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起了唇角。
“唔姆!完全没事哦!”
耳边环绕着的依旧是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场的鬼杀队队员们闻言都放下了心。
“总之,人没事就好。”双手合十的悲鸣屿行冥点了点头,开着通透视觉的他能够很直观的看到杏寿郎身体内的情况。
“.....”站在岩柱身后的富冈义勇看了看金发青年手中那碎掉的日轮刀,然后又瞄了瞄他的神色,“炼狱,会修好的。”
“哼。”瞥了一眼黑发的水柱,一直与他不对付的不死川实弥难得的没有出口呛声。
“话说回来,无惨他到底怎么样了啊~”宇髄天元一边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一边看向炼狱杏寿郎背后的那片火海,“嚯~炼狱你这把火烧得,估计最后连灰烬都不会剩下吧~”
金发的猎鬼人闻言笑了笑:“说不准呢,毕竟是活了千年的鬼王。”
“不,这就是最后了。”
这时,一个虚弱中带着激动的女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鬼杀队众人回过身去,便看到了愈史郎正搀扶着珠世朝着他们走来。
这个终于恢复过来了的女性鬼物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语气笃定的说道。
“鬼舞辻无惨不会再有未来了。”
“药物中的毒终于发作了,就算他的力量再强大,在那位大人的毒素下,也绝对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
随着珠世的话语,火海中鬼王的惨叫声也随之变弱。
直到最后仅剩下些许‘噼噼啪啪’的灼烧声。
众人沉默着。
定定的看着那还在不知疲倦的吞噬着罪恶的火光。
然后——
“....我们、赢了.....?”
“....应该是,赢了吧.....”
“鬼舞辻无惨.....终于被、消灭了吗.....”
“......”
鬼杀队的队员们互相看去,眼神茫然中带着滚热的泪意,似乎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他们终于胜利了的信息。
这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
从他们站在了这条路上的那刻起,就已经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了第二位。
包括‘柱’,也包括那些努力奋战着的,或已经死去了的鬼杀队队员们。
这些模样还很年轻的人们终于沸腾了起来。
他们不分男女的拥抱在一起,泪水相互蹭在那紧紧挨着的面颊上,被涂抹的一塌糊涂。
灰尘混合着血迹,和成了暗色的脏污,与他们的衣服相黏连,散发出腥臭与汗水的味道。
但此时却早已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人们欢呼着,雀跃着,呼喊着。
似乎是要把自己积攒了那么多年的恐惧、愤怒、激动、悲伤,全部都吼出来一样。
这样的情绪几乎是瞬间传遍了所有人。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柱’们,也忍不住鼻尖发酸。
“看上去还真是个好结局呢,杏寿郎。”
在金发青年的侧后方,粉发青肤的恶鬼不知在什么时候靠近了他。
猗窝座蓝底金瞳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血缘者,背对着火光,那总是冷漠异常的眼底似乎也被染上了柔和的浅光。
“唔.....是啊。”杏寿郎转过身,看向粉发的鬼物,“接下来,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毕竟,鬼王死后,在这个世界上的鬼物,就只剩下愈史郎、珠世、猗窝座,还有....他自己了。
——‘鬼’这种生物不应该活着。
杏寿郎一直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初衷。
先不管愈史郎和珠世那边,因为他相信那两人总会有自己的决定。
而对于猗窝座.....
就在之前他主动的索取恶鬼血ye的时候,那最初在森林里由猗窝座强制性刻在脑中的‘命令’便被解除了。
身为猎鬼人,杏寿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作过恶的鬼物。
但身为血缘者,他与他即是同罪。
所以......
粉发的恶鬼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金发的青年朝着他伸出了手。
猗窝座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大脑宕机。
他那从来都厌恶着鬼物的猎鬼人。
他那从不肯用食/人的方式变强的血缘者。
他的杏寿郎.....
第一次,向着他递出了掌心。
鬼物冰冷的胸膛中,那颗早已失去温度的心脏正在疯狂的跳动着。
就像是垂死般挣扎一样,想要跃出喉咙。
血缘的影响无比明显,因此杏寿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ye正在不受控制的沸腾着。
他看着青肤的恶鬼,然后突然勾起了嘴角,属于鬼物的獠牙便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杏寿郎不会让曾经做下孽业的猗窝座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