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势头造足?
哀声叹气,轻陌愁的不要命,唤杜六儿去找个香炉来,他要磕头拜佛。
杜六儿连声应,走前不甚放心,他只当是青楼可人终究等来了被金主抛弃的一天,他怕小主子想不开投湖自尽,“公子,你还是往里站站,当心湖水shi了鞋。”
轻陌心烦意乱,赶他走,接着不顾腰腿的酸软和乏力,怀抱着木梯歪歪扭扭的朝屋后挪蹭,龇牙咧嘴一副可怜样儿,好不容易将梯子搭到了鸟窝下,又吭哧吭哧往上爬,拆了机关,把包袱拿出来叼在嘴里,又复原机关,拍拍木盒,从鼻子里叹出一口气,怎么还没有鸟儿来住呢?
陶澄就悄默声的抱胸站在木梯下,轻陌攀下了两阶才余光瞟到,登时吓的趴在了梯子上,嘴被占着,便竖起一双眉毛骂他。
陶澄恨不得当下就扒了他裤子,露出那两瓣滑腻腻颤呼呼的白团子来,他凑近前去伸开手,也不说话,轻陌了然的又下了几阶,随后被打横抱在了熟悉的怀里。
“我再晚来一炷香,你是不是就卷着银票浪迹天涯去了?”陶澄打趣他,抱着人放进躺椅里,轻陌一骨碌撑起身,捉住他衣摆,“别说笑,到底如何?”
陶澄反身端过石花粉,喂过去一口,勺边刮刮轻陌下唇,“吃个凉粉都能漏,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浪迹天涯。”
轻陌睁着两溜圆儿的眼睛瞪他,陶澄莞尔,“别说天涯了,你这小身条只能在我怀里浪。”
真是不要脸不要皮了,轻陌摸摸嘴角,嘟囔到,“漏还不是被你捅的...不知轻重...”
陶澄听罢就有点儿上头,放了青瓷碗,不由分说把人掳到身上跨坐着,痒痒了一路的两只手终于是如愿的探进了衣裤里,揉的轻陌一声闷哼,“你要白日宣yIn么!”
“不宣yIn,宣我挂念你。”一句话就安抚成功,轻陌没点骨气的就任他揉捏了,陶澄不再言其他,将他与陶澈坦白之事说了,“先拉一人‘入伙’,将来万一发生了什么也好内外有个照应。”
“万一!万一二少爷他转头又告诉乔二nainai了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轻陌对陶澈提不起多大的信心。
“放心。”同语调一致,手上也放轻了力道,轻揉慢捻的,陶澄埋首到轻陌的颈间,又说起混账话,“真不知轻重么,只要你吃了一半进去...”
一半也够折腾人了,轻陌嘟唇,胡乱推搡了几下,“你还想都进来不成么,那我不得一命呜呼了啊。”
陶澄愉悦的低笑,舌尖卷起小桃核含着,吐字模糊,“下回试试?”
杜六儿抱着香炉颠颠归来时,正巧瞧见他家小主子的一巴掌招呼在陶大公子的肩背上,吓的他赶忙遮住眼睛原地止步,“两位公子,香炉来了。”
陶澄还没腻乎够,好歹两只手舍得从轻陌的裤子里抽出来了,他赏了一枚碎金打发走小厮,随后燃起香,一人三支,对着石桌上的香炉跪在草地上。
轻陌伏下身,祈愿老天爷别再捉弄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只愿能平平安安的流浪世间。再多的,也想不出,索性求了世间也安好。
末了,两人将香插稳在香炉中,静默半晌,仿佛一出声就要扰了老天爷听信儿似的。
陶澄牵住轻陌,面对着面坐,你一口凉粉,我一口凉粉,不多时见了碗底,陶澄这才问,“数数银票,数完了带你出去,要紧事儿。”
“是去私塾么?”
“私塾那边我传了信过去,今日告假一天。”
轻陌好奇,“那是去哪儿?我用乔装成姑娘么?”
陶澄亲了一嘴的甜,又将他抱起往屋里走,“乔装成我的小厮,去敲开官家杨府的门。”
杨府门外。
在门侍开门的前一瞬,陶澄将满手的礼品递给轻陌拿着,只做一副大少爷的模样,两人被迎进前院,小厮已经见过回陶澄,知道这是未来的姑爷,忙不迭的去报。
轻陌只提了这么短短一段路就累得直喘,脸蛋晕红,陶澄暗想今早这人骂他禽兽不算冤枉,心疼的推了杯茶给他。
正是重阳节,杨府举家就只有三小姐没去赏花游玩,也难得没再给陶澄吃闭门羹,杨姝谣款款前来,脸蛋生的漂亮,含着金汤匙娇生惯养长到现在,又傲又纵,一身臭脾气不用开口,只看她那一形一态就能颇有体会。
轻陌的紧张倏然消散无踪,只剩端着看好戏的心思。
陶澄起身同杨姝谣问好,只得了一眼打量,随后杨三小姐扬扬手,“去苏生记,你请客。”
那便去苏生记,不在府里还好说话,也好听听这刁蛮姑娘要闹什么戏谱。
小厮备好了马车在门口等着,杨姝谣上车前指指轻陌,“大少爷,命你的随从先去一步,订好雅间位置,免得待会儿要是没座怎么办。”
先去一步,除非驾马,一来他们溜达过来的,没马,二来,陶澄歪过头看看轻陌,就刚刚那红晕还没下去呢,可不忍心要他再跑过去。
“好事多磨,不急这一时,若是没座就换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