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你的事,你可千万得给我办好啊~~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朝歌和对面的人小小地撒了个娇,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御堂岳素来行事稳妥,又对朝歌事事上心,他本人还是J国的强龙和地头蛇,所以朝歌对于自己交代给他的,帮忙保护祁星海的证人,和祁、纪、顾三人此次的J国之行的事,并不十分担心。
等朝歌敲定了工作上的事,又和御堂岳约好了见面时间,就走出自己的小隔间,心情颇好地想从隔间外面的冰箱里拿瓶自己喜欢的饮料喝。
可就是这时,他听到隔壁影音室里传来的,熟悉的音乐声。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进影音室,就看到银幕上正播放着属于他的影音视频。
“哦?你们在看这个呀?”
朝歌仰头喝了一口手里的罐装饮料,问道。
在场几人听到他的声音,纷纷转头。
“朝歌,你忙完了吗?”率先说话地是雅人深致的大绅士纪骆白,“抱歉,是不是吵到你了?”
朝歌朝他摆了摆手,示意纪骆白不用在意,自己并没有被他吵到之后,就随意地往纪骆白身边的空位上一坐,看着银屏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又问:“怎么想起看这个了?”
“就是随手翻到了,想看看。”纪骆白看向朝歌的眼睛瑰丽而温柔,完全看不出他之前因为朝歌在视频里的那声似嗔似怪的“Takeru~~”而在心里产生了怎样的狂风暴雨。
说着,他又对朝歌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朝歌,这个是不能看吗?是我冒失了。”
朝歌对此到并不十分在意,他甚至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既然已经决定和纪骆白再谈了,他就得让纪骆白明明白白的知道,他身边或许已经有别的男人了,甚至还不止一个!
只是他在情事上向来拘谨羞涩,想到自己嗔怪娇羞的样子可能已经被在场的几个男人看到了,就不禁害羞地在心里扭了扭身子。
可他羞归羞,面上却不肯对在座几人显露出什么,只故作淡定地对纪骆白说了一句:“并没有。”
纪骆白也无意让心上人难堪,况且他亦不想让朝歌觉得他总是在有意无意窥探着他的隐私,所以纪骆白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旁敲侧击的向朝歌探寻“情敌”的身份,而是半开玩笑的和朝歌请求道:“我竟不知朝歌你连唱歌都唱的这么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让你也愿意为我唱上一首?那我一定万分荣幸。”
朝歌用他那波光潋滟的柳叶眼,横了这没脸没皮的大绅士一眼,又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才道:“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纪骆白自然听得出心上人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顿时连眼底让人看不真切的笑意都真实了很多,“好~~只要朝歌愿意屈尊,价码都随便你开,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愿意买单。”
朝歌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斯文俊美的大绅士又在说些好听的话哄他开心了,他毫无震慑力地瞪了眼前的掮客一眼,没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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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之间,在场几人的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J国作为九州的邻国,距离九州并不太远。尽管两国之间还隔了片海,但坐上飞机之后,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行程。
朝歌身份贵重,又是来参加国际尖端会议的,J国的官方自然不敢怠慢,专门派了专人专车,和大量训练有素的安保来机场接他,到下榻的酒店休息。
朝歌要下榻的酒店,是百年来有着“J国国宾馆”之称的帝国酒店。这个酒店在会议召开前的三天就已经被戒严,不再对外开放,所以朝歌在出机口就得和纪白枫、祁星海他们分别了。
他若无其事的从面容冷峻、气质肃穆的祁星海脸上扫过,又对身姿挺拔的祁之衍说:“之衍,照顾好顾先生。”
祁之衍点点头,“好的,少爷。您放心吧。”
青年在朝歌身边伺候多年,和自家小少爷自有一份不能对外人言说的默契。他知道虽然自家小少爷嘴上说的是‘保护顾先生’,但眼睛扫的确是‘小阎王’祁星海,可见这话中的‘照顾’二字也是有这位一份的。
如果祁星海有需要,他允许他给祁星海帮忙,或者说,是可以接祁星海的‘外单’。
按说有外快可赚,祁之衍是应该高兴的,但谁叫他和朝歌的关系寻常中又透着些不一般呢,给‘情敌’打工,说起来可不是什么叫人痛快的事。
不过他也不酸,而是如往常一样执行了朝歌的命令。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不犯什么大错,又能尽心尽力地照顾保护好自家小少爷,就不会有人能轻易取代他的位置。
虽然这种不可替代性,在两个大首长——司徒隽和骆堪眼里,还显得十分脆弱渺小,也不具备什么威慑性,可看在自己对朝歌还算忠心,并且也算是和自家小少爷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份上,两个首长对他的有些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他去了。
两个首长姑且是这样的态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