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下九泉陪伴先帝。
洵追握住晏昭和拿书的手道,“晏昭和,有时候真相并非最重要的。”
千万不要让你自己执着于真相,有时会更陷入无法挣脱的牢笼。
皇宫被烧了三分之一,上朝的大殿还算完好,洵追又恢复之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每三日露一次面,露面也一句话都不提,要么打瞌睡要么低头踢椅子玩。偶尔晏昭和叫他一声,他也是能糊弄便糊弄过去。
傍晚一起回王府的时候洵追躺在晏昭和腿上说不如这个皇帝你来做。
晏昭和指尖缠绕着洵追的一缕黑发,他将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那要看陛下的诚意。
洵追这次伤口痊愈的速度出奇的快,他一蹦而起一头撞在马车车顶,嗷地叫一声捂着脑门蔫头耷脑凑到晏昭和面前指尖挑开衣襟说,你看看我行不行。
晏昭和整个人靠在软枕上,手撑着下巴歪头双目间竟又一丝邪意,他笑道,怎么行不行?
洵追褪下大半衣裳,趴在晏昭和身上,双腿抵住晏昭和下半身,指尖点点自己露出的锁骨说。
“我。”
第七十三章
晏昭和由着洵追胡来,洵追将他身后的枕头抛至一旁,让晏昭和彻底平躺,随后他将上半身的衣裳彻底褪下,晏昭和笑着用手将衣裳往洵追腰间裹了裹,他说,陛下小心着凉。
气温一日日降下来,一场秋雨一场寒,昨晚下了一晚的雨,今日便格外凉爽,早起洵追还多加了件外套才出门。
少年腰肢纤细,身上那些伤还青青紫紫,不过没有之前吓人,浅浅散在皮rou上倒像是某种暧昧的痕迹。
洵追用委屈的眼神看晏昭和,晏昭和失笑:“陛下这幅模样倒像臣欺负您似的。”
双目对视,晏昭和那双眼睛就好像是要透过他去探寻更深的内里去,洵追逐渐招架不住,目光开始躲闪,可晏昭和仍旧调笑着问怎么不继续。
洵追俯身捂住晏昭和的眼睛让他不要再盯着自己,晏昭和按住洵追肩膀,指尖在他肩膀上肆意游荡,洵追被他搞得缩着脖颈说痒,晏昭和又挠他腰窝,洵追绷着的架子立即溃散,笑倒在晏昭和身侧,晏昭和顺势起身将洵追拢住。
洵追抱住晏昭和的脖子手腕微动,将他唯一束发的那根簪子拆下来放在手中把玩,他的指甲和木质簪尖同时抵在男人突突直跳的大动脉。
晏昭和的发质没有洵追那么浅,呈现出乌木一般的黑,像绸缎那样柔顺,它穿过洵追的指缝,穿过二人身体之间的空隙,穿过无数暧昧的气氛,轻飘飘落在洵追脸颊上。
他眉梢的伤完全愈合,丁点疤都没留下,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昭王殿下。
晏昭和吻了吻洵追胸口处的伤,洵追一时觉得丑,用另一只手很轻地推了下倒像是欲拒还迎,“你起来。”
晏昭和握住洵追的手,“陛下压着臣,臣怎么起来?”
我没有,洵追瞪他,明明是你不让我起来。
马车外是喧闹的街市,哪怕经过那夜的烧灼和摧毁也仍旧恢复生机,洵追忽的记起冬天的炒栗子,他被晏昭和吻地睁不开眼,含糊道:“想吃炒栗子。”
“有栗子酥。”晏昭和起身将放在脚边的食盒打开,洵追正欲逃走却在下一秒被晏昭和捉住重新被锢在角落,晏昭和勾起洵追的下巴,洵追双手捂住晏昭和的唇,“我不吃。”
“脏死了!”
前几日他还给晏昭和渡药,洵追选择性失忆。
两个人这样玩很容易起反应,晏昭和虽纵着洵追却也格外注意,点到为止。俞聂生专程来昭王府提醒晏昭和千万别折腾,以洵追现在的身体若是折腾难保不会在床上断气,表面看着逐渐转好但到底伤了内里。俞聂生知道告诉洵追不管用直接绕过洵追这一层找晏昭和,晏昭和到底是个会掌握分寸的成年人。
晏昭和觉得差不多玩够的时候将栗子酥咽下去,洵追微微喘着气跟着他抱在一起,他埋在晏昭和怀中闭眼。
……
崇王总算是被太医院救了回来,一连昏迷好几日才堪堪能醒来被灌次药,等到他能够下地便立即押入大牢,要是在大牢继续病死那就算不上是被赐死,只能叫做暴病而亡。
说来也有趣,崇王妃竟全然不知道崇王与莺歌小筑有牵扯,张达钟将雏娘带至崇王妃面前对峙,崇王妃问张达钟这是谁?
张达钟没闲心照顾崇王妃的感受,直接了当告诉崇王妃这是莺歌小筑的老鸨,与崇王关系密切。崇王妃先是盯着雏娘看了会,忽然发了疯似的扑上来扯雏娘的头发,雏娘不还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崇王妃拉扯。
崇王妃那张端庄优雅保养得当的脸就像进贡的瓷器被摔碎那样破碎,她狰狞的丑态毫不亚于崇王见到玉玺后的疯狂。
她尖声骂道:“是你!王爷书房中的信是不是你!是你害了王爷!”
不说还好,说出来的都是不得了的证据,张达钟兴奋地让狱卒将这两人拉开,并从崇王妃口中套出书信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