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精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费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