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蓮華姊她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左右。真由里進門之後,像是迫不及待的坐到椅子上看著我,那眼神像是在說「我準備好」似的。而她已經換上一身粉紅色睡衣,上面還一顆顆橙色的點狀圖形樣式,原本綁住的高馬尾放了下來,那長髮有些雜亂的散在肩膀上,還有些溼潤。
「我不是說了要先把頭髮吹乾嗎?」蓮華姊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下,便走到浴室外將臉盆裡的衣服丟進洗衣籃,然後才走進房間。過一陣子她拿了夾子將瀏海往耳後固定住,然後走了過來,腋下還夾了一支吹風機。
我苦笑了一下,又將手上的工作停擺了下來,開始讀起剛才唸到一半的地方。看著蓮華姊像是照顧親生妹妹般的一邊吹乾一邊用梳子整理頭髮,我只能用更大的音量來蓋過吹風機的噪音。當然我的注意力只能盡量的放在電腦的螢幕上,因為真由里為了讓蓮華姊更方便為她吹乾頭髮而彎身著,一不小心就會從領口的地方看到隆起的ru房。
之後我斷斷續續唸了半小時的內容,真由里也慢慢感到睏意般的不斷眨著眼硬撐著。而在這期間蓮華姊吹完了真由里和她自己的頭髮,然後還把浴室門口的髒衣物拿去洗衣間清洗。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便扶起臉部已經快要撞到桌子的真由里到房間裡去。走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瓶蘭姆酒。
「真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真由里已經睏成這樣了。」我向她道歉著。
「別這樣說,因為還要你這個客人唸故事給她聽,我反而還有點過意不去呢!」
她從桌子底下的抽屜拿了兩個透明的高腳杯出來,接著旋開了酒瓶的蓋子,幫我倒了五分滿的蘭姆酒也給自己倒了五分滿的量。
「敬我們大人的時間到來。」蓮華姊舉起杯子。
「確實。」我笑了出來也順勢舉起杯子輕敲她的杯緣。
我們兩個喝了一口,她發出了滿足的讚嘆聲,而我則是被這種些微辛辣口感給迷惑住。蓮華姊看到我露出來的表情,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不喜歡這種味道,我只說平常喝慣了白蘭地那種有甜度的酒,這種蒸餾酒還是第一次喝到,滿特別的,我是這樣跟她解釋。
「聽真由里說Wolf Kid這個書名是妳幫她想的?」
「蛤?你說這件事啊。只是看過以後第一個直覺想到曾經報導過的東西……書名就是從那個方向聯想到的……」她靠在椅背上微微地抬起下巴,像是在想事情一樣。
我將杯子剩下的蘭姆酒一口氣含在嘴巴後,才慢慢吞嚥下去,「報導?」
「那個啊……對,我曾經是個記者。」蓮華姊喝了一口酒後,才緩緩接著說:「算算那年大學畢業後馬上就被一家頗有規模的電視台招纜進去,裡面的主管很看重我,打算以未來明星主播的姿態培育著;而且大我三歲的大學學長也在這時候向我求婚,我答應了。頓時我的事業和婚姻都讓我充滿了希望,因為太過順利了還讓我一度自滿的嘲笑周遭的朋友,現在想想她們一定把我現在落魄的處境當作負面素材的教科書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男友……不對,我丈夫當初是因為懷孕了才跟我提起結婚的事,但不管怎麼樣我替她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差不多國中二年級了吧。生產調養過後,夫家的雙親也對我很好,買了一棟別墅贈與我們住還說會幫忙帶孩子,所以我馬上就回到工作崗位上,努力著維持再平凡不過的美滿家庭而已……直到有一天晚上,有人按了家裡的門鈴,如果當時我沒有去應門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存在。但是偏偏我卻開了門,當看見門外站著那個人的面貌就使我全身癱軟無力,就像惡夢一樣……」
我拿起蘭姆酒在她的空杯裡倒了酒,然後問著:「那個人是誰?」
「是我親弟弟。我的父母生了我之後,過了三年才又生下一個男孩,但這也只是普通的家庭模式,根本沒什麼,有問題的卻是教育態度。我的父母非常溺愛我的弟弟,簡直是放縱他做任何的事,導致從小就行為偏差。高三那年我為了拼聯考,有時候讀書會讀到很晚,讀到疲倦體力不支後倒頭就睡。當我再度醒來是因為感到疼痛而恢復意識,然後看到眼前令我噁心的景象,我弟弟壓在我的上面緊抓著我的腰部,當時我嚇到無法言語,只能下意識低頭看著疼痛的來源……你知道嗎?我被那個畫面嚇到了!上衣和內衣被脫掉,ru房上面滿滿的都是唾ye,而我的雙腿也被撐了開來,因為他正在進入我的裡面……」
我吞了口水,完全不知道該什麼回應,只能默默地看著蓮華姊口渴就喝點酒潤喉之後接著說。
「我開口問他說你在做什麼?他只回著好像不小心的進到了我的裡面。我用姊姊的身份命令他拔出來,他卻說沒辦法做不到,我又跟他說我是你的家人什麼可以這樣對我之類的話,但是他怎麼也聽不下去就姿意的動了起來,過程中我想大聲呼叫反抗,因為太痛了我全身冰冷到連聲音都擠不出來,只能雙手捂著臉強忍著悲傷和痛苦直到結束……」
「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