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绵长又尖端的射Jing令索洛的脸色更加苍白,媚药带来的红晕在发泄过后逐渐消退,肿胀的分身也进入了不应期垂在腿间,表面都是烛泪灼烧的痕迹。
珀西望着这个被他折磨得毫无尊严、凄惨不堪的男人,内心并未产生出报复的快感,却泛起一阵阵苦涩。
索洛的胸腹、脊背全是深浅不一的鞭伤,新伤一次又一次覆盖在旧伤上,还能看见暗红色的血痂。先前被激光灼烧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仍旧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唯一没有遭受过虐待的下半身也被扒下遮挡,将本应温柔对待的性器暴露出来肆意刑辱,那里的颜色已经异常艳丽,布满红色的烛泪和和白色的浊ye。
即使嘴上说着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珀西对索洛依旧生出了恻隐之心。冰凉的水也许可以缓解受媚药的燥热折磨,他拿过一瓶水,向之前那样递到索洛的唇边。
“……”索洛虽然一时虚弱,但他仍固执地偏开了头。
珀西有些焦急地咂舌,再次将瓶子抵在索洛的嘴角,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想毒死你,何必在现在?”
索洛抬起钴蓝色的眸子望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先喝。”
也对,被自己这样残忍对待过,还谈何信任呢。珀西拗不过索洛,赌气将瓶子举起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过白皙的脖颈,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珀西连嘴角的水渍都来不及擦,再度将瓶子递到索洛面前:“喝!”
索洛在心里暗笑一声,他慢慢地凑到珀西刚刚喝过的一侧,用舌尖轻轻舔舐去瓶口的水珠。只要是珀西的一切,他都丝毫不介意地甘之如饴。
咬住瓶口喝了一些,索洛挑起好看的眉梢,轻笑一声:“很甜的味道。”
“你……!”珀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可他又不明白索洛此举的含义,只觉得有血气上涌,仿佛无端被人占了便宜,平静的脸颊腾地烧起来。
以为对方是在羞辱他,珀西气愤地夺过水瓶,剩下的水直接被泼在了索洛的脸上。
钴蓝色的眼眸瞬间被水浇地shi润,刚刚颤抖着睁开,水珠便从纤长的睫毛向下淌着,让索洛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无辜了。
珀西总是拿他这样的眼神没辙,索性不再看他,而是拿起一块濡shi了的布帕,替他将下体的污浊清理干净。
“别误会,我可没打算放过你,在你说出一切之前,刑罚不会停下。”
青年鼓着腮帮低头说着,完全无视了索洛那双饱含深情的蓝眼睛。
男人的身体被以擦洗的方式简单降了温,珀西从旁拿过一根透明细长的软管,靠近了对方饱受蹂躏的下体。
刚刚经历了漫长且坎坷的射Jing,分身根部还在隐隐作痛,四周虽然被珀西用冷水阵痛过,但是仍然留有余韵。
即使他在智慧体的实验台上被一寸寸切开过肌rou,但从未被长时间凌虐过敏感的私密部位。索洛对即将到来的刑罚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感,他的肩头轻微发颤,原本平缓下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索洛,我劝你现在说比较好,”珀西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以软管的一端轻轻戳刺分身铃口,凛冽的眼神似乎是在发出警告:“如果你想感受一下里面也被生不如死地折磨,那就尽管逞强下去好了。”
“……”金发男人垂下眼帘,轻轻摇首。
得到了预料中的沉默以对,珀西冷哼一声,拆开了那袋透明的ye体,拿出粗大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管。
他走上前去,将透明软管一段顶进了索洛下身的铃口处。
“呃……!”
男人地双眼骤然睁大,他感觉到,从未被侵犯过的细窄甬道被逆向侵入,一寸一寸挺进和扩张着尿道。原本只有细孔的顶端铃口被撑出一个小圆洞,透过细管边缘甚至可以窥见内里淡色的内壁。
由于珀西没有怎么接触过性虐方式,手法既青涩又粗暴。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甬道被细管的尖端生生划过,索洛紧咬牙关也没能忍住那种异样的滞塞感。
“唔……哈啊啊!嗯……慢……些……哈啊!”
珀西皱起眉,看来是拷问手法奏效,他丝毫没有考虑索洛的呻yin,更加粗暴地将透明管一插到底。
“……啊啊!”
透明软管的尖端忽然顶进了膀胱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索洛猛得抽搐,赤裸的胯部向后躲闪,想要躲避不堪忍耐的痛楚。
他像千疮百孔、被逼入穷途末路的雄兽,不可抑制地悲惨嘶吼着。
上扬的脖颈青筋毕露,锁骨窝因剧烈的喘息深深凹陷下去,四周肌rou群的漂亮线条随着胸膛的起伏一次次收紧。
因分身的括约肌被软管撑着,索洛的双腿也在颤抖,从未被进入的甬道被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堪,连自由舒张和紧缩都做不到。
珀西却并未对男人抱以怜惜,看差不多了,他将注射器插入软管的另一端,缓缓将注射器内的ye体推了进去。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