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lun斯上将,”塞特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平白的电子音:“作为特殊作战部队的唯一管辖者,是对命令有什么疑问吗?”
“不,塞特拉,”特lun斯紧蹙着眉,不可置信地眯着双眼,“我只是想知道你这样命令的原因。监视和逮捕的秘令是针对于有严重嫌疑的智慧体,依我看,索洛的数值无任何异常,我绝不相信他会背叛。”
“很抱歉,将索洛元帅的最近一次行为存于待解决的疑惑后经过关联寻找,这是最吻合的结果。”塞特拉冷静地娓娓道来:
“每当他需要我主动更改命令或者申请新的权限,行为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位名叫珀西的人类,然而并不是为了Jing神摧毁的调教,恰恰是为了保护他才会这样做。”
“……你是说,索洛他……在主动保护调教的对象?”特lun斯紧紧盯着塞特拉的电子屏:“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原因还未得知,大概率是产生了‘不必要’的情感所致。即使智慧体和AI判断事务的方式十分接近,其他方面却与人类无异,包括感情和欲望。”塞特拉分析道,将一切有利于智慧体和人类相处的情感归结为“不必要”的东西,因为他知道这是毫无价值且根本不匹配的虚妄感情。
“特lun斯上将,你负责执行这次的监察任务,我已经在索洛的周围的空间内布满探测信号,如果他做出出格的事,例如擅自切断Jing神链接、在不被允许的范围内触碰调教对象,我将对他降下惩罚,希望你能够完成逮捕他的使命。”
“……是。”特lun斯垂下琉璃色的双眸,双拳因气愤和不甘而抽动,他转过身,在塞特拉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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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营。
“看见了这么多部下,你一定很高兴,人类的首领。”
索洛看着被强制押解在高台上的珀西,不由得心情更愉悦了几分。他们身处的高台是一个高耸突出的石阶,可以被地面上任何一个角度直视到。它的中间有用来展示战犯的刑架,那里经常绑着不听话的战俘进行生不如死的公开调教和处刑,所以,身处战俘营的人类们都十分惧怕那个地方。
被捆住的人们纷纷抬头去望,想知道谁是今日要遭受非人公刑的可怜虫。
然而,当他们看清了那人的面目之后,都震惊得大喊出声。
“珀西先生……!”,“首领!”,“我们的领袖!”
“感动到说不出话了吗,珀西。”索洛站在一旁用力扯了珀西脖颈上的铁链,眼神戏谑地盯着赤发青年的一举一动,“你该感谢塞特拉的仁慈,即使这些人类用处不大,它也从未想过杀死战俘,而是采用了清洗思维和循环利用身体的方式,让人类有存在的价值。”
“简直……一派胡言……”珀西并没有接受索洛话中的意味,只是凝视着高台之下的无数双眼睛。虽然似乎从上次被捕已经过了很久,但他依旧从这些人们的眼里看见了憧憬、看见了泪、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力量。
“大家……呜……”
珀西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着,他想要保护自己的部下,将沉重的枷锁从他们的身上击碎,让这些英勇的继续为理想的世界奋战。
“这是你今天要完成的内容,”索洛用手指调用了全息屏幕,在青年的面前缓缓展开:“这里是你要认的罪,我要你一字不落地在这些人类面前宣读、承认它们。这样的话,我就考虑不将这些战俘作为苗床和牲畜。”
赤发青年下意识去看,当他注意到全息屏幕上映着的污言秽语之后,闪着泪光的紫水晶眸子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无与lun比的暴怒,俊美的脸庞也不可抑制地抽动着。
“无耻的畜生!狗杂种!”
看着珀西愤怒的模样,索洛的嘴角扯出几分讥讽之意。
“假如你说错一个字,或者根本违背了这些罪状……还记得你现在穿着的唯一一件内着吗?”
“你……!真是卑鄙……!”珀西咬着牙怒视着金发男性,他早已感觉到,在索洛给赤裸的他披上的外袍之下,那个紧紧包裹着他胯间的贞Cao裤十分异样。
那根伸进他后xue的按摩棒像一条灵活的蛇,它并不只是肛塞,每当他产生出一点反抗意识,那根按摩棒就会更深地顶入一寸,甚至在他敏感的肠道内来回蠕动,毫不留情地入侵着窄xue。
“其实你也很期待被做这样的事,不是吗?”索洛眯起双眼,心情愉悦地看着他:
“在你心爱的部下们面前承认自己不该背叛塞特拉的旨意,承认自己享受成为性欲的发泄工具,承认自己渴望被玩具一次次做到高chao也不知足,渴望被男人轮流侵犯、被Jingye弄脏和灌满……”
珀西再也听不下去,他咬牙怒骂面前的男人,然而后xue的按摩棒此时就像得了命令一样,猛地插入了肠道深处。
“畜生、我要杀了……呃啊啊啊!”
甬道内传来触电般的感觉,珀西呜咽了一声差点跪了下去,他的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无法移动,只能勉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