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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终于又得了一次高chao,懒懒仰在榻上,xue里shi漉漉软绵绵地含着傅敏意泄了一次的Yinjing,一双泛着水汽的浅瞳深目柔和地望着他。
他悟了那一丝缺损刀意,修为封印自解,境界甚至更上了一层楼,神魂在斩破封印的瞬间无限延伸,竟误打误撞地神魂合道,窥见一丝天道真意。以他的境界,本就已察觉到诸多异动,早在忧心于天地大劫的隐约迹象。只是任谁也没想到,如今终于亲见了天道出手,自己却被以这种方式卷入其中。
任洛时决再怎么洒脱,再怎么从心,见天道这般荒唐手段,也绝非是毫无恼恨的。只是……
他这般想着,伸指去勾了勾傅敏意掌心,面上依旧带着三分餍足懒意,像头午睡方醒的雄狮,哪怕是全身上下遍布的红痕yIn迹也难损他与生俱来的威严。
只是既是这一位,天道这些鬼蜮手段,便还是留给另几位心思多的去发愁罢。
傅敏意掌心按在他小腹上,仍在想他方才说一半留一半的那几句告诫,被他挠了挠掌心,这才抬眼去看他。
洛时决眼角眉梢俱是懒洋洋的笑容,细看眸色却依旧是复杂难辨,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然,疲倦,痛楚,怅恨甚至怜惜。所有这些情绪汇在一起,倒显出种如释重负的坦然来。
傅敏意没能注意到他掩在眼底的异样神色,只疑惑地扬了扬眉,问道:“何事?”
洛时决垂下眼帘,温声答:“炉鼎契。”他的话音听起来几乎透出几分轻快,让傅敏意惊愕地瞪大眼睛,表情罕见地现出些动摇,话出口甚至磕绊了一下:“你……这……”
洛时决真切地笑出了声,不待他问下去便提前答道:“我确是知道了。为保你此行顺遂,安全无虞,此事不可或缺,天道必定有此安排。你修炼时日尚短,对修真界秘辛旧事所知不多,我们则多少对此有所耳闻……”
他顿了顿,可能是觉得说得太多对傅敏意有害无益,便抬眼温和道:“罢了,只是依你的出身,可知这契要如何结?”
傅敏意点了点头。上古之法效力霸道、威力莫测,施法却往往粗暴原始,之所以大都失传,也有施术之法凶险奇绝的原因在,远不如现如今经各门各派代代传承、细致完善的修真法门安全。依他所知,不过是在交媾中待炉鼎神魂大开,便以己之神魂侵入对方识海,灌洗紫府,逆行至丹田,在炉鼎周身经脉中遍行一周,又归于丹田结契。只是全程之中炉鼎不得有丝毫反抗,否则轻则结契失败,重则双双反噬。契成后,不仅双修之时事半功倍,契主甚至可借调炉鼎灵力,无论功法之别。
洛时决笑了一声分开双膝,浅麦色的皮肤覆着汗ye,闪亮得仿佛一块柔软的饴糖。他抱着膝盖,下身一览无余地敞开着,红肿的xue口被此前激烈的性事Cao得合不拢,软软地吸衔着傅敏意还未硬起的Yinjing,shi滑的yIn水丝丝滚落。他彻底打开了,温驯地邀请着,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重又半勃,斜斜地支在小腹上,深红发亮。
傅敏意注视着他片刻,只觉得他后xue里温吞如水,软软地吸夹着,让他Yinjing也渐渐再度胀硬起来。他感受着那种极致的柔嫩,俯下身压上他胸口,衔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很快地发展成了唇舌的激烈纠缠,洛时决闭着眼睛让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傅敏意灵活地搅动着他柔软的唇舌,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纠缠着他的舌根,越追越深,几乎要将他吞在腹里,让洛时决发出了一声发着颤的轻呜,睁开眼看他,眼睛又带上了薄薄一层水雾。
他一面与傅敏意接吻,一面心里转念,几乎带着几分笑意想:幸好没告诉他这契本就可以直接接,无需这么一步。
洛时决的内息实在太长了,他二人分开时傅敏意因为追得太深带了一点轻喘,他反倒除了面色泛红,ru粒硬挺外没什么别的表现。傅敏意又一次硬了起来,gui头抵着洛时决xuerou缓缓磨了起来。
洛时决的气息加重了些,用小臂压着自己双膝,用一对坚硬膝盖将rurou挤到一起,手移到自己胸口大力揉捏了起来。他将rurou抓得变形,拎着ru尖将它扯起,晃得一对金铃脆响不断。傅敏意既缓又深地干着他,伸手揉捏着他饱满软垂的囊袋,让洛时决“哈”了一声拱了拱腰,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ru晕。
傅敏意Cao到了他xue道的最深处,gui头挑着他xue心软rou,半晌没有抽出,只用着力越顶越深,几乎要把囊袋一并挤进他xue口里。
洛时决肘尖撑着床榻,脸上沾上了一根细小白羽,腰腹收得坚硬如铁,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被这样缓慢得磨人的性事逼得脸上红透了。他被傅敏意毫不费力地打开了,彻底臣服的饥渴xuerou没有造成半点障碍,只柔顺而甜蜜地轻轻按摩着柱身,柔滑地接受着,只在被干到至深处时紧张地绞住,越来越紧。
傅敏意抽出来了一小截,又用力干回去。洛时决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噎声,shi热地呼着气,伸手将膝盖抱得更紧了一些。
傅敏意的动作渐渐加快了,洛时决的肩背在用力之中绷紧了,肌rou鼓胀着隆起,脸上带了点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