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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吻了吻傅敏意的嘴唇。
他动作很轻,态度堪称珍重,这让这一吻显得堪称纯洁——如果不看他浑身上下的yIn靡痕迹和满床满被的一片狼藉。
他左肘肘尖按在傅敏意肩旁,右手终于将压着他脖颈的刀背抬了起来,眉目舒展,神情很是平静,又隐隐显出了他那种岳峙渊渟、含而不发的威严。
斩魔刀上的深重寒意在傅敏意颈上留下了一道狭细红痕,激得他寒毛倒竖,皮肤上起了一片疙瘩。他那双黑沉沉的漂亮凤眸却是不闪不避,直直地看着洛时决,脸上没显出半点惊慌之色。
洛时决眸中笑意涌动,英挺的浓黑眉尾扬起,将手中腰刀斜斜支在膝上,屈指又弹了两下,激出两声清越刀yin,在这刚遭了灾的花楼厢房中绕梁不绝。他在余音中自嘲一笑,摇了摇头,再复连弹数下,使刀yin阵阵,隐隐如乐音,极尽感慨般漫声唱道:“哪曾想,人情如蜜刀头舐。”
傅敏意仰在榻上,望着他神采飞扬,裸身而歌,只觉心里微微一动。他尚不及细想,便见洛时决爱惜地顺着泛着冷光的刀刃一捋,仿佛在摸着马匹叫日光烤热的长鬃。斩魔跟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应和般的轻yin,嗡鸣着被他搁在身侧的榻上。
他显而易见还是很shi,傅敏意注意到了他还是一直在流水。他那口被彻底Cao开的烂熟rouxuexue口红肿地外翻着,根本合不拢,能隐约看见shi得一塌糊涂的xuerou。吃惯了大东西的甬道食髓知味,饥渴地绞动着,显然不满足于被主人晾在一边空虚地吞吃着空气的感受,流着水不住抗议。
但他显然也没有急着处理后xue这点小小的叛逆。昂扬地在空气中怒胀的Yinjing已经渴了太久,眼看着已被憋得透紫,随着他的每一下呼吸在空气中不住轻颤。
洛时决两指捏住了锁Jing簪那颗簪尾宝珠,灵力只在其中一转,便将傅敏意在其中留下的印记碾得粉碎。他屏了息,手腕轻动,缓缓将那根折磨他许久的细巧金簪抽了出来。
脆弱的尿道被簪身的浅雕纹路磨得一片酸软,洛时决一面抽一面发着抖,在拔得急时泄了半声急促低喘。待那簪尖刚刚离开他怒张着的马眼,他甩手将这件女子首饰般Jing致可爱的yIn器抛到一旁,微阖着眼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张着口的马眼翕动了几下,终究是因为Jing关被封得太久,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洛时决在这一片狼籍之中缓了片刻,薄唇弯出一个迷人微笑,见这谪仙般的少年修士依旧一言不发,只面色冷沉地看着他拔掉那根恼人金簪,心里竟生出几分好笑之意。他也不多言,只低声道了句“傅少主,唐突了”,便一手按在傅敏意胯骨上,一手撩了他衣摆,径直摸上他硬挺Yinjing。
他抬眼看了看他,俯下身,伸舌舔了舔红润伞头,舌尖浅浅刺入马眼,卷走溢出的几滴带着涩味的前ye,便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了进去。
傅敏意的呼吸顿了一下。洛时决像是听见了什么鼓励,含着笑弯了弯眼睛,大大地张开口,将那李子大小的gui头托在舌面上。他舌尖yIn荡地左右晃动着,一心引着傅敏意去看自己给他含鸡巴的样子。
被洛时决的灵力卷得破得不成样子的水红帐幔终究是不堪重负,“哗”地一声断开了一截,柔滑的布料坠在榻上,竟是恰好落在斩魔之上,被那凶刀上萦绕吞吐的冰冷杀意一激,竟是被冻住般失去了柔顺质地,叫斩魔的刀意当间削成两段。
洛时决半点没注意到他的老伙计干的好事,又深深将傅敏意吞了进去,舌尖不住搅动,舔得啧啧有声,一面伸手去摸傅敏意放在身侧的手指,终于在层层衣料之下找到了泛凉微茧的触感。傅敏意没有躲开,伸着手放任他牵着自己,直到指尖触到了洛时决热得发烫的Yinjing。
洛时决将傅敏意的手背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半强迫地让他替自己手yIn。他一面不住吞吐傅敏意的Yinjing,用舌尖仔细地舔过马眼、伞头和系带,一寸一寸地用舌尖勾画清洁,一面紧紧握着傅敏意较他小一码的手掌,拢在自己的Yinjing上不住上下撸动。
他在口腔中那根火热阳具上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知道那恐怕是自己眼下仍流个不停的yIn水,后xue当即饥渴地缩了缩,一小股水ye又缓缓地顺着xue口流向会Yin。洛时决面色酡红,呼吸急促起来,几乎要埋怨自己saoxue竟只是想一想便发起浪来。
他又抬起眼去看傅敏意,手上动作不停。微凉的掌心被渐渐暖得热了些,练剑得来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柱身,让他舒服得眯了眯眼。他的Yinjing实在生得伟岸,傅敏意的手指都没法在柱身上合拢,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直上直下地撸动,将不住溢出的前ye在柱身上涂匀。
洛时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停下了替傅敏意口交的动作,直起腰不住粗喘。他的囊袋抽搐着提了起来,马眼大张,终于低低地“啊”了一声,猛烈地喷射了。
憋了许久的浓Jing实在是太多了,又喷得很是有力,一股一股地飞溅开来,射出很远,过了很长时间才势头渐弱,从萎靡了些许的gui头上一股股流出。洛时决喘息着握着傅敏意的手,将最后些许残留在尿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