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在场的所有人都欢呼着鼓掌。
她起身,走上台,弯腰,在老板娘的耳边低语着什么,随后,又在她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一手搭在钢琴边沿,一手握着麦克风。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如果我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Would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如果我在天堂遇见你,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我必须坚强、向前看
Cause I know I don' t belong here in heaven
因为我知道,我还不属于天堂
……
I w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
我会找到度日的方式
Time bring you down, Time bend your knees
时间使人消沉,时间使人屈服
Time break your heart, have you begging please
时间使人心碎,使人乞求
begging please
乞求
Beyond the door there' s peace I' m sure
在那道门后必定是一片祥和
……
一曲还未完,台下的人已在默默拭泪,甚至有人在中途就已憋不住,推开酒吧的大门,蹲在外面嚎啕大哭。
音乐与歌声停止,良久,虞瑾面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请你喝的,希望你在喝完后,心情也会变得好一些。”
回到座位,老板体贴地给她递过一杯nai白色的“椰林飘香”。
“谢谢!”她含笑致意。
晚餐后的魏青山,从昆明驾车前往大理古城,因为烟瘾犯了,他只好把车子停在杭瑞高速某一服务区,烟还没点着,就接到了祁天照的电话。
“哥,在哪儿呢?”
“去大理,还在路上。”
“哦,还是住小静那儿吧?”
“不然呢?”他反问。
“那可真赶巧了!”对方轻笑,“你要找的人也在,今儿下午到的。”
这倒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哥,好好把握机会!虽然人姑娘的年纪是比你小了点儿,但我查过了,底子很干净!这说不定啊,还是个雏儿。兄弟我在Jing神上无条件地支持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跟老五一样,思想扭曲!”
狠狠吸了一口烟后,缓缓吐出。
“她是云拓的妹妹。”
“……”
虞瑾从酒吧出来,已近凌晨,突如其来的的凉意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渐入深夜,白天喧嚣热闹的古城也陷入了沉睡中,显得祥和又静谧。
快到客栈时,一辆墨绿色越野车与她擦身而过,停在了门口的空地上。
她从斜挂在腰部的小挎包里掏出房卡—这个时间点,前台早已空无一人,主人只留了一盏挂灯,玻璃门也已锁上。
“滴答”声响后,大门被打开,她伸手去推,刚想闪进去,余光就瞥见从车里下来的人正往这边走,她寻思着会不会也是晚归的住客时,那人已到面前。
“魏…魏先生?这么巧?”借着不够明亮的灯光,她还是认出了眼前的魏青山。
“又喝酒了吗?”他似乎微微皱了皱眉。
“没有。”她笑着,撩了撩自然披散着的秀发,“只喝了一点点,就是…在大朋原来工作的酒吧。”
“嗯,去睡吧!”
“这里…是你开的?”
“不是。”他低笑。
“那为什么?”她没把话说完,因为一夜情而穷追不舍的理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就是巧合!”临了,他又补充一句:“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也住在这儿。”
没错,既是巧合,也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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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在Eric?Clapton46岁生日前夕,他最疼爱的、年仅4岁的儿子因为意外夭折。老来得子又痛失爱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