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作坊送货上门,安吉让他们把陶水管直接运到酒坊那,她和王保长沟通过了,怎么埋管出水口怎么处理,人家比她明白怎么弄。
至于酒坛酒缸她让陶瓷作坊送货的人,全部卸到了祠堂附近新盖的院子中,安生和李淳前几天拉回来的蒸煮酒具酒曲等物,被放在了这边的屋子里。
制作药酒的院子,围墙建的有四米高,内部四面靠墙建的屋子,院子中间用三合土弄平整,以后酒坊酿出来的烧酒会送到这里,她用药材制作出药酒,然后装入小酒坛中,让安生拉着往出卖,装烧酒的酒坛都是百斤装的,装药酒的酒坛是十斤装的,药酒金贵一次能买一坛可是也不少钱。
安吉把拿来的小牌子,挂在每排房子正门旁的柱子上,小牌子上写的都是制酒房、储酒房、药材加工房等字,以后药材收上来晾晒好后,会拿到这里来放着,这样做主要是这边地方大,不然收太多药材她家也放不下,明年她想在旁边建个专门晾晒药材的地方,她会逐渐把她家和酒坊的事分离开,当然这都要时间,所以慢慢来吧。
安生臭着一张脸来找安吉,他现在越想越觉得上当了,这段时间他都在做白工,光是府城就跑了两趟,按照这个情形下去,等酿出酒他还得做最少三个月的白工,安吉那丫头指使他不要太顺手。
而且安吉让他带二十多个人,试问这么多人去县城卖酒一人能赚几个钱,想到安吉说什么他作为管事,手下的人无论是谁只要卖的酒达到五百两就给他一两银子奖励,以五百两为啥基数,一千两就给他二两银子,安吉明显就是忽悠他,渠县才多大点,指望得别人那一两银子,还不如他自己卖酒赚的多呢。
安吉出来碰到安生,把院门锁上挑眉问道:“咋了,有事啊。”安生板着脸明显来找事的,这小子就不能对他太客气,不然镇不住他。
安生哼了声把想法说了,他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以后卖酒可以,但是他不带人了,不忿的把原因说了下。
安吉嘴角微扬,眸中含着嘲讽说道:“你可真有出息,给你那么多人,合着你就只想在渠县县城卖酒啊,庆安府内的县城就有十多个吧,两人为一组作为搭档派往其他县城,这人可是还不够呢,你竟然跟我说嫌弃人多不赚钱,我给你定的奖励制度就是让你白得银子的,你竟然还往外推,是不是傻。”
这段时间忙,也没顾上给安生灌输销售团队的事,上次为了安抚他简单说了下奖励政策,当然这钱也不是她刚刚说的白得的,毕竟销路打开后,安生作为管事要往各地调度酒啥的,这活多着呢,当然前期推销酒更是不容易就是了,这么说就是看不惯这小子总觉的自己吃亏了,嘲讽下他解解气。
安生闻言哼了声,死丫头啥话都不说清楚,到头来还说他傻,平复了下起伏的心绪,在心里一个劲暗示自己不跟安吉一般见识,等着安吉继续说。
安吉眸中闪过狡黠,一本正经忽悠:“你啊,眼光要放远些,我为啥让你去府城啊,还不是为了让你长见识开阔眼界吗,我问你庆安府府城繁华不。”
安生闻言点头说繁华,府城能不繁华吗,那大街上的路都比县城的宽两倍,那物价也比县城高多了,他和安康去吃碗馄饨都得六文钱,他们去客栈问了住宿费后,愣是没舍得入住,因府城有宵禁两人把骡车赶出城,晚上在车厢里睡的,没忍住把府城的所见所闻说了下。
安吉闻言嘴角微抽,啧啧,这俩实诚的孩子啊,村长拿的钱都是算酒坊的,公费出差竟然这么节省,好啊,这事以后得好好提倡,眸中含笑问道:“那你就没想过把咱们酒坊的药酒卖到府城去吗。”
安生闻言一怔,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想在渠县卖了。
安吉摇了摇头说道:“咱们酒坊制作的安岭药酒,能卖到哪里主要就看你和你手下那些人了,我为什么会给你们那么高的提成啊,还不是想让你们动力十足去卖酒吗。”
酒坊的名字以安岭山命名,以后酿出的烧酒就叫安岭烧,药酒自然叫安岭药酒,简单的说安岭二字以后就是酒坊的商标品牌,以后凡是酒坊出品的酒都会印上安岭山商标,到啥时候都不能忽视品牌效应呀。
为了增加安生的信心,安吉给他算了一笔账:“咱们药酒可是很贵的,最便宜的每斤也要一两银子,贵的都在五两银子以上,咱们算个平均值,每斤按照二两半算,你想下按照我刚刚说的,每个县城安排两个人长期负责卖酒,一年卖出四五百斤酒很轻松吧,四百斤酒就是一千两银子呢,咱们按最少的算,一个县城你能得二两吧,整个庆安府有十六个县城,那就是三十二两银子,你只要前期费点劲教会大家怎么做,以后你啥也不干就能白得这些,你要是把府城的市场拿下,能顶上十六个县的销售额,这是多少会算不…”安吉最后都把卖酒大饼给安生画到京城去了。
接着她又把怎么打造一支优秀销售团队说了下,她又不是学营销的,只能把在电视上和书里看到的,捡着符合这里大环境的说了下,至于其中Jing髓还得靠安生自己去探索,囧。
安吉一通话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