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特lun斯毫无怜惜地将珀西推进了一间牢房,示意下属将他身上的铁链全部锁好。
他慢慢走过去,轻蔑地用靴尖抬起了赤发青年的下巴。还在痛苦喘息的珀西倔强地瞪了他一眼,便狠狠别开头,不屑地甩开了抬着下颚的靴子。
“哼,”特lun斯勾起了Yin冷的笑,“不过就是这样的货色,真是好奇索洛到底对你的什么感兴趣。”
“咳……你们都是……混……呜!”
脸上猝不及防就被踢偏过去,珀西感觉自己的脸侧碰撞到了牙齿,一股温热的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紧接着,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被一把扯下,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珀西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一个下贱的牲畜而已,还配穿衣服?”特lun斯嘲讽地看着打颤的珀西,夺过专属于索洛的外袍丢在一旁,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视线在青年赤裸的身上来回游移:
“看来索洛并没有好好招待你呢。不过,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给你看样东西罢了。”
特lun斯侧目,以眼神向着手下示意。
手下将一名少年带进来就离开了,随着铁门的碰撞声,珀西听见一个脚步声飞快地冲到牢房的铁栅栏前,双手激动地握住了栏杆。
“珀西哥哥……!”
“你是……”珀西强撑着直起身,却在看清了少年的脸时震惊到睁大了双眼:“迦利,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和杰森大叔他们一起逃了吗……?”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迦利看到珀西的那一刻倾诉般泪如泉涌,他为了这一刻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当终于见到眼前的珀西,哭泣的冲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虽然哥哥看起来比之前瘦削了些,但是Jing神似乎还是很好的。
“对不起,对不起……大叔他们不让我来,是我自己执意要来救你的……”迦利一边揉着眼睛抹泪一边将额头抵在铁栅栏上:“我不能没有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和哥哥在一起!呜呜呜……”
“你……”珀西眼中掺杂了悲痛的神色,他看着迦利手腕和脖颈上露出的红痕、还有发抖的双腿,就猜到了这些混账对迦利做了什么。
伤怀转瞬即逝,珀西眸子一凛,愤怒地看向一旁冷眼睥睨着他们的金发智慧体。
“你们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简直无耻!”
“是这个小东西自己说的,如果能见到你,他什么都愿意做。”特lun斯勾起了毫无温度的笑,他上前将迦利从后拉进怀里,一把扯开对方胸前的衬衫,故作暧昧地舔舐了一下少年的脖颈。
“嗯……!”
感受到冰凉的舌尖掠过颈项的皮肤,被撩拨得又痒又酥麻,迦利靠在特lun斯的臂弯里敏感地发起抖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呻yin声。
“对吗,小东西?”特lun斯心情愉悦地看着怀里人的反应,又挑衅般看向赤发的青年:“来,迦利,自己向你的兄长说说看,你和我之间都发生过什么。”
“不……哈啊……”迦利极力想要将男人推开,然而他的力量对于强大的智慧体上将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迦利感觉到,对方的舌开始不怀好意地舔舐起他的耳垂,并用牙齿不断轻咬着那里,可随着这样的行为,自己的身体却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一想到哥哥还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由得僵住了身子,脸颊通红一片。
“怎么,事到如今竟然在害羞吗?”特lun斯即使在用过于亲昵的动作挑逗着身前的少年,然而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像是单纯在玩弄一个玩具。低沉磁性而鄙夷的声线凑近了少年的耳边:
“明明在我身下的时候,还恬不知耻地扭动着腰呢。”
“禽兽……!”一旁的珀西怒视着特lun斯的荒唐行径,然而被锁链紧紧锁在牢房的墙壁上,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而手足无措,强行晃动着沉重的铁链。
“我……没有……呜!哥哥,我没有……”迦利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拼命地拒绝着男人扒下他衣服的行为:“不要……长官先生……啊啊啊!”
随着手上的力量,纤薄的布料变成了碎片,迦利崩溃般蜷缩成一团,抱紧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哭着发着抖。
特lun斯勾起了Yin冷的笑,从后一把抓住少年的淡金色头发按在了珀西面前的铁栏上,发出“咣——”的响声,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哥哥。
映在珀西眼瞳中的是迦利爬满泪水的可怜面庞,每当迦利抽噎一声,珀西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一分,看着那双毫无杂质的蜜柑色双眸写满了惊恐和屈辱,珀西简直心如刀绞。
他恨不得能代替这孩子承受这样的粗暴惩罚,让无端的罪责全部都由迦利是他从小疼到大的、胜似亲弟弟的人,当知道这孩子没有感染“不死鸟”,就算再生存再艰难,他连一点污染的水源都不愿让迦利碰,尽可能地将他保护起来。
珀西决定开始武装反抗运动的初衷,也有一半是为了弟弟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急剧恶化,发病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