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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确实没料到它会敢于阻止自己的动作,扯着它的嘴套和它对视,见它不住地在瞟自己的手掌,忍不住轻轻吁了一口气。
狗用鼻子指着他的储物镯“呜呜”轻叫,显然是让他取个工具的意思。他将指根插进它的项圈,硬扯着它的脖子把它按回膝上。狗“哈哧哈哧”地喘着粗气,也不敢再挣扎,只能梗着脖颈用余光瞄着他的动向,亲眼看着他又在它左tun上落了两掌。
左tun上这十下方才打完,原逖便又一次硬拽着项圈转过脸看他的手,难受得呜呜直叫,在他的脸孔和手掌间上下移动着视线。它发情得厉害,架在傅敏意膝旁的雌xue里已是shi了一片,却实在是半点也顾不上,一个劲地示意傅敏意换个工具。
它的左tun已是肿了一圈。红如熟桃的tunrou和右tun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皮肤薄得透明,像是裹着一汪桃汁, 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揉搓。傅敏意伸手捏了捏它肿胀的tunrou,叫它止不住地一哆嗦,却依旧凶狠地抻着自己的项圈,被卡得面色涨红也不肯罢休,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的眼睛,执拗地不许他再用手。
最后还是傅敏意先妥协了。他抽出插在它项圈里的手,揉了揉泛红的手掌,运了灵力转了一圈,不过半息时间便叫艳红血色淡去了。狗满意地喷了个响鼻,期待地望着他,只听他淡淡道:“剩下十下记到晚上。只是你既不听我的话,那便还要加罚。”
狗响亮地吠了一声,讨好地顶了顶他的小臂,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被他呵斥道:“现在起不许再发出声音了,叫一次加罚十下。”
原逖猛地一凛,立马把方才小nai狗一样哼唧的声音咽了回去,抬起眉头看着他,又露出了一个被欺负了般的委屈眼神。
围观的修士有人笑出了声,嘲道:“这狗还挺会演。”
傅敏意毫不动摇道:“不准叫,不准乱动。”
狗极轻微地咽了一声,感受到傅敏意又用指尖勾住了嵌在它皮肤里的yin鸮绳,将小指粗的绳索拎了起来。它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了清晰而漂亮的鲜红绳痕,深深地陷在皮肤里。曼妙的印迹让周围几个识货的修士又是一声赞叹,鼓励着傅敏意再捆得紧些。
傅敏意使了力拉扯那一截绳段,原逖很快地感受到全身上下的红绳都开始被牵动了。它胸口的绳面狠狠地碾过敏感的ru晕,腰侧的绳段更深地勒紧肌rou,而会Yin上压着的绳段和绳结猛地滑了一下,深深地蹭过了软烂的逼口,让它极其艰难地咳喘了两声,费尽了力气才咽回溜到了嘴边的yIn叫。
傅敏意拧了拧被扯起来的绳段,打了一个结,使得它身上的绳段扯得更紧了。原逖紧张地咽着吐沫,喉结上下不安地上下滚动着,感受着主人的手指似触未触地从它肩上滑下,画过腰背,勾勒着自己热辣辣地疼着的tunrou线条。
它屏住了呼吸,腰肌结实地绷紧了,显出了深刻的脊沟线条。傅敏意的手指堂而皇之地摸进了它的股缝,指尖刮过深陷的后xue,插进了勒在它雌xue上的皮带里。
狗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粗重的气音,一直兴奋着没下来过的逼里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涌出了一大股水ye,顺着傅敏意的手指淌了他一手,甚至顺着它的腿根流了了下来。周边接连响起了两三声口哨,有人奇道:“哟,竟还是个母的,好一条sao母狗。”他旁边那人附和着赞道:“不得了,确实是个极品,居然还能装成条公的,还把我骗到了现在。”
原逖自然也听到了周围这几声零星点评。它大半的心神都放在傅敏意的手指上,少部分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神识却尽职尽责地将这几句话传到了它的识海里。它一面免不了地羞耻难堪,一面忍不住生出些替主人长脸了的骄傲。傅敏意在皮带的掩盖下将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了它的逼里,用力地向上掏挖,勾着它的Yin蒂根部往外拉扯,轻轻松松地抠出了滋滋的水声。
原逖的呼吸在嘴套下粗重极了,连肿胀的tunrou都颤抖地收紧了。它夹得那么紧,以至于傅敏意的手都动不了,不得不又在它左tun上猛拍了一记,警告道:“这下不算,不许用力。”
狗喘得像是快要死了,痛苦而艰难地慢慢放松了下来。它的逼口总算松开了些,让傅敏意伸进了两根手指,指节顶在xuerou上抠进Yin蒂深处。他慢慢地撑开了手指,清晰地感受到成股的黏腻逼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个不停,那颗sao得发抖的rou豆又硬又烫,充血得挺出了rou唇的保护,被勒在xue口的皮带蹭得又疼又爽,连眼睛都翻了上去,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傅敏意停了动作,待它抽搐渐息,又一次将指尖搭在了它Yin蒂后那块肥厚的嫩rou上。他牢牢地按住了它的sao点,猛烈地抖动起了手腕。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原逖高高地扬起了头,两眼一齐翻白,嘴套的底部被收不住的口水洇得一片shi透,两条长腿狂乱地抖动着,逼水淅淅沥沥地喷溅了出来。
它在众人面前连续吹了两次,脖子软绵绵地挂在傅敏意的膝旁,腿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傅敏意给玩xue玩软了,几乎像个任人蹂躏的人偶。连傅敏意都没想到它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忍住了没叫,被玩傻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