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实在是太霸道了,尤其最近宋清涵被本家召了回去,也没个人能管管他,竟连当初大家一起定下的规则也当了耳旁风,不仅白天不肯让他们碰林殊,等到了本该一起共享的夜晚,他也要一个人独霸,他们连摸一把都不行,实在可恶!
祁秀心里怀着怨气,也着实是因为憋了一天一夜,鸡巴硬胀得厉害,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插进那个软嫩多汁的小xue里好好爽爽,也顾不上再装什么温柔体贴的好老公形象,林殊刚仓皇地披了浴巾站起身,就从背后被他抱了个满怀,还沾着水的漂亮胸肌被双手拢住了大力捏揉,一根又硬又烫的rou棍也顶在了他腿根处不住摩挲:“好宝贝,可想死我了……段容那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你呀?”
“唔!疼……”林殊被他揉得胸口生疼,身子也被拱得几乎站不住,只得怯懦地叫了一声,“你别……呜……轻一点啊……”
他才刚自己待了十几分钟,又要来弄他。林殊的眼圈慢慢红了,抽了抽鼻子,刚想去推那色中饿鬼样的祁秀,刚伸出的一只手又被人握住了。
“殊、殊殊,别、别哭。”祁徽抓着他的手,有些心疼地轻声哄道。祁徽性子内向羞涩,又容易紧张,平时一激动就会不由自主地结巴,此时见林殊一副要哭不哭、委屈至极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瞪了哥哥一眼,提醒道:“哥,你别、别这样,吓到、吓到……殊殊了。”
祁秀感受到怀中身体在不停地发着抖,抗拒自己的声音里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哭腔,只得不甘心地松开了手,末了还忍不住摸了把那只在浴巾下露出半边的肥软routun,心不在焉地道:“殊殊乖,别害怕啊,我们不会罚你的,啊?”
林殊哆嗦着裹了裹那与他高壮身材极不相符的小小浴巾,他还没洗完澡呢,换洗的衣物也放在了外边,现在自己近乎全身赤裸的状态让他极其不安,虽然这两人是在安慰他,可是那种侵略的意图不言而喻,就连看上去最温良无害的祁徽,胯下那根粗大硬挺的rou柱都跃跃欲试地蹭在他的下腹处,不时顶开他前头颓软的小Yinjing,绕着圈儿地去找那更隐蔽处的密洞……
他昨天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缠着段容撒娇,哄得对方同意自己好好休息一阵……也是他自己昏了头了,忘了虽然段容强势,自己还有两个丈夫在一旁虎视眈眈呢……可是,难道自己昨天就算白受罪了?
男人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珠便随之滚落下来,可怜兮兮的,看得祁秀心里一软,随即又有点生气:“殊殊,你老来这一套!太狡猾了,我这次可不会心疼你了!”
林殊也不跟他争辩,只默默低头掉着眼泪,不时小小地抽泣两声,搞得祁秀烦躁不已,围着他转了几圈,“不许哭了!”
“……别……呜……别欺负我了……”
“殊殊!”祁徽也急了,大而圆润的眼睛里渐渐积蓄了些水汽,眼泪汪汪地望着林殊,“就、就欺负你、一小下,好不好?”
他生得可爱,虽然身材高挑,肩宽腰窄,不过脸蛋圆鼓鼓的,皮肤又雪白,五官俏丽Jing致,好似一只超大号的洋娃娃,此刻杏眼含泪、雪腮微红,若是有不知内情的人士在场,恐怕是要弄不清楚究竟谁才是受委屈的一方了。
林殊轻轻呜咽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天是横竖躲不过这一遭了,心中慢慢涌出一股悲凉,徒劳地央求道:“可是……可是我都还没有洗完澡……”
祁秀趁机道:“我帮你洗!”又瞟了眼急得磕磕绊绊说不上话的丢人弟弟,撇撇嘴补充了一句,“我们帮你洗。”
“不、不要……我不想、啊!”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林殊又被青年们半强迫半诱哄地拉入了浴缸。
勉强可供蔽体的浴巾被强硬地扯下扔到一边,想要推拒的胳膊也被看似轻柔地钳制住了。虽然口口声声要帮他洗澡,可是他们却默契十足地只顾着伸手去摸他的隐私部位,昨天刚受了好一番Cao劳的小roubi已经微微发肿了,娇嫩花唇rou嘟嘟地堆在bi口,因为缺少厚重毛发的保护,显得脆弱不已,颜色也鲜嫩,好似被人撬了壳的贝rou,十分诱人,只是红胀得可怜,细看还隐约印着三两指痕,显然是昨天的掌掴留下的。祁秀只是略揉了揉,便见林殊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腿根处的嫩rou也跟着乱晃,似是疼得紧了,呜咽声陡然抬高,颤巍巍攀上了他的手:“别、别碰……”
祁秀被他叫得下腹一紧,嗓子干渴得厉害,眼神也暗了下去,“装模作样,哪里就这么疼了?再这样我真不疼你了啊,真是的,就会欺软怕硬!我看你在段容面前倒是乖得很!”
说罢,他就直接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就着浴缸里的热水做起了翻搅扩张,将一腔软嫩xuerou捅得蠕蠕而动,温顺地含着手指不停吮吻。
“呜……”
“殊殊……老、老婆……我能亲、亲亲、你吗?”眼看着这难伺候的小婊子又要委屈大哭,祁徽忙一把捧过他的脸,舔了舔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丰润厚唇以作安抚。
林殊呜呜咽咽地不肯说话,脸颊跟眼眶都被热汽蒸腾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