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兽J,LJ描写有,慎)
Jing神领域内。
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一名伤痕累累的赤发青年,洁白赤裸的躯体遍布鲜红和白浊,还在不住打着冷颤。他像快要被暴风雪吞没的季候鸟,羽翼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靠求生的本能在用残损的双翼护住自己最为柔弱的腹部。
珀西的四肢被铁链牢牢束缚着,他连抱紧自己都做不到,徒劳地挣扎着将铁链一次次扯到极限,又无力地松开。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天了,如地狱般的日子往复如此,每当他恢复了意识,都会发现自己在被不同的生物侵犯着,插在他后xue里的性器从未停过。
有时,他被捆着丢入戴着口衔、饥渴难耐的虎群,粗大带着倒刺的虎鞭是令他最为恐惧的刑具,炽热的物体蛮横地拓开了狭窄的甬道,一次次顶入了他的结肠口;有时,他要迎接的是凶恶的狼群,尖利的爪牙的犬齿刺入了他柔软的肌rou,吮吸着他流出汁ye的双ru,踩着他的隆起的腹部……
媚药的用量越来越大,神经也尽数变得敏感,他的身体逐渐开始渴求交合的快感。珀西意识到,也许自己早已是一具空壳,只要被插入就会产生快感,随着身体堕落沦为享受性欲本能的野兽。
无神的眼底倒映着金发男人的虚影,珀西的意识受到了大量冲击几乎被毁灭,潜意识里已经不具有完整的人格了。
珀西不再说任何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再哭喊过。
他仍旧望着男人,像个破烂的玩偶,无论被糟践成何种凄惨的模样,只有那双失去光泽的紫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索洛”的方向。
紧盯着男人的眼神如冰冷且毫无生气的渊薮,支撑着他的最后一缕清醒,是被男人凌虐得从千疮百孔的心中催生出的——
绝望和怨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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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涅瑟lun,巨大的空间船已经完全被修复了功能,它的飞行轨迹在人类驾驶的过程中逐渐平稳,渐渐航行在高耸入云的上空。
“大叔,你看这是什么?”
黑发青年指着接受到的不明信息,不知道发信人到底是谁,像是从总端口发向终端的一条指令,是指向圣域的坐标信息,以及支援和进攻的方式。
除此之外,剩下附言的内容很简明扼要,只写着短短一行字。
“这好像是……?”
青年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那个发信人的身份,他喜极而泣地开启了定位,全速推动了引擎前往圣域。
“杰森大叔!珀西先生还活着,他还在圣域里……看这个刚刚接收到的!他、他向我们下达了进攻的指令,我们要尽快去救他!”
那句附言像极了一直以来他们所尊崇的信念,也是珀西曾经说过的令他们印象最深刻的话语。
【勇敢地前去战斗,为了光明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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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lun斯心不在焉地拿起一旁的茶杯,正准备啜饮一口,却发现一枚小小的蓝色花瓣正浮在水面上。
顺着视线看去,此时他才注意到,那盆琉璃雏菊的花瓣已经尽数落下,根jing也一并变成了干枯的黑黄色。
……凋零了吗。
那是他和迦利亲手栽种在花盆中的琉璃雏菊,之前那孩子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花。可现在,它死在了生机盎然的春日暖阳之下。
眼前立刻出现了那个孩子的身影,特lun斯叫住了正在整理文件的秘书,沉yin道:“赫瑟尔。小家伙最近……怎么样?”
金发女性愣了愣,眼底滑过悲痛之色,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抱歉,特lun斯大人……我们被塞特拉禁止无法靠近那间牢房,所以不知道那孩子的近况……连他是否活着尚未得知。”
“我知道了……”特lun斯不甘心又失落地咬紧后槽牙,多天以来从未舒展的眉头紧紧纠葛在一起。每当提起迦利,他的心中就会涌起一阵窒息般的刺痛感,曾经心爱的少年深陷Yin暗的地狱里受尽折磨,然而自己却连救下他的能力都没有。
自从迦利被那些人带走,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那孩子了。
作为对少年看管失格的惩罚,人类战俘营的管理权限被夺走转交给了黑曜十字守卫军,特lun斯及其手下的作战部队再无权涉足那里。
明明那孩子不再是他听话的玩偶,甚至背叛过自己的信任,可是他仍旧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死去。特lun斯曾想,如果他那天没有将迦利关进囚牢,如果他多信任那孩子一点,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自从他决定亲手拔去少年的羽翼,一切便仿佛失去发条的机械齿轮不受控制,正在原本的轨道上驰行地越来越远。
孰对孰错?孰是孰非?
他违背塞特拉的命令本就是为了救下迦利,但如果迦利死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和所受的惩罚都不再有意义。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少年靠在他怀里说过:“特lun斯大人,我想回家了。”
心里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不能再等了。特lun斯不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