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不一样。”
今日他既没有亲自盗用亲朋好友的账号,又成功登录了气象资料库,简直是两全其美。他保住Cao守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搓着手,跃跃欲试地说:“这个太棒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等等。”君洋问,“你们科长的账号为什么会借给你?你是什么时候借的?”
这人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暂且不论,光看他的领章——并非君洋以此取人,而是这人和科长中间隔了应该不止一级职务,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情报是一切战术的基础,一步走错步步皆错,来路不明的消息源他不敢轻信,更不敢让严明信以此为据,非先寻根问底不可。
“大概前几个月?我写毕业论文的时候。”那人说,“那会儿我还没有权限,他主动把账号借给我查资料。”
“你才毕业?”君洋疑道,“你是什么学校的?”
小伙子一身书卷气,脸上痘痕点点,看不出年纪。他用指节顶了顶往下滑的“酒瓶底”,郑重道:“奉天海洋大学,硕士研究生。”
“哦!”张元洲附到君洋耳边,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那就明白了,像奉海这种顶尖院校的学生,领导为了留住他们,经常会给点儿小方便笼络人心。你不在机关你不知道,每年出多少篇论文,各部队都是有指标的。我要是他领导,我也协助他搞论文,他搞得越好我越高兴,反正到最后还不都要挂我单位的头衔?”
奉天海洋大学部分国防专业的世界排名不啻于中央指挥学院,君洋当然知道,可他仍有些举棋不定。
今天的局面若是他一人负责,他可以大刀阔斧地不惜一博,哪怕落入陷阱鲜血淋漓,至少也要杀个两败俱伤;若是严明信独自面对,他也可以输赢不论,只求平安归来,毕竟对手确实强大。
唯独一点不行——要让情报经他之手再拿给严明信,这里面就算混了穿肠毒药,他也要把毒给剔出来。
张元洲见他不说话,问:“那咱们抓紧吧?省得夜长梦多!”
君洋思虑重重,抬手扣住了他的肩:“别急。”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都几个月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忘了这事儿了呢?”张元洲一脸无奈,“君洋,没时间犹豫了,要是他们科长发现不知道谁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再跑去改个密码,咱们这边马上就会被挤掉线。”
如果是当事人一时疏忽,那他们可真是走运,按张元洲的说法,权限越高,直接获得的气象产品越多,对战术制定越有利,如果是故意而为……
到底是运气?还是圈套?
“赶紧的,说话啊!你想什么呢?”张元洲道,“严队长他们还在那等着呢!”
严明信。
君洋自问是万中无一的倒霉体质,什么千载难逢的无妄之灾都能被他摊上,他不得不谨小慎微乃至疑神疑鬼。可严明信不一样,严明信形端表正,光明磊落,祖上积德,但凡苍天有眼,就该让他好人有好报。
“没事了。”君洋缓缓松开手,“盛京港、木兰湾、罗汉港,你查吧,抓紧。”
张元洲快要气绝:“我本来是要抓紧的!还不都是你!”
作战室内,众人各抒己见,互补有无,快速敲定了几个进攻方案。
正当他们摩拳擦掌,讨论得如火如荼之际,一位士官敲门进来,汇报道:“报告!严队长……我们发射的两架无人侦察机还未到达指定空域就迷航了,到现在还没联系上。”
“迷航?”严明信听说过人能迷航,没听说过安装了全球定位依靠程序自动飞行的无人机也能迷航,“它迷哪儿去了?怎么迷的?”
“估计是受到了电子干扰。”士官道,“对面冒充我们,释放了欺骗信号,让它改变了航向。”
严明信听懂了:“让人骗走了,那意思它俩回不来了?”
“连接中断,大概率回不来了。”士官为难地说,“我们的设备,相关数据对面都有,只要看到就能抓住。”
装备虽然在他们手里,但装备的研发团队却在对面。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两架侦察机一露面就乖乖地被喊回了家,从这场对抗中销声匿迹。
连兴师动众的模拟击落都没有,仿佛在暗示他们班门弄斧。
严明信被人夹在中间七嘴八舌地吵吵一晚上都不如这一刻身心疲惫:“你们张队长在哪儿?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无人侦察机是重要的侦察手段之一,是知己知彼的一大保证。张元洲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正和君洋在另一个方舱内研究飞行轨迹,判断问题出在哪里。
“好消息是侦察机没坠毁,你看,它失控前转向很平稳,高度也没变。”张元洲面无表情地说,“坏消息是回不来了,而且半张有用的照片都没发回来……麻烦了。”
本次作战任务是轰炸港口或机场,战机目标太大,无法突破防线近距离攻击后再全身而退,一般的战法是从防区外发射空地导弹。这类导弹采用的末端制导方式大多是电视寻的制导,没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