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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满头银亮长发柔顺地垂到了地上,高高地翘着tun,面颊贴在傅敏意脚背上,委屈地喘着气,呜咽着磨蹭他的脚面。他实在是浑身发痒,难受得要命,水淌个不停的雌xue空空荡荡地吃着空气,却几乎是一点安慰叶得不到。
那根小指粗的银链依旧晃晃悠悠地牢牢拴在他Yin蒂上,每一次晃动都扯得他又痛又爽,连着整个小腹都酸胀无比,耐不住地小声叫唤,只盼着有人能替他解解渴,哪怕只是摸一摸都好。
傅敏意手上松松地掂着链尾,抬脚往岩洞深处走了一步。原逖面下压着的足弓猛然一撤,Yin蒂被链子狠狠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在地面上,“啊——”地一声大叫,颤抖着蜷成一团,又被根本躲不开的软毛搔得差点原地弹起来,难受得在地面上打滚。
他红肿嘟起的rou唇像是发了狂,不自量力地狠狠夹上晃荡在细缝间的银链,被冰得一缩,脆弱的尿道口被光滑的链环反复蹭动,剧烈地翕动起来,显出了诱人的鲜艳rou红色。拉直的链条深深勒紧了他沉沉垂下的双球里,在正中压出一道疼痛的凹槽。
他头脑一片空白,停在原地呜咽喘息了好一会儿,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好不可怜。傅敏意晃了晃链子,原逖猛地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忙向前爬了两步跟在傅敏意脚边,讨好地用额头去蹭他的小腿。
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拴了根链子,倒还不如一匹只戴着辔头的马听指令,不论牵着他的人往哪走,他都要发上好一会儿sao才能跟着动作,让傅敏意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等等他。
傅敏意就这样一步一停,牵着原逖走到了岩洞洞边,这才看清挂在壁上的金红织毯。这艳丽而灵气四溢的挂毯全是鸾羽织的,绣着Jing美的百兽图样,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傅敏意抬手摸了摸它华美而柔软的表面,好奇地低头问原逖:“此物倒是罕见,不知兽主是从何得来的?”
他心想道:以此物形貌,想必会合母亲的眼,若是此行期间能为她求购一条,也好给她做个手信。
原逖在他足边扭腰摆tun,银亮长发铺了一背,泛红tun尖高高翘着,满脸都是热汗,腿根满是黏腻水光,在橘黄纱灯下反着光。他闻言半晌没答话,好半天才迟钝地“啊?”了一声,费劲地想了想,一字一喘地慢慢答道:“哈啊……痒……鸾……鸾族……嗯……送我的……”
话音未落,他便又死死绞着腿根猛地闭上眼,腰猛地一塌,喘着气高chao了。
傅敏意等了片刻,见他确实像是不准备再说下去了,无奈地呼了口气,牵着他又往前走。该说兽主不愧是兽主,当真冰雪聪明,只被牵着爬了这么片刻,便极快地调整出了一个最不易被扯得栽倒,又不会被毛发搔玩的爬行姿态。他tun峰高高翘着,极窄的健腰微微塌陷,随着爬动的姿态左摇右摆,宽肩打开,双膝手肘撑在地面,将一只被牵出门散步的小母狗演得惟妙惟肖。
傅敏意走了几步,原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逮到机会就去拱他的小腿,小声呜咽着晃动一对挺翘圆tun,几乎像是在摇着他那条看不见的尾巴。 他rou红色的颀长Yinjing跟着他的动作在身前甩动着,半点发泄的机会也找不到,倒像是这条漂亮小狗身上一个诱人凌虐的装饰品了。
原逖跟在傅敏意脚边走走停停,Yin蒂被银链坠得拉长,红得像是要滴血,显眼地夹在两瓣rou鲍之间,几乎像是赤贝探出白壳的嫩rou,生嫩而又脆弱。
他就这样绕过了半个房间,跟着他看遍了这个岩洞里大半的织毯挂饰,硬是半点慰藉都得不到,憋得眼圈都红了,好几次试图去咬那根掌控着他欲求的银链子,竟还真的叫他得手了一次,犬齿牢牢地扣在了链上,将那指头粗的银链彻底绷紧了。
傅敏意低下头看着他叼着链子抬眼看自己的样子,依旧没有心软,伸手掀开他的上唇,把手指顺着牙槽往后滑,把原逖漂亮的脸孔撑得变形,撬开他的齿关取下了链条。
他不赞同地伸指按住了他热情地舔上自己手指的软舌,沿着舌根往后探,惩罚式地压了压他喉头的软rou,却被sao昏了头的原逖用力地吸住了,一面舔着他的手一面几乎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吞下去。
原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傅敏意腿上,口腔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着,shi淋淋的雌xue偷偷摸摸地贴上了他的脚面,腰胯用力地挤压着,抖得银链子哗啦啦地响。
傅敏意感觉脚背上一热,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任着这条发着sao的母狗用逼去蹭他的脚背,将他口腔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原逖“呜”了一声,张口叼住了他的袖口,tun部激烈地左右摇动,带着两瓣滴着水的rou唇在傅敏意脚背上左右磨蹭,几乎像在用逼xue吸着他的足弓。
从他头顶上看,傅敏意能看到他两瓣浑圆tunrou极富弹性地上下晃动着,rou红的Yinjing无助地在他裤管的鲛绡上磨蹭,一双极富韵味的桃花眼里满是水雾,眼神shi漉漉地仰着脸看着自己,艳红的嘴唇紧紧叼着雪白的袖口,满脸都是无处发泄的春情和委屈的恳求之色。
原逖在他脚背上蹭了好一会儿,越蹭就越渴,逼里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