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期抬首,去亲她的颈侧,眉心。
荷叶随风摇曳,厮磨的两人,衣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沁着香汗的娇颜酡红,一如荷叶丛中的出水芙蓉。
宋云期
她难以自抑,轻喘着叫出了他的名字,
漆黑的双眸凝着她的面容,吻了吻她的脸颊,轻道:别出声。又覆上了她的唇。
过于紧张,孟今今变得格外的敏感,在将要被送上高chao之时,舱内的和儿有些渴,睡梦中呓语了声。
孟今今的指尖深陷他的肩背,她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抓痛他了,一阵颤栗过后,他的手指慢慢从她xue内抽出,痉挛的xuerou似是不舍般吸咬着他的手指。
身子还虚软,孟今今怕得忙撑着身子坐起来,不小心碰到他起了反应的那物。
她动作一僵,没有转头去看他,顾不上擦拭shi漉的腿心,慌张地理了理衣裙,腿心的shi濡很快便shi了亵裤。
和儿醒来了,她揉了揉眼睛,睁开眼便看到孟今今曲着双腿,两手扯着裙摆,面颊胭红;皇叔背对着自己,盘坐在船板上,觉得他们两个人背着她干了些什么事。
我渴了。
和儿噘着嘴叫了声。
孟今今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宋云期低低道了声,抱歉。
她停顿一瞬,不知该怎么回答,进了船舱。
文然也悠悠转醒,贴心地将和儿喜欢的糕点推到她面前。
孟今今的心跳仍跳得很快。她快吓死了,额首突突地跳,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蛊和失控的宋云期搞得发疯。
她忍不住去看了眼宋云期,和儿在边上别扭地小声问:你和皇叔做了什么?皇叔为什么坐着不动?
她收回目光时,无意瞥见他放在船板上的手指,微微曲起,带着盈盈水光。
孟今今攥了攥手,耳垂一热,对和儿挤出抹笑,摇摇头。这根本回答不了。
和儿想去宋云期身边,被孟今今骗住,要是被和儿发现宋云期的异样,她肯定要追问到底。
她喊来下人,准备回岸上。
快到岸边时,宋云期进了舱内。
孟今今捧着茶杯,眼睛时不时在他身上打转。
他端起茶饮了口,姿态自如,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见他如此,她试着去像他一样,吐了口气。
乌篷船到了岸边,孟今今是最后一个上去的。
她一脚踏在地上时,船只晃动了一下,她身子歪了歪,宋云期及时伸出手来将她拉到了岸上。
两人靠得很近,孟今今没有抬头,碰到他的手指,勉强维持出的镇定被打碎。
她想着还是得自己一个人静一会儿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宋云期眸色渐深,但孟今今已经费力地从他怀里退出去了。
她寻了个由头出府了,觉得道歉一事也不适合现在说了。
宋云期在乌篷船上对她做的事,也许是太过惊心,孟今今这两天每每想到,便心脏狂跳。
她原以为宋云期是个克制能忍的人,但经了这些事后,她意识到自己错了。
要是不避开些,这样继续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但偏偏他们又不能分开。
良佳见孟今今长吁短叹的,拍拍她的肩,有我在呢,就算你家度堇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以为孟今今是担心这个。
良佳表妹来了天城,她这两天都在陪她表妹,今晚要带她表妹去乐坊听听曲,拉上了孟今今。
我那表妹我都数过了,她这两天就没说过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她人又老实好骗,我老娘千叮咛万嘱咐我好好看着她,但我真的是受够了。我带着她,就像我一个人出去玩,我受不得这种寂寞
转眼,她们到了乐坊,良佳的表妹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有个抱着琵琶的乐伶正在缠着表妹,而看着秀气好欺的表妹局促地站着,盯着脚尖,搅着衣带。
良佳喝了一声,对乐伶翻了个大白眼,把你那花花肠子给我收了!赶紧滚!将乐伶吓跑了。
良佳绷着脸教训了顿表妹,随后简单的介绍了下对方,拉住了她表妹的手,凑到她耳边又去叮嘱着什么。
孟今今笑了笑,觉得良佳嘴上嫌弃,行为像个老母亲似的。
三人还没进大门,身后有人叫住了良佳。
那人身边也跟着两个人,良佳明显有些嫌弃的样子,但飞快地又挂上了笑脸。
双方一顿热情的寒暄后,对方见她们只有三人,便提出一起的意见,也不管她们答不答应便进去了。
良佳吹鼻子瞪眼的,凑到孟今今耳边嫌弃道:这是我堂弟妹,她家以前是卖豆腐的,前年发了笔横财,如今得意的不行。要不是看他们刚成婚,我那堂弟会受气,我揍死她等会你就知道这人能有多烦了。
后头,孟今今的确是见识到了。
堂弟妹从自己的侄儿夸到祖上三代,期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