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所事事地翻起杂志来。
办公室里明明开着冷气,我还是觉得热,加上头晕,我翻了一阵,杂志上的美女一个变成了三个。最后我还是抵不住困倦,靠着沙发扶手渐渐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脸上突然一凉,我惊醒了。
抬起头,看到杨夜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盒冰过的牛nai,看我醒了,就塞到我怀里,微笑一下,“累了么?天气很热,喝点冰的会舒服一点。”
“杨夜,你回来了....?”
我还有点迷糊,手里捧着冰冰的纸盒牛nai,望着外面的天色有点暗了,“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了。”他走到办公桌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说,“我一会儿要搭晚班飞机去日本,你先下班吧。”
“去日本干嘛?”我急了。
三四
“日本有个商贸交流会,很多大企业都会派代表参加,为期一个星期。我和罗秋过去,我看你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先休假几天吧。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他很随意的语气,似乎已经不再介意昨晚的事。
可是他要去日本,我之前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觉得有点突然。
“夜....你、你不生气了么?昨晚的事....”
我总觉得很不安,有不好的预感。
“我怎会生你的气?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撒谎的。”他走过来,抱住我,在我颊边亲吻了一下。我惶惶不安的心,立时安定下来了。
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感到安心。
“谢谢你相信我,夜,我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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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发烧了。我从公司回来就顺道去了趟药店,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再买了一大盒方便面。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吃不到杨夜煮的饭,我懒得煮的时候,就吃泡面好了。
没有去送机,杨夜不让我去,我也不甚在意。
反正又不是去多久,不必弄得那么儿女情长。我没那么矫情。
回到家就冲了包面,打个鸡蛋在里面,搅一搅,等几分钟,揭开盖就能吃了。
吃完面,我吃了退烧药。到晚上的时候,烧退下来了,可我又开始咳嗽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咳,扯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
我又吃了止咳药,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这么大热天的也会感冒发烧,我也服了我自己。
杨夜帮我请过假了,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身上shi黏黏的,感觉不太舒服,好像睡觉时出了太多冷汗。
摸摸额头,怎么回事?比昨天更烫了!
是我的错觉吗?
昨天晚上明明已经退烧了的,怎么一觉起来,又烧上去了?
头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挤压着头部神经,一乍一乍地抽痛。
真难受!
我起来冲了个澡,换过衣服,炒了个蛋炒饭来吃,一点胃口也没有,只吃了一点就饱了。
吃过饭,我开车去附近的一家小诊所,医生问了几句,又给我量了体温,39度半,果然还是在发烧。结果打了三瓶吊针,耗掉了一个下午,回家时天又黑了。
我以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料到了半夜,我直觉身上烫得可怕,咳嗽也一下比一下厉害,扯得胸口剧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上被冷汗shi透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胸口又疼得厉害,我勉强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客厅里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办法,我实在连走路的力气也没了,要自己开车去医院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看钟,凌晨一点半了,我本想拨120的,但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先打给杨夜。
他应该还没睡着吧?
也许是因为生病时就会特别脆弱吧,我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拨了一遍,好几声之后,接通了。那边传来的却不是杨夜的声音。
“喂....是周微吗?”
三五
我全身僵住了。是罗秋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罗秋接电话?
这么晚了,他们在一起作什么?
我脑子里突然乱成一团,喉咙又痒了,连着咳了好几下,才勉强开口,“罗秋....你跟杨夜在一起?”
“你不舒服?周微,你没事吧?”
“我很好...杨夜....”
“他刚刚睡着,咦?怎么又....你等一下....”那边似乎有些响动,接着是罗秋的脚步声远去,我突然觉得心脏有些隐隐作痛,不等他回来,我直接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恍惚地发愣,又咳了起来,咳得全身发抖,几乎停不下来。
胸口好疼!我倒在沙发上咳得没完没了,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是杨夜吗?
我伸手拿起话筒,却出不了声,甚至听不清电话里的声