被拓开碾平,恰是撑到极致,而内壁软肉吮紧柱身繁复花纹,勾起来别样触感,惹得他呻吟细碎。
虽是得了斥责笑骂,十七感受着后背熟悉气息覆拢来,刚才惴惴这就安心不少,有了依托般,后穴被死物强硬拓开的疼也缓和些。
却也当真没想到他动作莽撞至此,虽说后面含过玉势,该是已然备好,但还是不免紧张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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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易怀玖脱离混沌神智应声,他便自顾自先续上话语,道是:“朕的十七素来聪慧,定是明白的。”
……不知伤着没有。
帝王面上若无其事,却是仔细探来心脉鼻息,暗自松下口气。又对上对方眼眸含水,稳实心神斥道,“怎么,怀玖觉得——这玩意比朕的好吃?”
说着便跨坐上后座位置,将十七环来。
“明明还没碰前边,端王殿下、怎就如此——馋得发骚了?”
他稍作适应,呼吸声加重,且胸腔起伏,紊乱慌惶只是片刻。近些时候被日夜浇灌,穴里汁水自觉盈溢着,大半痛觉开始被充实填满的触感替代。
身形一颤,他又重坐回去,缓吐出一口浊气,打算再尝试一次。
元帝抬起手来,指腹捻着银丝牵连,勾来十七垂睫视线,然后低笑声,便将淋漓汁水揩抹在他胸口皮肉上,把指尖蹭得干净。
此番情形是他已然预料到的,却要明知故问一句,“小时候不是教过怀玖——马都不会骑,不成器的东西。”
元帝看他不得章法模样,一时间竟也不知,如此玩具与他而言可否作为“惩罚”,又见眼前青年飞红眼尾,分明是寻着乐趣,淫然知味。
既然求助无果,他便也知晓那便是有办法能够做到,于是稳住心神,低下视线去打量,方注意到靠后的脚蹬位置大抵够撑起身。
元帝虽说是明摆着拒了相助,但还是时刻盯紧着,以保这不知轻重的小十七出些什么意外,可立时接入怀里。
尽管这根比平时吃的——尺寸还差些,但也一次性进去也足够难受。
十七暂时无暇应声,因着腿根发颤不住,看起来便似是一派不知餍足,将粗势尽数咽下。
再继续下一步,他尝试撑起身,用已然准备好了的湿软后穴,去吃那刻成肉物模样的粗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力气,尝试未果,理所当然失败,十七偏过脑袋,抬眼向帝王投去求助视线:“…父皇——”
他凑近去,又瞧着人腿根肌理,因紧张犹是有些紧绷,不敢踩下。
易怀玖还没来得及被臊得脸颊泛烫,这会才刚刚适应含着木势,小心稳当不另有什么动作,便是喘气调匀呼吸的好时机,便被话音引去注意力。
“…自然是,不比父皇…”
得到拒绝也是意料之内,本是踩着木刻凹陷位置往上才勉强坐稳当,双腿跨开时足尖稍能触地,却没处支撑,上下难办,十七琢磨着。
此时白皙身子仿佛泛粉,淫骚气四下氤氲,而那窄腰不过两下就好像已经给干得软。
虽是出言相责,却也知道不全然怪他。
再往下便是挲在木马鞍上木纹位置的雌穴,阴阜饱满将内里包裹严实,看似正经,指腹粗茧一探,却牵引来湿腻汁水。
且随口说道,“朕看你这边倒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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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开口悠悠,启声问他,“可知为何,今日有这么个玩意在这?”
“难不成——怀玖还想用前边那张小嘴吃?”
易怀玖先抬起腿,屈膝踩上去,暂歇了歇尚未施力,伸手寻位置扶稳,重心撑到一侧试着起身,便发觉木势突兀似有变动。
“新得了玩具,还要朕教你如何玩耍?”元帝自然是拒绝,反倒继续直白打量着眼前赤条身子旖旎模样,心想着确实有些为难,但小孩儿自个的玩具,自是应当他自个寻摸。
于是借着力道跨坐上去,堪堪在马鞍位置坐稳,粗硕木势恰恰抵在他后背位置,微微发烫,像是为了仿真,刻意施放了阵法般。
十七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便将视线探去,再次打量估摸高度。抬手掌心按在湿腻木纹上,凑近了他才发觉,马背上木料也都精细雕琢着,细纹凹凸起伏。
性器反因这般姿势和吃痛,勃起姿态袒露无遗,等到将粗重呼吸稳住,方有闲暇答话,他的嗓音略低夹杂喘息。
帝王也不催促,而是用掌心覆住腹部下方,扣住再慢吞往下挲磨,抚上好似因痛意勃起的阴茎,随手当作玩物把玩两记,便继续往下。
后穴已然湿软足够,穴口软褶抵上器物顶端,借着重力作用吃下小半,身体重量也因此尽数压上足蹬,——这就牵动了木具动静,促得腰一软,便整个人都压下去。
肉壁因此被粗势径直尽数拓开,直到深处,十七软着腰身,腿也发软,本能从喉咙溢出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