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吊着的青年抽泣声顿了顿,身体不住颤抖。
“……什么……意思?”
索洛冷静地审视着在性虐中被痛苦和快感交互支配的珀西,他并不是一时冲动才说出那样的话。他从来不在意珀西的人类身份或者是自己的囚徒,更不在意珀西是否还是那个众人瞩目的首领,这些都不会让他改变自己的看法。
一份模糊却坚固的情感在两人相遇时就已在索洛心里埋下种子,相处的期间便开始肆意滋长、生根发芽。每当面对珀西,索洛就会不断回忆起对方桀骜笑着看向他的模样,心中那株花苞就像被浇灌,终于在某一刻悄然又热烈地——
绽放了。
他是真的想要珀西的全部,想要让对方完全属于他。
然而,塞特拉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作为子智慧体的索洛无法与之相悖行事。所以为此,他又必须要亲手毁掉珀西,即使再不忍,他也必须要将珀西逼上绝路。
“你……不必明白。”
索洛眯起了钴蓝色的双眸,手指紧握住那根按摩棒,对准青年瑟缩的花心,狠狠地戳刺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未经扩张的窄xue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却因源源不断流淌出的蜜汁变得shi润不堪,连被强行插入都变得yIn靡不堪。按摩棒搅动着shi软的媚rou,从内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按摩棒持续对着赐予快感的前列腺来回捣弄,晶莹的爱ye被翻搅出黏腻的白沫,肠rou又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侵犯它的玩具,讨好地舔弄着它的外表,紧紧吸住不肯松口。
珀西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到失了神,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律动而喘息起来。
“哈啊……不……哈啊啊、那里……嗯、呜……”
即使囊袋还悬着重物,腿间粉嫩的rou芽却下流地昂扬起来,随着被插入的频率而摇晃,不知羞耻地等待着爱抚。
索洛的眸子暗了暗,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他便将那个按摩棒抵住了珀西的xue心,从旁拿起短鞭,对准了大敞着的腿间。
鞭梢轻轻扫过囊袋之下的会Yin和插入器具的红肿xue口,青年敏感地发出震颤,嗓音里传出细腻的哀鸣。
“再给我一点时间、征服你。”
在那之后,我会还回一个完整的你。
>>>
柔软的床榻上。
淡金发色的少年眼神空洞地躺在白色大床上,红肿的眼眶里早已干涸,身体上遍布着深红的吻痕和白浊,像是刚刚经受了一场持续已久的jianyIn。
迦利连抱紧身体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断断续续瘫在床上地喘息着,伏在他身上的金发男性抬起了他的下颚,意犹未尽地咬在雪白纤细的颈项上,用舌尖来回舔舐着少年脆弱的喉结。
特lun斯最后在少年脸侧上落下一吻,少年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眼角又涌出一滴泪珠。在这场性事里他承认自己已经竭尽了温柔对待这个小家伙,完全没有粗暴和虐待,可是迦利却依旧是从头到尾止不住地哭泣,一直在求他放过自己,哭得嗓子都哑了才不再言语。
“为什么在发抖?”
特lun斯有些困惑,眯起狭长的眼眸发问道,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迦利哭成小花猫的脸蛋,掌心的体温似乎让少年安定了一些。
“求求您、饶了我……我好怕……”迦利说着说着又是要哭,虽然已经流不出什么泪了,眉毛却紧紧扭成一团,“长官先生……我怕疼、求您……”
特lun斯蹙起英挺的眉,略显不耐烦地去揉少年松软的头毛。
“这不是惩罚,小家伙。”
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安慰别人,毕竟少年对于他来说是个柔弱的金丝雀,就算欺负起来也不会过瘾。特lun斯就索性用最不易受伤的方式来和他做,在性交之余也留意了少年身体的快感。
虽然每次他撩拨迦利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对方确实感受到了快乐,但这个小东西却也只是怕他怕得要命,连呻yin都咽回了喉咙里。
这样本来是场欢愉的交合也变得索然无味,特lun斯将少年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面对着迦利认真问道:
“我有那么可怕?”
迦利接受到来自琉璃色眼瞳的视线,下意识想要躲闪,然而男人的压迫感却让他无处可逃、更不敢说假话。
凄惨的初次之后,还有在珀西面前被强制交合,这些事已经让迦利将‘被插入’定义为折磨和羞辱,即使刚刚特lun斯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凶狠,但是只要他感觉到对方硕大硬挺的分身挤进他的身体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恐惧和战栗的冲动。
蜜柑色的晶莹眸子不安地眨动了两下便紧张地闭上了,迦利认命般诚实地点了点头,紧闭双眼等待着男人即将降下的怒火和施暴。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耳边流逝,迦利静静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疼痛的降临,他胆怯地睁开眼睛去偷看特lun斯,却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叹。
“……?”
迦利也有些困惑了,他看着身上的金发男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